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英说:“小姐,这个人是一个后生家。”并用手拨开他的头发,让司马雪诗看。
司马雪诗看后说:“是呀,是一个后生。看来年纪与我们相差无几。”
小英说:“小姐,这个人会不会死在我们车上!?那够晦气的!”
司马雪诗瞪了小英一眼,说:“别胡说!先拉到医馆去救治再说。”
马车在医馆门前停下,小英急急下车,喊:“伙计,伙计!快来帮忙!”
医馆里的两个伙计看是小英在喊,赶紧跑过来。
小英大声说:“快把这个人抬下去抢救!”医馆的两个伙计和阿勇迅速把这个伤者抬入医馆里。
莫思聪大夫见是东家小姐救来的人,就立即施救,用药。过了约一刻钟分钟,莫思聪大夫说:“小姐,这个小伙子怕是被恶人打的。头部多处受伤,左手、左脚都骨折,身上也多处受伤。可以说是遍体鳞伤。怕是要住在我们医馆里几个月呢。小姐的意思…….”
司马雪诗说:“救人救到底。就让他住下来吧!”
莫思聪大夫说:“小姐,这等事,还是跟东家说知为好。我也好尽心施救用药。如果是外地人,穷人,我们就得赔本了。”
司马雪诗说:“莫大夫尽可施救用药,医治好他。待我跟父亲说明。也不枉了‘仁慈医馆’的名声。”
莫思聪大夫说:“好!有小姐这句话,我就放心了!”
莫思聪大夫和三个伙计忙于救人,司马雪诗、小英、阿勇在医馆外厅等候。过了约一小时,急救室里还未有传出消息,小英说:“小姐,我们先去弄点吃的。我快饿死啦!”
司马雪诗听小英说到吃和饿,也感觉到真的饿了。说:“好吧!你随便到街上买些吃的。”
他们三人吃饱后,莫大夫和伙计们才出急救室,莫大夫喘着粗气,说:“小姐,好了。这小伙子已无生命之忧。你可以去看看他。但别跟他讲话,他还在昏迷中。”
司马雪诗拉着小英进急救室,看着这个躺在病床上小伙子,虽然还在昏迷中,但是,不失为是一个英俊青年。宽满的天庭,一字眉,高鼻梁,方口,国字脸,皮肤白皙,身高约八尺半。司马雪诗在无意识中,已经把他装进了心中。
司马雪诗从急救室出来后,交代莫思聪大夫说:“莫大夫,请您好生照顾他,我这就回家禀明父亲。”
莫思聪大夫说:“好的。小姐,这事就交给我吧!你放心。”
司马雪诗回到家里,向父母亲叙述今天无意中救了一个小伙子的事,并说明这个小伙子,至今还在昏迷中,此后必须在我家医馆里住一段时间。
司马洪亮和林丽冰夫妇都认为司马雪诗做的对,表示今后就把那个小伙子留在医馆里,直至治好为止。
司马雪诗喜出望外,晚餐吃饭后,就又和小英到“仁慈医馆”看望这个小伙子。进了急救室,小伙子已经醒来。
司马雪诗:“你醒来啦!谢天谢地!”
小伙子问:“小姐,是你救了我。”
小英抢先说:“当然是,不然还有谁。”
小伙子赶紧想起床道谢,可是,却爬不起来,脚手一阵痛又躺下去,只说:“多谢小姐救命之恩!”
司马雪诗说:“举手之劳,别放在心上。”
小英急说:“对了,后生家,你叫什么名字?家在哪里?为何伤得这么重?”
小伙子答:“我叫林俊山。金州青林县林中镇岭顶村人。”说话间,触动了身体,引起胸部一阵疼痛,停了一会儿,又说:“这次上京是要寻找姨父高泰明,可是,他已在去年为国捐躯了,姨母全家搬迁去粤东。我所带的钱银又被抢去,无奈之际,就去帮刘肯老伯卖地瓜,换取一点吃的。”
林俊山喘息了一会儿,把被林霸打的经过,刘肯连夜死亡,自己到衙门告状,然后无故被用麻袋套住头,绑去郊外打的过程全部叙述一遍。
司马雪诗边听边流泪,显得嘘嘘怜悯样子。
林俊山说完后,小英喊:“林俊山,你去衙门告状,衙门未开就被抓去打的事,必定是林霸干的!”
林俊山说:“我也是这样想的。可是并没有任何证据,辛亏小姐救我,不然,早就死了。”
司马雪诗说:“此事却成无头公案。连一点证据都没有。再说,即使有了证据,恐怕也无能为力。林霸的父亲是京兆尹林海,极其溺爱这个独子单丁。林霸虽然为非作歹,可是,林海一味包庇护短,导致林霸越发横行霸道,坏事做尽。要命的是,即使林海不偏袒,他是手下,下级官僚也帮着包庇,隐瞒林霸的罪行。这个事京城人都知道,所以,听到林霸名字,人人如谈虎色变,根本没有任何人敢去惹他。遇到被他欺负之事,也只得自认倒霉。”
林俊山听后说:“如小姐所言,我的冤就无法申诉了。”
司马雪诗说:“俊山哥,你别急,凡事从长计议。先治好伤,养好身体。”
林俊山说:“也只好如此了。这次辛亏小姐仗义施救,只不知今后我要如何报答如此大恩。请问小姐贵姓芳名?”
司马雪诗说:“我叫司马雪诗。这家医馆是我父亲开设的,是自家的医馆,你可放心在这里医治伤势。能够遇到你,也是因缘使然,不要介意。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