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许世子还记得你只是本王爱妃的姐夫,听许世子这席话,本王还以为许世子单恋本王的爱妃,有意死皮赖脸的当他的情夫呢。”
平乐王阴测测的道,说着,嗓音一挑,“本王近些日子心情不善,许世子若有自知之明的话,便莫要惹本王生气。若不然,即便你是汾阳王府的人,本王,也不会轻易饶过你。”
许明渊并无惧意,“王爷心情不善,便要迷惑她人,故意玩弄?”
说着,眼见平乐王已面色起伏,似想朝他动手,许明渊仍无畏惧之意,仅是话锋一转,继续道:“在下并无它意,只是作为王妃的姐夫,想在王爷面前为她说说话罢了。王妃终究只是个女子,未经世事,不知人世险恶,在下不求王爷善待她,但也愿王爷莫要伤害她。”
平乐王怒喝一声,“本王对她如何,关你许明渊何事?夫妻之间要如何行事,你这个外人有何立场干涉?你莫要忘了,当初是你抛弃了她,如今假仁假义在本王面前装好人,你又能好得到哪儿去?”
说着,语气越发暴躁:“你更莫要忘了,是你变相的将她推到了本王面前,让她成了本王的女人,是你亲手造成了这一切。而今,本王才是她名正言顺的夫君,而你许明渊,可是什么都不是呢。”
许明渊脸色顿时煞白。
平乐王不耐烦的吼道:“滚!”
许明渊立在原地僵了许久,终是转身离去。
直至他走远,平乐王才卸下满面的怒意,修长的指尖兴味盎然的把玩儿着桌上的另一只空茶盏,唇瓣一勾,风华的面上漫出一抹得逞的笑,心情竟是莫名的大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