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一定要把握好分寸,不要再闹出什么乱子来。还有你要同那个北方的商人做什么生意一定要平衡好两者间的利害关系。”何世贵提醒何亮道,“玥儿这个丫头真是拿她没有办法,都是被你娘和你宠坏了。”
“爹,您放心好了,我一定会处理好的,您儿子我还不能被这些事给难倒了!”在何亮的人生里他一直是自信的,从小到大没有他想做而做不到的事情,因为他是官二代,从小到大没有他不敢去做的事情,因为他是昆阳县永远的恶霸头子。
我有钱,我有权,我就是王道。
明媚的阳光洒在昆阳县的大街小巷,可是这样的明媚与昆阳县的氛围显得那么的格格不入。
老三把盘子里最后一个包子整个塞进嘴里来不及细嚼就跨步上楼,刚才钱小东让老三赶紧吃完早餐,马上有事情要去做。老三已经沉浸在跟着钱小东做事当中了,那是一种幸福得不能表达的享受。
刚跨上二楼与出房门的黄林儿撞了个正着,“你这么火急火燎的想干嘛啊?”黄林儿不明了的问道。
“小嫂子早,那个——那个没什么事,我要急着上茅厕而已。”老三说话扭捏起来,因为钱小东交代了等下出门最好不要让黄林儿知道,省得这小妮子让人不省心。
“茅厕在楼下你跑楼上干嘛,你是脑子被屎尿憋坏了吧!”这挖苦人的话还真是与她美丽的形象不搭调,说完黄林儿朝着钱小东的房间走去,留下不敢紧跟上去的老三干杵着了。
“钱大公子,用早膳了。”黄林儿推门而入。
拿着镜子在拨弄着发型的钱小东幽幽的道:“我已经吃过了,姑奶奶你今天怎么起来得这么早。”本来是想趁着黄林儿睡早觉的功夫带着老三出门的,这姑奶奶就像预事先知一样赶场来了。
黄林儿打量着钱小东一身干净利落的打扮,“你这是要出门啊?”
“是啊,出门去办点事。”既然来了也就不怕小妮子不省心了。
黄林儿马上觉得自己要被抛弃了一样,一把夺过钱小东手里的镜子,“臭男人丑男人,你这么早起来收拾出门是怕我跟着你烦你吗!?”
钱小东淡定的从黄林儿手里拿过镜子摆好在桌子,权当没有人在发牢骚。
这时老三推门而入,“那个——小东哥我在楼下等你哈。”说着关上门走了,那两口子的事情不掺和的好,看那气氛保不定被那小姑奶奶虐一顿。
这上茅厕也忒快了吧,眨眼的功夫,黄林儿马上明白是老三刚才在演戏,他们二人是故意瞒着自己出门的,一巴掌拍打在钱小东的肩上,“你们去干嘛?为什么不愿意带上我?”
“我们又不是去外面花天酒地游山玩水的,需要处理的事情多了去了。”钱小东如实交代道,“需要去拜访一下韩大娘。”
说到去拜访韩大娘黄林儿跳脚了,“你是不是去招惹那叫如娇的狐狸精?”哎,女人心海底针啊,真是难以让人摸透,什么都可以往出轨上面带。
“我说林儿你能不能成熟一点啊,我钱小东早餐吃饱了撑着有事没事去招惹她干嘛!成天神经兮兮的,我是去看望一下那个可怜的老婆子,顺便去告诉她关于韩星杰的情况。”钱小东已经习惯了生活中到处充斥着质疑了。
“那我也跟你去,不然我不放心。”黄林儿就像是一只受了委屈的小猫。
女人过分的“关心”也是一种折磨啊,“哎,你就知道瞎胡闹,你上次去了衙门现在不能轻易的露脸,好好的在客栈呆着,左大哥也在。”说着钱小东抚摸了一下黄林儿那黝黑的青丝,就像抚摸着一只在怀里撒娇的小猫,“乖,我办完事情很快就会回来的。”
女人还真受不了男人的哄,特别是像黄林儿这种自我觉得很缺爱的女人,“你不准多看那个如娇一眼知道吗?你不能受老三的蛊惑去那些不三不四的地方知道吗?还有你要是碰到了那个疯女人就躲开点知道吗?”
“是,我知道了老妈子。”
“所有角落都找遍了吗?”一个粗暴的声音叫喊着,“床底下,床底下有没有翻过?”
“床底下都找了,只有这些玉米了。”一个提着一包玉米粒的衙役回答道。
院子里素手无策被林如娇搀扶着的韩大娘是又怒又恨,整个家里都被杀千刀的衙役翻得乱七八糟了,“三天两头的征收,还让不让我这个老婆子活了啊,朝廷腐败啊,不让人活了啊!”这苍老的声音是显得那么的中气不足,老眼泪花。
领头的衙役凶煞煞的走近韩大娘,那双恶狠狠的眼睛似乎就要吞噬这个眼前这个老不死的婆子,“你嘴巴给我放干净点,你以为你还是那个县长大老爷家的老太太受人敬重啊,想死还不简单吗!跟着你那在监狱里的儿子一块儿到阎王爷那儿去就是了。”
“强盗,一伙强盗,一定会遭老天爷报复的。”韩大娘歇斯底里的超衙役叫喊着。
“你是真的是活的不耐烦了。”旁边的一个小衙役冲韩大娘拔出刀来,“老子我砍了你。”
被这情形吓得慌了神的林如娇慌忙挡在韩大娘跟前,“你们想干什么,你们不能伤害大娘。”害怕的女人身子在微微的颤抖。
领头的衙役伸手挡住了拔刀的小衙役,“这可是我们未来的县长小夫人,不能伤害到她,不然让你吃不了兜着走,我们走。”
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啊,韩星杰在县长之位时,是有多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