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俊山说:“那我们就喝一点酒,解解疲劳?”
朱诗琴说:“好吧!我陪你喝一点。你喝一点酒,可以助血液循环,加快伤势好转。不过,不能喝的太多,酒喝多了,对伤势就反作用啦。”
林俊山要来一瓶杜康,斟两杯,说:“来!为了感谢你和叔婶救我,这杯酒诚恳地敬你!干杯!”
朱诗琴举杯舔了一口,说:“这酒真烈。”
林俊山说:“起初喝,觉得烈,多喝几口就会觉得香。”
林俊山大口喝,朱诗琴小口喝,边喝边说些话,不知不觉已喝半瓶酒了。
有了酒意,话自然就多。林俊山说:“我想再过几天就回去。我这里还有很多金子,明天拿给你父亲,弥补几个月来的医药、吃饭、住房费用。”
朱诗琴不好意思地说:“不用了。你以前给我父亲的那两块金子,够你住一年了,吃一年的。”
林俊山说:“我又不是住旅店。应该送一些感谢费才对。如果不是你救了我,说不定我就昏死过去。”
朱诗琴说:“其实,我们医者也是讲缘分的。有缘分才有可能接受我们的医治。”
林俊山说:“说得对!为我们有缘干杯!”
这次,朱诗琴真的干了满满一杯酒。她说:“不知怎地,我总觉得见过你,从扶你上马车那刻起,总是有熟悉的感觉,这种感觉愈来愈强。真是奇怪。”
林俊山说:“不满你说,我也有这个感觉。这到底是什么缘故?”
朱诗琴说:“莫非是前生就相见过,并且是好朋友。这一生见后才会有这种熟悉的感觉。”
林俊山听后很是欢喜,因为他也觉得与朱诗琴这姑娘有缘分,有一种说不出的亲切感。潜意识里,把她当做最亲近的女人,趁着酒意,说:“我想必定是前生就是好朋友,这次相遇才会如此亲切。”
真是缘分啊,还是顺缘,缥缈神女在仙界就帮助了林俊山,还跟他有过“交杯”和一刻欢乐,如今,她在人界成了朱诗琴,则又救了他,缘分之强则穿越了仙、人两界!
如果是在二十年前,林俊山必定会很快地说出追求她的话,可是,如今已经是四十四岁的人了,虽然心里极其爱慕,但是,由于年岁相差太大,则不好意思明目张胆地说出心里话。
只是,心里痒的要死。男人啊,不管是青年或是中年乃至老年,谁不喜欢年轻飘亮的女子。这是男人的通病,除非他已经失去生理功能。奇怪也不奇怪。有钱的男人,七八十岁了,还娶十八岁、二十岁的女子做妾。
只不知年纪大的女人会不会也一样喜欢年轻潇洒的男子?这只有那个女人自己知道,不可说,不可说。
他们俩边谈边喝酒,林俊山摇摇酒瓶,酒没有了。说:“好几个月没有喝酒了,可能是酒精饥饿症,我还想多喝一些。”
朱诗琴说:“不要啊!适可而止。等下喝醉了,就不好了。”
林俊山说:“我的酒量大着呢!可以喝两斤没有事。眼睛看向朱诗琴,意思是在说:“求你啦!再给我喝一些。”
心有灵犀一点通,朱诗琴说:“那你就再喝一点。”
林俊山高兴地喊:“好嘞!伙计!再来一瓶杜康!再煮两碗肉汤。”
酒上来,不一刻肉汤也上来。林俊山先斟半杯给朱诗琴,然后自己斟满一杯。说:“首届二次酒席,来,我敬你一杯。”不等朱诗琴的意思,自个儿就喝尽一杯。
朱诗琴只吻了一下酒杯,说:“看来你会做生意,又会喝酒。在家时,不是一个酒鬼吧!”
林俊山说:“岂仅是酒鬼!简直就是酒仙!我的朋友都喝输我。尤其是有姑娘在陪饮或者唱歌时,我必定每次第一个能喝。”他酒意已浓,说话也不斯文了。
朱诗琴不高兴地说:“你们男人就是好色。宁可死在花枞之下,还不知怎样死的。”
林俊山“哈哈”大笑,笑后说:“你说对了!男人就是那样。谁也不笑话谁。只不过,我尽管喝醉了,却还是君子一个。”
朱诗琴说:“谁知道?这是你自己说的。我也不知道你以前怎样喝酒,怎样找女人的。”
林俊山说:“不要紧,以后你会知道的。如果你有兴趣,这次跟我到京城玩玩,凭你是我的恩人,我天天招待你佳肴美酒。对啦,连你的父母亲一起去,让他们在京城好好地玩一阵子。”
朱诗琴听到京城玩,还真有点动心,说:“是呀!我们都没有出远门。如果有机会到京城玩玩,也是平生一大快事。”
林俊山说:“这事就包在我身上。我保证你们全家玩得高兴,玩得有味道,玩得不想回家。”
朱诗琴笑笑说:“京城风景必定好,会比天堂好吗?”
林俊山说:“差不多吧!有的地方天堂没有,比天堂更美。”他吹牛不用本钱,他何时去过天堂?
朱诗琴有笑了,说:“天堂,你又没去过,怎说比天堂更美呢?我又不是孩子。我看你连哄孩子都不会。”
林俊山自己知道说得过分,又被朱诗琴的娇嗔逗着,则
“哈哈”大笑起来。笑后说:“你不是孩子?我看你就是孩子。哄孩子不用本钱的。”
朱诗琴说:“你才是孩子呢!我都十八岁啦!我村里其他的女孩都嫁人生孩子了。”学医的人,对人的生理、器官功能都是必修之课,习以为常,所以,她说起嫁人、生孩子的事,纯属自然,并没有一点羞涩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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