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明熠脑子里轰地一声炸开了,这些举动让他更加激动起来,忍不住伸出手去摸她的胸。向晴阳愣了下,随后便睁开眼睛,口齿不清地应道,“现在……还不行。”
说罢便将人推开,祁明熠一脸错愕,想将人拉回去继续,向晴阳却不肯,他无奈应道,“我知道现在不行,可你不能再给我亲几下么?那么久我都忍了,晴阳,来吧,再给我亲几下。”
再亲下去就真的要擦枪走火了,向晴阳没好气瞪他一眼,然后起身去更衣室里拿来了睡衣,重新爬上床,伸手去解祁明熠的衣服,“把衣服换了,睡觉。”
拆了领带,扣子也跟着一个个解开,结实的胸肌渐渐露了出来,再往下便是性感的腹肌,向晴阳一点都没被影响到,扣子一个接着一个解,速度很快。
“你帮我擦身体吧。”他突然提议道。
“出去吃饭的时候不是刚洗过澡么?天气冷,换了睡衣直接睡可以了。”
“喝了酒,觉得有些不舒服。”
整件上衣都被脱掉,向晴阳伸手去拉他,“那你起来去洗个澡。”
“我不想洗。”
“那就直接睡。”
“晴阳,你打点水帮我擦身体吧。”
“你要不要这样?”
“哪样?”祁明熠挑了挑眉,又重新躺了回去,既无赖又无耻,“我伺候了你十个月,晚上上厕所什么的都是我抱着你去的,你现在帮我擦□体又不会死。”
向晴阳不是白眼狼,祁明熠对她怎么样她都看在眼里,想着帮他擦身体这种事又不是不能做,也不过分,她便把睡衣放在一边,下床去了。
一语不发地走了,祁明熠还以为她生气了,思考了一会儿,刚想跟进去哄,便看见她端了一盆热水出来,他不禁轻轻一笑,重新躺了回去。
向晴阳将毛巾放进水里浸湿,然后又拧干,爬上床勤勤恳恳规规矩矩地帮祁明熠擦身体。祁明熠本来还打着歪主意,可肌肤一碰到湿热的触感和感觉适中的力道时,所有的念想便都抛到了十万八千里外,安安静静的闭上眼享受着。
向晴阳跟他可不一样,本来想着挺简单,可tuō_guāng了他的衣服满眼都是ròu_tǐ时,她才知道有多难。脸伴随着手上的动作渐渐红了,红着红着又红到了脖子根,向晴阳只觉得越来越热,便脱了外套,然后再接着来。
待全部擦完的时候,额头已经沁出了一层薄汗,向晴阳重重舒了口气,将毛巾丢进盆子里,拿过一旁的睡衣,一一帮祁明熠套上。祁明熠自始自终都闭着眼,随意又惬意。
向晴阳一倒完水出来,祁明熠就躺在床上对她招手,“快过来睡。”
“等会儿,我去煮些东西吃。”刚刚在酒会上都没吃饱,折腾到现在肚子有些饿,向晴阳应完,便拉开门往楼下走。
祁明熠翻了个身,找了个更舒服的姿势想接着睡,抱着被子刚要闭上眼,不经意间瞥到了向晴阳的床头柜。
在那里边有她的日记本,他一直想看却又不敢去看的日记本。
沉思了好几秒钟,他还是坐起身伸出手,探向了那个床头柜。
向晴阳的日记本这一回并没有上锁,祁明熠不禁觉得有些意外,神色怔愣中,他的手已经翻开了第一页。
第一页只有短短几行字,祁明熠粗略看了几眼,怕时间会来不及,他急忙翻到最后一页,才发现向晴阳怀孕之后就没再写过日记了,日期刚好是她离家出走的那天,迫不及待的目光立马投在了娟秀的字迹上,祁明熠很想知道她那些天的情况。
对于我来说,你们都是畜生。
我和你是两块磁铁石,我永远都是负极,而你却也选择了负极,与我互相排斥。
在十五岁的那个仲夏夜,如果你没有出现在我的世界里,在我最为落魄的时候,对我伸出了温暖的手,贺祺,若非如此,我又怎会对你这般着迷?
在对的时间与对的地点里,我遇见了错的你。
我从娇嫩的花朵,变成了生命力顽强的小草,从盛开到荒芜,再到重生、萌发,这个过程的开发者是祁明熠。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是两个不适合的人,非要绑在一起。
接下来是洋洋洒洒的一满页字,详细的陈述了向晴阳那几天的生活,包括大雪纷飞的那天。
祁明熠捧着日记本,垂着脑袋在昏黄的台灯下,一字一字的看着,越往后面看,内心里就更加百感交集,眼神从炽热变到颤颤巍巍的,接着又是黯然,然后渐渐染上了欣慰,只觉得有种难以言喻的喜悦如潮水般从脚底涌上心头,让他控制不住自肺腑中发出了笑声。
整页看完之后,他又翻到了最前面,内容是向晴阳的童年生活。
字迹很整齐,下笔的力度却很大,有些地方给笔尖戳破了一个小洞,也有的地方有泪水曾经在那里停留过的痕迹。
祁明熠想都不用想,就知道向晴阳当时是什么心情。他不禁皱眉,眼底的光跟着也文字的变化而变得越发愤怒,胸腔内也倏地燃起了一股火,在这股火烧得更加旺盛之前,时光飞速流转,来到了他们相遇的那年,相处得最不融洽的日子。
一纸婚书将我的羽翼折断,形成了一道无形的枷锁,欲将我囚禁一辈子。
住着城堡,华服首饰,佣人成群,丈夫第一。
人前人后,又哪里会相同?
没日没夜的掠夺,不眠不休的践踏,对于侵犯,我从强烈的抵抗外敌入侵,到麻木的沦陷成为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