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音辞努力回忆,困惑道:“你不在吗?”
“……”温与时没有说话。
说不难过是假的。虽然有些矫情,但他们屋子中间就隔了一道小门,整整半个月,时音辞居然都没注意到他的消失?
见状,时音辞偷觑了眼温与时,“你真的不在吗?”
温与时:“……”
看样子八九不离十了,时音辞微微启唇,十分惊讶:“那,那你去了哪里?”
温与时忍不住向前走了一步。
时音辞立即后退,却没在意脚后跟撞在了身后放着的一张蟠笼雕花大椅上,正对棱角处,撞的她脚后跟生疼。
“呀。”
时音辞忍不住娇呼了一声,那一瞬间眼睛里立即泛起了一层白蒙蒙的水雾,泪汪汪的。她下意识弯了下腰,想要去揉那被撞疼的地方,可刚一动作,又觉得不雅,生生给止住了。
便咬住唇直起身,唇瓣痛的都泛着白,一双秀眉紧蹙,看着让人心都化了。
温与时单手将时音辞身后的椅子拉开,转到时音辞眼前:“坐下。”
时音辞:“不,不用了,我没事。”就是磕了一下,又不是残废了。
温与时抬手,按着人坐下。
小姑娘十分清瘦,隔着一层宫装都能感受到肌理细薄,骨头隔着皮肉尚且有些硌手。这更坚定了温与时想将人养胖的信念。
温与时单膝跪地,抬手攥住她的裙衫。
时音辞一边压住裙衫,一边扭身去抓温与时的手:“你……别……”
“别动,我看一下。”
温与时攥住她的脚踝,半强制的褪了她的鞋袜,将她的脚放在膝上。
蹭破了些皮,微微有些渗血。时音辞皮娇肉嫩,一点儿小伤都看起来比旁人严重。
时音辞压着裙踞,看着温与时微沉的面色,小声道:“不,不疼的。”
温与时沉声道:“之前给你的伤药还有吗?”
“阿,有的。”时音辞一拍脑袋,挣扎着便要起,“就在床头暗格下面。”
“老实坐着。”温与时轻柔放下她的脚,起身去床榻处翻出了药膏。
打开确认了一下,这才给时音辞上药。
时音辞:“……有,有点浪费吧。”
好歹是价值一盘桃花饼的。
温与时看她一眼,无动于衷,继续擦药。
时音辞便安静下来。
温与时擦完药,起身净了手,一点点擦干水渍,才道:“先别穿鞋袜了。”
时音辞刚捞起白袜,闻言松了手,晃晃悠悠的起身,以一个金鸡独立的姿势站着。
本来是一点儿小伤,如今温与时大张旗鼓的上药,便让她矫情的地都不敢踩了。但是单脚站都站不稳,别提走路了。
温与时看出她的窘迫,俯身,薄唇附在她白皙的耳边,声音透笑,“求我。求我就抱你过去。”
大白天的做什么梦?
时音辞给了温与时一个眼神,作势便要单脚跳过去。
刚一动作,腰间便一紧,时音辞猝不及防的被温与时勾着腰抱了起来。温与时双手将人抱在怀里,微微垂眸,低声道:“那我求你。求你让我抱你过去。”
时音辞十分爽快:“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