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温与时微垂眸子看着她惶恐不安的模样,若是说方才不过是起了些疑惑,如今却已经有了几分笃定。
时音辞苦着一张小脸:“我乱讲的……没有什么,你不要问了……”
温与时作势要起身:“嗯……那便让肖不欺先从今安和晴柔那儿开始审吧。”
“不要!”一把抓住温与时的衣摆,时音辞音量都提高了几分,“你怎么能这样?”
“那音音把知道的都告诉我,或许我可以酌情考虑也说不定。”
时音辞顿时闭口不言。
温与时:“肖……”
“你别喊人!”时音辞为难的咬了咬唇,有些急切道,“不关他们的事,他们也是不知情的。”
顿了顿,时音辞软下声音,“就放了他们吧,我以后会小心的。”
温与时摇头,声音暗沉道,“看来你有事情在瞒我,也没什么好继续谈下去了。”
时音辞怕他走了,一把攥住了他的手:“你生气了?”
温与时拉下她的手,似笑非笑,“音音自个儿主意都那么大,我怎么敢生气?”
时音辞被他抢白了一顿,攥空了的手指紧了紧,微有些委屈道,“我也不是有意的……”
“那就说。”
“我只能说这件事真的不关他们的事的。”
“我怎么知道音音这是不是因为偏袒他们做出的推托之词?”
“因为……”时音辞迟疑道,“因为是我自己不小心误食了,对,就是我自己误食了,不关别人的事。”
“我在军营时,曾听人讨论,说女子一孕傻三年,原来是真的。”
时音辞:“?”说话就好好说话,怎么还带人身攻击的?
温与时继续道,“我们不妨就把太医院都拉来挨个问一问,看看是哪个太医吃了熊心豹子胆,敢给你开这样的药。”
时音辞吞了吞口水,立即改口道:“不是太医……”
温与时主动替她找了退路:“那就是宫人私藏夹带进宫了?”
时音辞急得焦头烂额的,给个台阶就用,“对,就是……”
“行吧,”温与时不等她狡辩完,直接站起身,“还是叫肖不欺将人审一遍再说。”
时音辞反应过来,皱着一张小脸:“你又诓我,私藏夹带是重罪,哪个宫人不要命了敢夹带……”
“难道不是音音自个儿的解释漏洞百出?”
时音辞:“我都说了……”
温与时不置可否:“显然有所隐瞒。”
时音辞小声嘟囔:“那……那我还不能有些秘密了吗……”
“音音,这件事不是你一个人的事情,”温与时打断她嘟囔的话,“你若是说了,这件事说不定我们可以就此打住,若是等我查出来,可就没这么好说话了。”
时音辞也早慌了神了,眼瞧着温与时玩真的,她更是急得不行,腿根不由得开始发软,站不站不住的往后跌。
温与时一把将人捞人怀中,手指沿着她的腰线摩挲:“我不是很吃美人计这套,所以夫人可要做好赔了自己又折兵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