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围观的人见状,都纷纷上前向顾淼借着米,面等等,顾淼都尽自己所能帮忙。
之前看不起顾淼的那个铺子老板也上前借米,顾淼却一反常态的没有借给他。
“不好意思,米都借完了。”
老板看着堆在铺子角落里的那一大袋米,嚷嚷道,“你睁着眼睛说瞎话,那里明明还有这么多米。”
顾淼冷冷一笑,“我说没有就没有,赶紧走开,不要挡着我做生意。”
“你......”老板脸上涨成了猪肝色,伸手忿忿不平地指着顾淼。
“还不快走,再不走就动手了。”
柱子威胁的攥紧双拳在他面前晃了晃。
“你们给我等着,我是不会放过你们的。”
老板气得一甩袖子,恶狠狠地丢下这一句话,怒气冲冲地走了。
柱子见状,忍不住对顾淼竖起了大拇指,之前被嘲讽的那口恶气总算出了。
几天后,顾淼和柱子正在招呼客人,之前那位老板带着租主和几个仆人气势汹汹的来到了铺子面前。
柱子一个箭步挡在了顾淼的面前,“你想干什么?”
老板从衣襟中拿出了一张纸,递到了二人的面前,得意洋洋道,“这间铺子现在是我的了,你们赶紧收拾收拾给我滚蛋。”
闻言,顾淼上前拿夺过了他手中的纸张,只见上面白纸黑字的写明这间铺子确实被租主租给了他。
顾淼看向了一旁畏畏缩缩的租主。
“请你解释一下这是怎么回事?”
租主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这位老板出高价向我租这间铺子,我总不能跟钱过不去吧,所以我就把这间铺子租给了他。”
“我之前就已经跟你们说了,我不会放过你们的,赶紧给我滚吧。”老板得意道。
顾淼没有理会他,而是看向了租主,厉声道,“这间铺子你租给我的时候已经签了手续,时间没到,你又租给了另外的人,这可是违反了条规的。”
听到他这番话,租主畏畏缩缩的往后退了一步,看向了老板。
老板毫不畏惧,大放厥词,“别以为拿律法来压我们,我就怕你,有种你就去县衙告我们,反正现在这个铺子是我的,赶紧给我滚,再不滚,我就让人动手了。”
“你......”柱子气不过的想上前动手。
顾淼伸手拉住了他,对他摇了摇头。
“他们人多势众,不要跟他们起冲突,我们先走。”
顾淼深深地看了一眼老板和租主,带着柱子走了。
二人走出了一段距离,柱子气愤的说道,“顾淼姐,他们欺人太甚,我们就这么走了吗。”
“怎么可能,我现在就去报官。”
闻言,柱子气愤的神情染上的兴奋,“好,县老爷肯定会帮我们的。”
二人来到县衙门口,今天的县衙似乎格外的热闹。
顾淼心中觉得有些奇怪,但现在最重要的是先把铺子夺回来,她上前敲响了鼓。
很快,二人被捕快带了进去。
顾淼站在公堂之上,看到上面的县太爷不是之前那一个,心中疑惑,但目前不是追究这个的时候,她跪了下去,把铺子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请县太爷给我做主。”
闻言,县太爷下令捕快去把这桩案子的有关人员带来县衙。
过了好一会儿,捕快带着老板和租主,来到了县衙。
顾淼还没有开口说话,老板就扑通一下跪在了地上,大声喊道,“冤枉,这个恶妇纯属是冤枉我们两个。”
“什么意思?”县太爷道。
老板和租主对视一眼,租主开口道,“我的铺子之前确实是租给了她,但我并不是心甘情愿的,是因为他的相公在县衙工作,利用职务之便强迫我把铺子租给了她,你看,上面的租金如此便宜,就是因为他们威胁我,我没有办法才把铺子租给了她,如今陈老板花高价向我租铺子,我这才转租的。”
租主拿出了之前与顾淼签下的租赁凭证和老板签的租赁凭证,一同交给捕快递了上去。
县太爷看着这两张凭证,上面所租的金额确实相差许多,一拍案板。
“他所说的这些话你怎么解释?”
“他们所说的根本就是子虚乌有,当初是他自愿把铺子租给我的,根本与我相公无关。”
一直在旁的沈子括推着轮椅走了出来,“我从来没有利用职务之便逼迫他把铺子租给我的内人。”
租主一看到他,满脸激愤地指责道,“就是他,当初就是他威胁我的,县太爷你可一定要给我做主啊。”
县太爷低头沉思片刻,“如他所说,铺子不是他自愿租给你的,就不存在你之前控告的事情,这件案子就这样结案,至于你,利用职务之便包庇自家人,不能再留在县衙当值,退堂。”
闻言,顾淼眉头紧皱,“凭什么如此草率的就结案,他根本没有什么证据证明我威胁他,你......”
县太爷一拍案板,“大胆,我说结案就结案,赶紧给我走,不然我把你们两都关进牢里去。”
言尽于此,三人只好失落的走出了县衙。
老板特意等在门口,看到三人走到上前耀武扬威道,“就凭你这点小伎俩,还想到县太爷面前告我,真是异想天开。”
顾淼眼神冰冷的看向他,“别得了便宜还卖乖,赶紧给我滚。”
老板却丝毫不惧,上下打量了一番坐在轮椅上的沈子括,嘲讽道,“如今你这个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