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两银子,你怎么不直接去抢,什么贵重的玉镯子值二十两银子,真是开玩笑,当我们家都是傻子,任由你糊弄呢。”顾淼还没来得及说话,沈二柱直接跳出来满脸怒气的说道。
陈氏再一旁也跟着附和,“就是,真当我不知道你们秦家几斤几两重,若真的有如此贵重的玉镯子,怎么可能随便拿出来任人损坏,快别在这里乱说了,想骗银子也不是这么个骗法。”
此言一出,周围领到银子的村里人皆对秦家人投去了一种谴责的眼神。
沈家大伯看不下去了,出言讽刺道,“我说秦家的,你真当我们沈家没人了是吗?轮得到在这里信口雌黄,满嘴谎话,就算是镇上卖的玉镯子,都没有值二十两银子那么多。”
秦氏却当做没听见,继续说道,“反正那个玉镯子就是你家媳妇儿打碎的,不看看你家媳妇儿之前是什么样子,就是个赔钱货,三天两头的就去每家每户找麻烦,我们家的玉镯子被她打碎了,有什么奇怪的。”
她这一说,众人便想起了顾淼之前那副作天作地,怨天尤人,整天一副晚娘脸的模样,一时间竟无人再开口说话。
顾淼穿到原主身上时,她就已经做下了这些祸事,是不是真的打碎了秦家一个贵重的玉镯子,她心中也没有数,若真的打碎了如此贵重的玉镯子,她如今就算压上全身家当也是不够赔的。
秦氏还在不依不饶道,“快点把银子赔给我,你们今天做的所有事情都是在演戏,想博得一个好名声,不过是演给给村里人看罢了,真是恶心龌龊!”
沈二柱看不下去了,怒骂道,“会不会说话,难道我们刚才发出去的银子是假的吗,什么叫恶心龌龊,在满嘴喷粪,小心我动手揍你。”说完捏紧了拳头,脸上满是威胁。
这下,秦家人就来劲了,秦家老大挡在了自家媳妇面前,“怎么还想动手啊,大家快来评评理,刚才我媳妇说的果然没有错,他们今天的这些举动就是在演戏,想博得一个好名声罢了,如今银子赔不起,就想动手打人。”
原本之前称赞顾淼是大善人的村里人,脸色立马变了,看向顾淼的眼神中都带着一丝探究!
顾淼连忙拉了拉沈二柱的衣袖,示意他不要冲动,沈二柱这才放下了拳头。
沈子括在此时语气淡淡的,开口说道,“既然你说顾淼把你们家里祖传的玉镯子给打碎了,那就描述一下玉镯子的长相,这样才足以服众。”
秦氏不慌不忙的说道,“这是自然,我们家的东西我自然记得十分清楚,我们那个玉镯子是和田玉,通体青色,在镯子的两端还缠上了两块黄金皮,刻着一个秦字,这可是我们祖传的玉镯子,被她打碎了,我们才要二十两,已经算是留情面了。”
她描述的如此细节,完全不像说谎的模样。
顾淼忍不住在心中揣测,难道原主之前真的打碎了一个如此贵重的玉镯子,若真的是如此,这副家底赔空了都不够赔呀!她脸上满是愁容。
气氛一时焦灼了起来,原本是高高兴兴的分发银子,这下倒是真的无法收场了。
沈子括看在眼中,伸手捏了捏她的手心,开口安慰道,“没事的,只是一个玉镯子,不需要你赔,你给我点时间我会把这件事情给解决了。”
顾淼并不懂他的意思,然而看着他眼中的坚定,不由自主的点了点头。
沈子括这才放下心来,对着在场的众人说道,“大家不用着急,给我一点时间,我会让这件事情的真相浮出水面!”
秦氏却开口讽刺道,“就不要再逞能了,有银子就赔,没有银子就不要再演戏给大家看,真相就是她把我们家的玉镯子给打碎了,何必在装出这副虚伪的模样。”
沈子括没有理会她,直接低头拿着笔画着什么,过了一会儿,把纸张竖了起来。
“这就是你刚才口中所描述的玉镯模样,对吗?”
秦氏看着栩栩如生的玉镯画像,眼中闪过一丝奇怪,并不懂他这一番行为是何意思,于是点了点头。
“我们家的玉镯子就是你所画的这副模样,还敢说我家的玉镯子不是你们打碎的,如果不是你们打碎的,怎么会把镯子的模样画得如此生动。”
陈氏听不下去了,开口说道,“我家老三有才华,才能把玉镯的模样画得那么好看你觉得你说的这番话是人话吗?”
“我说的本来就是事实,现在就赶紧给我赔钱,不要跟我在这里七扯八扯,你们要是不赔钱,今天这件事情没完。”秦氏自然不会任由她辱骂,开口反击道。
在二人对骂时,沈子括趁着秦家人不注意对着一旁的柱子勾了勾手。
柱子会意,连忙跑到了他面前,二人低头耳语一番,柱子便拿起刚才他所画的这幅玉镯画像,转身跑了。
秦家人根本没有发现少了一个小孩,他们此时全身心的精力正在与陈氏斗着嘴。
反倒是顾淼到了他这番奇怪的举动,看了他一眼。
沈子括却神秘的摇了摇头,对她笑了笑,示意她安心。
顾淼并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还是十分担心这件事情该如何收场!
陈氏与秦氏越吵越激烈,二人皆是满脸气愤。
陈氏气的直接从家门口角落拿起了一把扫帚,就想把秦家夫妇给赶走。
顾淼连忙抱住了她的腰,把她拦了下来。
“娘,你冷静点,你现在把他们赶走不就是坐实了,他们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