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我就说三皇兄是个没脑子的人嘛!自家令牌刻个‘南宫’不就好了,非要刻个‘瑾’字,省得别人不知道他的手下在外惹事。这次可不是我不顾兄弟之情,实在是三皇兄你太不讲武德了。”南宫凌熙把那块令牌别在自己的腰带上,带着苏瑾韫走进了自己的书房。
苏瑾韫知道了南宫凌熙想要干什么,笑了笑,马上从南宫凌熙藏东西的小盒子里面拿出了那些纸条,开始整理那些是属于三殿下的罪证,又把所有三殿下改过的账目全部整理了一下,“这次我们肯定能告得他被困在家里直到归西!”说着,把厚厚的一沓整理出来的文稿,还有这些文稿的原件交给了南宫凌熙。
“嗯,整理的很详细,你去告诉小宝,要看好那个人,千万不能让他死了,他是我们的人证。”南宫凌熙一脸笑容地站起来,把这些东西收好,轻轻地在苏瑾韫的额上亲了一下,便让她回去休息了。
苏瑾韫走出了门,却没有急着去休息,而是找上了小宝,此时,那个人还没有醒来,苏瑾韫仔细看了看,笑了笑,“去拿些嗅盐来!”小宝点点头,马上跑去拿来了嗅盐。苏瑾韫把嗅盐放在了那个人的鼻子下面,过了一会儿,那个人咳了几声,慢慢醒了过来。
“我这是在哪儿?娘娘?娘娘饶命!奴才不是故意的!实在是受人驱使,属实不是奴才的本意啊!”可见这个人别说死士,就连个暗卫都不算,就是个普通的小太监。
苏瑾韫换了一副面目,笑了笑,“不是你的本意啊!那你告诉我,你是谁?哪个府上的太监?”苏瑾韫一副要和他聊天一样,笑得人畜无害。
黑衣人看着苏瑾韫的脸,那一脸的笑让他感到不寒而栗,全身一抖,战战兢兢地说:“奴才是三殿下府上的小福子,是三殿下让奴才来捅娘娘一刀,以示报复的。奴才本来就是奴才,没办法不听话,只好听殿下的话,娘娘奴才求求您了,就饶奴才一命吧!”小福子本来是三殿下的亲信,为了活下去,也只好放弃了马上就要倒霉的三殿下,打算投入南宫凌熙的怀抱了。
“想活命?好啊!只要帮我们办件事,我们就给你找个好差事,怎么样?”苏瑾韫笑了笑,仍然表现得温柔无比。
不但能活下去,还能有个好差事!小福子的脸上顿时露出了喜色,“愿意,当然愿意,只要能活下去,什么奴才都愿意帮忙!”
“你不用担心,不需要你去送死,只是希望你能做个人证,证明你是三殿下派来的就可以了!”苏瑾韫笑了笑,眯着眼看着小福子。
小福子把头点得像鸡啄米一样,表示自己愿意帮忙。苏瑾韫点点头,“今天晚上你和小宝呆在一起,明天一早我们就去找皇上告状去,这件事必须要揭发出来。”
“是三殿下报复娘娘的事情吗?”小福子实在不知道自己哪里出了纰漏,还有什么事被他们发现了。
苏瑾韫摇了摇头,“是三殿下贪户部油水的事情!你没想到吧!你们费了那么大的劲儿,还是没有防住我们把你们藏在书房书架夹层里面的改过的账目偷出来吧!”现在告诉他也没有关系了,苏瑾韫笑了笑,伸手戳了戳小福子的脑袋。
这句话让小福子好像一盆凉水兜头泼下,从头皮一直凉到了脚后跟,没想到他藏得那么深还是被他们扒出来了,“娘娘是怎么……”
“怎么找出来的?我们买通了你们放过来的眼线,让他帮我们找出我们需要的东西,这是他帮我们找出来的!”苏瑾韫笑眯眯地说。
小福子深深地叹了口气,日防夜防,家贼难防,原来是自己家里招了家贼啊!小福子从心里佩服这对夫妻的心机,要是自己早就对他们示好的话,会不会过得比现在还要好?小福子顿时有一种靠错了人的悔恨感。
“好了,你休息去吧!我也困了,去睡了!小宝,看好他!”说着,苏瑾韫一边打哈欠,一边回了自己的房间睡觉去了。
第二天五更,夫妻二人穿好朝服,带着所有的证据,一起去上朝了。皇上已经坐在了朝堂上,却不见今天说要来上朝的南宫凌熙,正以为南宫凌熙的身体还没有好,就看到南宫凌熙和苏瑾韫一起走进了朝堂,后来跟着小福子和一个两人抬着的大箱子。
“凌熙、瑾儿,你们这是干什么?这些都是怎么回事?”皇上惊讶地看着两个人。
“父皇,”南宫凌熙一抱拳,“这件事如果我们再不捅出来,我们夫妻就没法活了。昨天晚上,三皇兄竟然派人来刺杀我们,就因为我们调查了他在户部额外抽成,致使户部出现亏空的事情。既然如此,我们就只能把这件事摆在明面上了。”说着,打开了那只大箱子。
皇上从龙椅上站了起来,探着头拼命想要看清楚里面到底装了什么。
“父皇,这些里面都是三殿下改动的账目,我们已经和户部的真正的账目核对过,亏空的部分完全对的上。这里还有一些淑妃和三殿下交流的纸条,为了不让别人看到,全藏在三殿下的书房里,我们暗中派了人,把这些东西从三殿下的府中悄悄偷了出来,虽然用的方法不太好,但是总算拿出了证据。请父皇过目。”说着,就让那两个人把大箱子抬到了朝堂正中。
百官看着这么多的罪证,在片刻的寂静之后,突然爆发出一阵议论,大家讨论的只有两个方面:三殿下的贪婪和小殿下的手段。
皇上几步冲下了大殿,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