拆了绷带,也不管头上的还没愈合的伤口,祁明熠便开着帕加尼出门,千诱入冬前的狂欢夜,他怎么能缺席?家里的碰不了,那就来这里吃点甜点解解馋。
音乐震天响,美腿sū_xiōng一大把,很久没吃过肉的祁明熠难免也会冲动,他是个十分正常的男人。
施珄榭除了能颠倒是非黑白之外,还是个淫/魔,抱一个摸一个还要亲一个,见到祁明熠进来,他立马推一个给他,“看你这两天憔悴的,肯定是养在家里的没伺候好,给你一个解解渴。”
仿佛回到了年少的时候,祁明熠把人按倒就吻,连施珄榭都愣住了,本来两个人都是淫/魔,后来剩他一个,现在似乎又都是。
本来祁明熠只是想玩玩而已,酒过三巡之后,又给施珄榭硬是推到了房间里,把他和女宝贝锁在一起,挤眉弄眼道,“家里的不会伺候,这里的会,保证你喜欢。”
祁明熠喝了不少酒,双颊绯红,比女人还要艳丽,看得女宝贝一阵心花怒放,迫不及待的扑上去。体香扑鼻,软腰长腿sū_xiōng,祁明熠瞬间血气上涌,两个人双双倒在床上,干柴和烈火,激情又四射。
解自己裤子的那双小手拉回了祁明熠的理智,向晴阳不会解他裤子的,只会用力踹开他,吃了豹子胆的时候还会试图攻击他的小弟弟。
一想到向晴阳,他忽然清醒了,把女人的手拉开,从她身上起来。不行不行,这要是以前,他早就拼了,现在心里却在作祟,感觉自己再做下去那就是在出轨。
他扣上衬衫扣子,丢下了不甘心的女宝贝,想要开门的时候,却发现施珄榭是玩真的,竟然把门锁了。
包厢里闹翻天,可众人还是听到了砰的一声巨响,施珄榭赶紧冲出去,看下有没有可挖的新闻。新闻没有,门却烂了一个,祁明熠衣裳整齐优哉游哉的走出,看着他冷笑了下。
施珄榭急忙凑上去,“咋的了,人家伺候得不好?我给你重新换一个?两个也行。”话说得像是妈妈头似的。
“闪开。”
“别呀,你现在就要回去,未免也太早了。”
“小湿子,你自己玩,我不奉陪了。”
“喂,”施珄榭又上前挡住了他的去路,“你不会是跟家里的那个玩真的吧?你看看你破头又受气的,有什么好的?”
“我也觉得她没什么好的,可我就是喜欢她那样的,轮不到你管。”
“你真是贱,我给你找一样的。”
“滚。”
“等等,给你一样东西,”施珄榭嬉皮笑脸的往祁明熠兜里塞东西,祁明熠能明显看到他眼底闪着猥琐的光,“有了这个,谁都会乖乖的,保证你性福。”
祁明熠会心一笑,拍拍他的肩膀走人,施珄榭回去处理被他踹烂的门。
白天睡得太多,向晴阳这会儿没能睡着,正开着台灯趴在床上画稿,听见由远及近的引擎声,想着是畜生回来了,便立马把东西收好,关掉灯钻进被子里制造已经早就睡着了的假象。
没过多久,祁明熠推门而进,边走边脱外套,又蹬掉鞋子,解开皮带,往床上的人扑去。突如其来的重量让向晴阳闷哼了声,祁明熠打开台灯,伸手去抚摸她的面庞,粗着嗓子道,“小骚,醒醒,快醒醒……”
“……”酒味扑鼻,向晴阳真不知道他到底喝了多少酒,隐隐约约还能闻到女人的香水味。
“晴阳,我知道你没睡,刚刚我开车进来的时候就看到房间里开着灯,小骚,又想骗我,”祁明熠醉眼迷蒙,这副美态向晴阳没能看到,她只听见他打了个酒嗝后,醉醺醺的声音又接着传了过来,“快起来,我们说说话,我今晚要是不回来,你会不会想我?”
“不会。”她睁开眼睛,认真的答道。昏黄的灯光下,她能清晰的看到他的脖子上有吻痕,突兀得有些刺眼。
“不该撒谎的时候你撒谎,该撒谎的时候你又偏偏不撒,我看你又是找虐。”他咬着牙说,大概是有些生气,本就微红的脸颊此刻又红了几分,一个大男人这般模样,若是别人,早就在不知不觉间被他勾引了去。
向晴阳却无动于衷,蹙着眉头伸手推他, “你起来,重死了,我难受。”她没猜错的话,准是又要发情。
“难受?那我让你舒服舒服。”他嘿嘿笑两声,然后伸手去脱她的衣服。
“不要……唔……”张开嘴的瞬间,祁明熠看准机会把施珄榭塞给他的东西丢进向晴阳嘴里,然后又俯身封住,帮助她咽下去。
都说男人是用下半身是思考的动物果然没错,祁明熠已经无耻到,为了能上床,对向晴阳下药。
当向晴阳惊恐的望着他问出“你给我吃了什么”的时候,衣服已经被扒掉,整个人又光溜溜的,祁明熠快速贴了上来,两只大手不断磨磨蹭蹭,他手很凉,所到之处,向晴阳都忍不住战栗,两片薄唇也曾不停下,吻遍向晴阳身上的每一寸肌肤。
随着他的不断爱抚,向晴阳身体里渐渐出现了异样的感觉,她心里一惊,恐惧跃然眼底,就算以前没吃过,向晴阳也可以知道她刚刚吃的是什么。
向晴阳惊叫着大喊,拼命捶打,“你这个混蛋!变态!你怎么那么无耻呜呜呜……啊……我恨你呜呜,我从来没这么恨过一个人……啊啊啊……”
“别以为我不知道,上次竟然敢给我下泻药,今天我就让你尝尝别的药,哼,叫你别跟我玩你不听,你就该吃亏,我有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