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缥缈生气地说:“林俊山!你胡说八道!女子除了身体,难道就没有更有价值的东西吗?比如,智慧、能力、忠贞!”
林俊山不示弱,说:“那是你们神仙界的女子才有的。凡间的庸脂俗粉、村姑市女那会有你说的智慧、能力?至于忠贞,那是女人必须首先具备的。”
少女缥缈不怒反笑,说:“林俊山,如你的善良,还如此坏,如此不堪的思想境界,这就可见得人间那些财主的真正嘴脸了。”
林俊山也笑了,他笑得有点邪气,说:“那你是说,我就是人间的好财主了。”
少女缥缈说:“你还真会自我标榜,看来,最好的财主,也不过如此了。”
林俊山说:“神女,有话直说。我在此洗耳恭听。别绕弯弯骂人。我这个人还是能知错就改的。”
少女缥缈说:“我揭开未来世界的一幕,你先看着。”她玉指轻划,面前出现一幕幕场面,只见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左拥右抱着两个约二十岁的美丽的女子,旁若无人地穿过大街,边走路边左吻一个,右吻一个,所到之处,车、人都停下来看着她们。
林俊山大叫:“这太疯狂了!”
少女缥缈说:“这个人是未来世界一夫一妻制国度的一员,家住空城县县城。因为私制‘香烟’,这东西当今世界没有的,突然暴富,他就不管他的妻子的感受,勾引上很多个年轻女孩,这是其中的两个。他整天出入乐坊曲坊,花天酒地,花钱如流水,还吃哪种未来世界的乱心性损身体的药物。这个人十五年后,即是乞丐之身。”
林俊山若有所悟,“哦”的一声。
少女缥缈再用手指一划,一幕情境又现于面前。在一间曲坊里,五六个男人和七八个女人在喝酒。一个男人把一大叠纸币往房间四周撒去,喊:“小妹们!谁捡到就是谁的!”一群女子争着抢,有的抢到三张纸币,有的只抢到一张纸币。欢欢喜喜地对那个男人嚷:“老公真好,老公真棒!”
那个撒纸币的男人“哈哈”大笑,笑后喊:“只要你们服侍好老子,钱多的是!来!喝酒!谁能够连续喝三大杯,就奖谁两百元!”众女子争先恐后,喊:“我来!我先来!”
那个男人喊:“排好队!不要争!一个一个的来!”众女子都很听话,排起队来喝酒。第一个喝了三大杯,那个男人真的给她两张面额一百元的纸币。第二个照样喝了三杯酒,他照样给她两百元.......
七八个女子轮流喝三大杯酒,他人人都给她两百元。一个女子喊:“张哥!你再来一次‘天女散花’怎样啊?”她的意思人人听得懂,就是叫他再一次把纸币往房间里撒出去,让女子们去抢,谁抢着就是谁的。
那个男人喊:“不要了!这不新鲜。我们来个新鲜的。”
众女子问:“怎么个新鲜法?!”
那男人喊:“谁吻我的兄弟一下,我就给谁一百元钱!”
众女子“哈”的一声,都坐到男人身边,每一个女子挨着一个男人坐下,正在等待老板发话。
另一个男人喊:“做这游戏要有人证明,不能凭谁说了算,凭嘴巴说吻几下就几下。”
有个女子喊:“跟刚下一样,从左到右轮过去,一个亲一个,大家到看到了后,才发钱。”男女都喊“公道!”
于是,从左到右,女子吻男人,有的只吻一次,有的连吻三次。之后,那个被称老板的男人按吻的次数发钱。
林俊山嚷:“太夸张了吧!这么有钱。有钱也不能这样花啊!真是败家子!”
少女缥缈说:“这个人也是私制‘香烟’的暴发户,有了钱什么事都干。养了十多个黑打手,见谁不顺眼就打谁,家里人跟人家发生一点口角,就喊‘二十万元做经费,把他(她)折了!’意思就是打,打得人家不敢反抗。
这个人还是一个地头蛇,由于有钱,县里的县令、县尉都跟他是好朋友,他要谁升官,县令都会给他办,因此,不少人通过他的帮忙而升官,他几乎左右着一个地方的官场。
这个人还低价霸占了很多山林、滩涂,他的最后结局是在牢狱中,他的子孙三代无功名,三代女子家不完满,遭受多个男人的.......”她不好意思再说下去,再说下去那就是粗俗不堪了。
林俊山说:“这也太张扬了吧!那么这个地方,他就是‘太上皇’了!还是恶霸!。”
少女缥缈又说:“刚才那个喊‘做游戏要有人证明’的男人,也同样是一个暴富,一个‘花鬼’,更是一个暴徒。”
林俊山迫不急待地说:“对!我看着这个人就不舒服!一脸的邪相,肯定是一个‘cǎi_huā贼’!”
少女缥缈等他说完,继续说:“这个人生意做得很广阔,不仅在国内,也做到国外,也就是说,他的‘香烟’销售到外国几个国家。他在南北八个城市都购置一套房产,每一套房屋,养着一个年轻女子。
他曾经和同伙做生意到北极国,回来后在长铁车上,看到一个北极国的美女,心生邪意,就对那个美女说:‘小妹,我给你五千元,你跟我睡一次。’那个女子斜看了他一眼,不答话;他又说:‘那我就给你八千元?’那个女子女子抬头看了他一眼,嘴角在动;他又说:‘我就给你一万元吧!来呀!’,就这样他当着同伙们把那个北极国女子给睡了。”
林俊山说:“这也太明目张胆了吧!太下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