鸟儿升高是用翅膀往下拍,压缩空气,靠空气的反作用力而升高的,翅膀往后拍是前进的,废了一支脚的鸟儿,无论是升高或前进,总会受这支坏脚的影响,速度必定慢得多。
瘟神蹩螺也一样,他越想飞快,越是糟糕,还差一点摔下来。他愤怒之下,大骂:“碰到鬼呀!”这一骂,无意中使他警惕起来,会不会有谁来阻止?因为他心虚,没有命令是不能随便用毒菌害人的。
他这一警惕,马上意识到真的受到阻止了。毒菌放下去后,没有看到明显的反应。细细观看,他妈的!没有一个人有中病的迹象。再继续喷出几口毒菌,还是没有看到人类的反应,根本没有中毒发病。
再细看,他妈的!家家户户都有反弹之物,病菌根本入侵不了。他妈的!是那个混账故意来破坏我的行动??
瘟神蹩螺急急打开天眼,哎呀!是一个小女妖!是这个小女妖在破坏!他心里一阵愤怒,是你这只小女妖在作怪,等下子看看老仙的本事!
瘟神狠狠地直奔缥缈而来,到面前大骂:“小女妖!竟敢破坏我老仙的好事!看我手段!”手一挥,毒菌射放而出,口中喊:“倒!”
可是,缥缈还是挺立着;瘟神蹩螺急问:“你是谁?怎么会破我法力?”
缥缈并不答话,对付瘟神的最好方法就是不动不讲话,这样就不会被他所伤。
瘟神蹩螺又喊:“你哑巴啦!”
缥缈还的不答话;瘟神蹩螺更怒了,再喷出一口毒菌;缥缈躲闪过去,一口唾液喷向瘟神;瘟神“哇”的一声从空中摔下去,直摔到山上的树林里,口吐血,喷的满山。
危险!山上的树木全部枯干!缥缈迅速用手掌发功,把这片树木封闭起来,不使毒气外散。
瘟神蹩螺爬起,问:“你是谁?怎会有如此大的法力?为何与我作对!?”
缥缈说:“我无意与你作对。只是道理不通,气煞人。”
瘟神蹩螺说:“我的道理足够通的。这河洛府的人,五百年前放狗咬我,害得我身体残废。今日,我来报仇,这是天公地道。”
缥缈说:“我说你愚痴,你信服否?”
瘟神蹩螺喊:“不信服!我理智得很!”
缥缈说:“你这叫嫁祸于人。你想,五百年前的狗在哪里?五百年前的人又在何方?”
瘟神蹩螺说:“他们的河洛在,人在这里,狗也在这里。不信,你就去看看有没有河洛府,有没有人。有没有狗。”
缥缈被气得发笑。笑后说:“我说你愚痴,你还不服气。真是跟你无话可讲。”
瘟神蹩螺说:“怎么?我讲得对吧!是你无理破坏我的计划。看你怎样赔偿我。”
缥缈说:“你要知道,人类的寿命不过百岁,五百年前的那个人如今在吗?狗的寿命也只不过十年,五百年前的那只狗在吗?河洛府的知府,五百年前是谁,叫何名字,如今的知府叫何名字?时过境迁,今朝与昔日千差万别。你怎么还认为一样呢?”
瘟神蹩螺听后,思考着,但是,他还是说:“我认为这里的河洛府还叫做河洛府,要不然,它就不要叫河洛府。我只认河洛府报仇。这里的人还活得好好的,这是以前的人生下来的,父债子还,天经地义;这里的狗也一样,是以前的狗生下来的,是狗子狗孙,这些狗子狗孙替它们的老狗赎罪,这是公道的,应该的。”
缥缈又是怒中发笑,她想,跟这个瘟神真的无法讲话。她思路迅速变化,说:“请问,你到河洛府使毒,是奉谁的命令?有旨吗?”
瘟神蹩螺想,这真的没有旨,横竖她这小女子不清楚,我就讲有旨,看她怎么讲。说:“有旨,有命令。我还要去东瀛施毒菌,教训那些倭人呢!”
缥缈说:“你奉命去东瀛执行任务,我相信;但是,你必定没有得到在河洛府地界施毒菌的命令。你敢把旨文给我看吗?”
瘟神蹩螺说:“我为什么要给你看?你没有这个权利。”
缥缈说:“你这是心虚!我到神农爷处,控告你擅自施毒菌,危害百姓。你要知道,你这是违反天条的,是要受到责罚的,是要下地狱的。”
瘟神蹩螺还真的心虚起来,说:“我奉的是口谕。这跟你无关。我要走了。这次算是便宜了你。”又念叨“多管闲事!”
缥缈喊:“站住!什么多管闲事?这是闲事吗?如果不是我先知道你的恶毒行动,这里的几十万百姓都被你毒死了。这是大事!”
瘟神蹩螺说:“你也别小题大作。这里的人不是都安好吗?何必较真?”
缥缈说:“几十万百姓的生死大事,你说真也不真?如果让你的恶毒之法得逞,这里就哀鸿遍野了!”
瘟神蹩螺说:“你别得理不饶人,俗语说:见好就收,你也别逼我。我不属于你们管辖,你也奈何不了我。”
缥缈说:“你怎知我管不了你,我今天就偏偏管上你。”
瘟神蹩螺喊:“臭丫头,臭妖女!不要给脸不要脸!看杖!”双手抡起拐杖,又飞上空中,向缥缈扫来。
缥缈也运掌力削去,两个在空中战到山峰,又从山峰战到溪边。山神、土地、林神、水神都起来观战,个个喝彩。
突然,大坪乡的土地公喊:“神女!不要再打了!你出世的时间到了!”缥缈一听,心急。
瘟神则紧紧缠着不放说:“小妖女!你原来是来投胎的,今天你既然敢管我的事,我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