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你的东西,虽然你很想要,但也不能这么说吧。虽说我是太子,真想要什么东西也不可能得不到,可赵易柯这话却明显不是这个意思。
她的东西,怪不得她能一眼就看中,毕竟一个小孩子还没到能对首饰这么感兴趣的时候呢。
赵易柯一直盯着那对儿镯子,连手中的点心都不再有吸引力。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李恪总觉得这副神情不应该出现在一个小孩子的脸上。
想到这里,又想起之前一闪而过的阿婆,莫不是那阿婆来这里当掉的。想到这里,李恪心中闪过一丝不安,这阿婆不会是故意把镯子留在这里的把,为的只是把它交到自己手里。事情真是越来越离谱了,李恪心中开始烦躁起来,拉着赵易柯挤过人群,来到小贩面前。
“这对儿镯子,我要了。”李恪直接就把钱袋拍在了桌子上,他想这小贩既然把它和众多普通商品放在一起一定不是一个识货的主,这里的钱对他来说大概一辈子都花不完。
看着这不知从何而来的豪气公子,下面原本想出价带走镯子的商贩摇了摇头,倒也不是出不起这些钱,只是他觉得不值得罢了。
那对儿镯子乍一看精致的很,可是偏偏有几处白色坏了整体,若是在便宜些他倒也勉强能够收回来。看这公子一副人傻钱多的样子,他摇了摇头,许是哪家的败家公子又出来消遣了吧。
看着李恪这一副势在必得的样子,小贩从头到脚打量了李恪一边边,摇了摇头,又把钱袋推回给李恪
“公子,我这儿对儿镯子不卖只送。这钱你且先收好,若是你与这镯子有缘,我自会将它送给你。”
这回可真是离谱他妈给离谱开门,离谱到家了。
看这小贩也不是什么有钱的人啊,怎么还能有这种想法,难道是哪里来的修道之人吗。想到这,李恪有些后悔,早知道就把孙千机带出来了,说不定还能给这小贩算上一卦。
难道这小贩是觉得我给的太少了?随便找了个理由推托?说着李恪又拿出一袋钱,对他来说,这最不缺的就是钱了,虽然上次拍卖脑白金的收入被李二那老小子敲诈了不少,可毕竟基数大呀,算下来还是有不少钱的,至于他出门为甚么要带这么多钱,按他本人来说是为了防止突发状况。
这不正巧赶上了吗。
看到李恪再次加价,围观的路人也变多了,这其中不乏几个上流之辈,别人不认识李恪,他们还不认识吗?当朝太子,大唐二把手看上的东西也有人敢不卖,出于好奇,那富家子弟便停下驻足观看。而这位公子,便是之前在朝中持和亲态度的张大臣家的儿子,张行成。
小贩见李恪如此架势,再次摇了摇头,将钱袋推了回去。
解释道“这对儿手镯是以为友人赠予,他当时嘱托我,只能将其赠与有缘之人,否则以这镯子的灵气会将无缘之人的命数尽数吸走,我虽图财,却不想谋人性命,公子若是无缘勿要强求,若是有缘,这是你的,那便注定是你的。”
小贩解释完,围观的人倒吸一口冷气,这小贩倒也是个性情中人,否则怕是要出了人命,一些贪生怕死的路人生怕沾了恶气,躲得远远的。古代人对这些说法迷信的很,什么财运,气运,更别提这命数了。
不过也有人听到这话觉得自己机会来了,说不定自己就是有缘之人,还能白得一对儿稀世珍宝,以后还能多个传家宝。
张行成道对小贩说的不感冒,要说李恪是因为来自现代,不信这些乱七八糟的封建迷信,那张行成便是不知天高地厚了,对于命数这小子从来都不信邪。早在他三岁时就被断言为薄命,活不过成年,这现在不也还是生龙活虎的站在这里吗?自此,命数什么的他就再不相信了。
赵易柯拉着李恪的手紧了紧,可见这儿镯子对她来说必定是珍贵之物,若是交给别人,先不说其它影响,这好感度恐怕就得掉不少吧。
“哥哥我们走吧。”赵易柯开头道,声音中带着些许委屈,她自然不会觉得是小贩有意为难李恪,听了小贩这句话,她虽然相信自己这位未来得夫君有能力把它拿回来,可她不想李恪因此折了命数,毕竟对她来说,最重要得还是这位。
李恪可不准备放弃,命数他自是不信,就算真的有这种东西存在,他还有脑白金在手。如果之前出钱只是为了刷满好感度,那现在就算纯粹心疼这个小丫头了,看着她委屈的样子,李恪暗下决心,不管怎样他都要帮赵易柯拿回来这对儿镯子。
“你怎么就能确认我不是有缘之人了?”李恪反问道。
“是不是一试便知。”小贩说着拿出一盒酷似铜钱却又不是铜钱的东西,或者用纸片来形容它们更确切。小贩大手一挥,将它们尽数撒了出去。
纸片随风飘落,一些纸片留在了路人的身上,一些则在碰到人后就彷佛被什么挡住了一样,诡异的弹开了。当然有些人身上也不知落了一片。立着小贩最近的李恪,赵易柯二人身上沾满了纸片,就连那张行成身上也不少。
李恪环顾四周,身上留着纸片的人并不少,正当他准备数一数有多少人时,小贩却缓缓开口了
“有缘人一共有7位,那么接下来就请通过游戏决一胜负吧。”
这小贩还真是轴,李恪不解,这直接卖给自己不好吗?非要搞这些麻烦事。
提到游戏,李恪就放心了,从小到大他玩过的游戏不少,可从来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