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大活人,不会凭空出现。
而这女人做到了,过去一片空白。眼前,无半点缝隙可击。
她不扎眼,不争不抢,轻易拢得周遭众人的好感。看似平平无奇,毫无修为。只是,欲海天内岂有凡夫?
唯一的解释,藏拙。
“对了,你告诉他们,都给爷把下半身管住。别他娘哪天死在肚皮上,怪爷没提醒。”
“属下谨记,那后面还要再查吗?”
“查,盯紧她那些恩客就好。”他有预感,事情绝不简单。
秦漠面露迟疑,道:“主子……”
“办不到?”弦歌月声色骤寒。
“有……点难。”
“把话说清楚。”他什么时候养的人,废成这德性?
“她那儿恩客太多,咱们怕是盯不过来。”都撒下去,大伙估摸得跑断腿。
“笨。”
弦歌月起身,踹了秦漠一个踉跄:“谁让你全盯?挑几个往来最密,剩下的……”
“咳……咳……属下这就去办,这就去。”说罢,捂着被揣的地方嬉皮笑脸跑了。
“滚犊子,爷都敢笑话了?啊?”
“不敢不敢,哎哟……”
“砸不死你?”弦歌月捡起剩下的酒杯还想再砸,但秦漠跑远,于是悻悻的收回。
弯腰提酒壶,一支箭矢“嗖”的破空而至。
“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