两人牵着走到一间店前,江阿瑶说:“我们再坐一会儿,再讲几句话。”/p
两人坐下,江阿瑶说:“你可能有病,不然的话,怎么不会做。”/p
贾君逸说:“不是有病的。是我太紧张了,这是老毛病。我有时就很会做。不然的话,怎么会生孩子。”/p
江阿瑶说:“我欢欢喜喜要给你,激动得半死,瘾得要命,可是,你连动都不会动几下。我连你那个鬼东西都没有看到,也没有摸到。”/p
贾君逸说:“以后再让你补看补玩。机会多的是,你不要到时嫌不好玩就是。”/p
江阿瑶说:“其实,你们男人那根东西也没有什么好玩的。难看得要死。没动几下就流膏油。你就更不是东西啦!连动一下也不会。”/p
贾君逸说:“不要再发啰嗦啦!我属于怕咸症。”/p
江阿瑶问:“什么叫‘怕咸症’?”/p
贾君逸“噗通”地笑起来,然后说:“那是我小时候听邻居阿婶说的。她说:‘什么最咸?我们女人下面那个最咸。你想啊,无论男人有多硬,一旦碰到我们女人的那个东西,过不了一会儿,就软的绵绵的,变成了一点点。’”/p
江阿瑶听着也笑起来,拍打了他肩膀两三下,说:“你这家伙还真会说笑话!”/p
这时,已经是凌晨四点,江阿瑶说:“我没有带钱出来,你拿二十元给我,我去吃点心。吃后回去睡一会儿,就要上班了。”/p
贾君逸拿了五十元给她。两人挥手告别。?/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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