胭脂泪第一次出世,是在一个步入先天境界不久的一个散修武者手中出现的。那武者也算是个不大不小的天才,自然颇得江湖女子青睐,在他突破了先天大成,有了不小的威名之后,与结拜兄弟和一散修女子结一草庐避世而居。
问题不在别人,就在于这散修女子。这散修女子乃是魔道遗脉,本来欣赏那武者,后来隐居之后,却又看中了那武者的结拜兄弟,再后来魔道女子勾引结拜兄弟,毒杀了武者,分了他的武功秘籍和胭脂泪。
胭脂泪落到女子 手中,这也没什么,奇怪的是,那魔道女子刚有了不小声明,就因偶遇一平凡书生而甘心退隐江湖,那书生倒也争气,考中了功名,带着魔道女子进了京都,却被当年那武者救济过的一名如今已是半步大宗师的大高手遇见,那半步大宗师诛杀了魔道女子满门上下,就连左邻右舍都杀了个干干净净。
那把刀也就被人丢在了原地。再后来此刀被一小偷捡到,小偷转手把刀卖给了一家当铺,结果小偷入了大牢被人活活打死,而当铺刚拍卖了胭脂泪,就碰上了一伙入室打劫的贼人,全家被杀了个干干净净。
买刀的武者乃是武林世家,一掷千金买下了胭脂泪,没多久就被仇家寻上,全家死光。而那把刀再次流落在外,不管谁得到了胭脂泪,没多久就会死于非命,后来有佛门高僧把胭脂泪镇压在寺庙佛像之下,希望能够以佛性压制凶刀,哪知寺庙起火,已经是先天大成的佛门高僧竟然就被活活烧死。在那之后,胭脂泪这把刀可算是名声彻底臭了,倒是没人追求了,只是还是有不少人因为不知道胭脂泪的名声,干脆认不得这一把胭脂泪而拿到这把刀,但也都死于非命。
待薛玉婕把这些江湖传说讲完,魔长生眉间已经笼罩了一层阴云,而张天乐则长大了大嘴,“我说我读书少,你别唬我。这刀真这么邪门?”
“邪不邪门不知道,但得到这把刀的,的确都没什么好下场。”薛玉婕对张天乐倒是不感冒,但为了规劝魔长生,还是回了一句。
“后面的事后面再说,看比武吧。”魔长生缓缓开口,已经不想和薛玉婕继续纠结胭脂泪的事情了。
擂台上,艾莉双剑终于寻到了破绽,直接带着一股推送的力道把对手送下了擂台,剩下不曾上台的武者,一个个上台比试,只是魔长生已经没多少心情去看他们的比试了。
余姚所在的桃花林之外,来了三位身穿白衣的武者。三个武者面无表情,其中一人腰间别着两把匕首,另外二人赤手空拳。
“就是这里了,准备动手。”双匕武者一挥手,另外两个武者立刻凌空踏虚飞向了另外两个方向。三人成三角站位,中心就是余姚的小屋。
“三才炼元!”三人一齐从怀中摸出一块巴掌大小的玉牌,玉牌凌空飞起,整片桃林都被笼罩在内。
“什么人来我住处讨野火!”余姚愤怒的声音从屋中传来,只见上空三块玉牌发出蒙蒙光彩,一缕缕气机从玉牌上飞出,直接粉碎了桃林之中的那栋小楼。
余姚一身红绸盘坐在地,玉牌上 的气机并没有伤害到她,只是人在家中坐,房子却没了,这在她获封四散人名号之后,这还是第一次。余姚阴着脸望着同样在空中的三个白衣武者,一字一顿地说道:“三位这是什么意思?”
“余姚,你的身体,归我们了。”双匕武者面无表情语气也是毫无起伏,仿佛是个死人。
“奴家还道是何事,既然如此,何必毁了奴家小楼呢?三位英雄莫不是喜欢幕天席地?那只要说一声便是,何必如此呢?”余姚突然媚笑起来,随手解开了红绸衣衫,露出白花花的胸脯,伸手朝三人招了招,说不尽的风情。
“动手。”那双匕武者根本没被余姚魅惑,动手二字刚出口,三人一同伸出一手虚按在玉牌之上,无数气机化作刀剑,对着余姚当头就落。
“三个天人!”余姚收起了脸上的媚笑,一脸严肃地望着三人,一挥手张开了一层如火焰般的半透明气劲。刀剑气机落在火焰气劲上,均被火焰气劲消融,伤不到余姚分毫。
“你们到底是谁!”余姚终于站起来,身上浮现出繁复的莲花纹路。
“红莲业火炼人诀,这就是红莲法体了吧?那就攻她罩门!”站在左侧的白衣武者冷着脸说道,从怀中又摸出了一物,乃是一根手臂长短,尾指粗细的长针。另外两人也都摸出一模一样的长针,飞身向余姚迎去。
“九凤!”余姚从脚下开始一点点被身上的火焰气劲融化,但从脚上的莲花纹路在火焰气劲的灼烧下都一一飞了出来,无数莲花在一起组合变形,化作一只九头九尾的凰鸟,而余姚整个人也消失不见了。
“攻!”双匕武者拿着手中的长针对着凰鸟后脊刺下。凰鸟其中一头转过来,对着双匕武者张口吐出一道金红色烈焰。双匕武者只得闪避,根本不敢触碰凰鸟的火焰。
另外二人则悄mī_mī摸到了凰鸟背后,同样以手中长针对着凰鸟后脊刺下。凰鸟振翅空中转身,差之毫厘避开了后面二人的偷袭。凰鸟九条尾羽在空中舞动,连空气都被点燃,再次振翼,头也不回地往桃林外 飞去。
三人连忙跟上,只见凰鸟飞到玉牌边缘,玉牌突然大放光明,凰鸟竟然飞不出玉牌的封锁。被撞得头晕眼花的凰鸟只得转身正面面对三人,九个头一同开口,九道金红色火线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