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追魂剑的身上蔓延出一条金黄色的线缠绕在林晨的身上,没入他的“心脏”。一种更加奇妙的感觉涌现在他的胸口,仿佛“我就是剑,剑就是我。” 他试着抬手,竟然发现屹立不动的追魂剑就仿佛是有什么东西抓住它一般,而自己的手臂也像是被灌入了铅,十分沉重。他试着活动了一下身体,发现整个身体都无
比的沉重,但是他没有放弃,一点一点的引动自己的身体,尽快适应。 一一夜之后,他的身体便因为频繁运动而变得十分酸痛。他喘着粗气,调动真气在体内运转一周,减缓一些疲惫之后,继续运动身体。经过两一夜的适应之后,
林晨的身体也只是能够做一些简单的动作。
不过,他并不着急。 他在传承的时候看到过魂剑王在这一方面有关的记忆,练御剑术的时候,他也有过这一段适应的时间,只不过,他整整耗费了一个月才可以掌控身体,一个半月之
后,心动剑随。
时间又是过去三日,当陆芸推开仓库的门时,顿时被吓了一跳。
只见前两日还如同木头,吃喝全靠自己帮忙的林晨此时正生龙活虎的站在仓库里,追魂剑随着它的手臂乖巧的转动。
那已经不像是一把剑了,而是他的手臂。 就在这时,追魂剑突然脱离了林晨的掌控,飞向陆芸。她吓了一跳,还以为是林晨控制失误的原因,却看到追魂剑在她的面前“唰”的一个急刹车停了下来,左摇右晃
,像是一个摇头晃脑唱着歌谣的孩子。
她忍不住伸手触碰,却又见到它“嗖”的跑掉了,围着她转了一圈后又回到了林晨的身边。
陆芸兴高采烈的跑过来,问:“这是什么功法?真是有趣!”
还未等林晨回答,她便举起碗,道:“今我为你煮了杏仁薏米粥,快尝尝吧!”
林晨习惯性的张嘴,却见陆芸红着脸将碗塞给他,道:“自己能动了还让我喂!这么大人了,羞不羞啊!”
他这才反应过来,脸色顿时红了一片,口中却道:“可是我的身体刚好,还拿不动碗这么重的东西!你看!哎呀!我要摔倒了!”
他着,身体十分配合的摇摇晃晃,真的像要摔倒的样子,就连身边悬浮着的追魂剑也摇摇晃晃的,看起来十分滑稽。
陆芸的红着脸,啐了他一口,接过他手中的碗,娇嗔道:“你这个人,是真的不讲理。我告诉你呐,可只能有这么一次,下一次我可绝对不帮你了!” 她挖出一勺,放在嘴边吹凉,又递到林晨的嘴边。这下,倒是换他脸红了。之前一心想着修炼,倒也感觉没什么,可如今放下那些心绪,这种亲昵的动作倒是让他有
些不知所措了,木讷的张大嘴巴咬住勺子,眼睛偷偷的看陆芸。
这才发现,她柳眉杏目,鼻梁高挺,纤长的睫毛浓密还卷,就像是假的一般。
陆芸被他看的不好意思了,晃了晃他咬住不松的勺子,佯怒道:“你这坏蛋,怎么一直在盯着我。”
林晨被抓了包,连忙松开嘴巴后退,着急忙慌的道:“我没有一直在盯着你。我只是在想为什么我们一路走来那么多男人对你心怀不轨。”
他方才确实是这么想的。之前他从未仔细的看过陆芸,只是单纯的觉得她长得清纯,不令人讨厌,可是今日看她,还觉得她令人惊艳。
“林晨,你!”
他实话实,陆芸却生气了。把碗往他的手里一塞,大声道:“自己吃吧!”
林晨看着她气呼呼离开的背影,觉得莫名其妙。
他低头看着手中还冒着热气的杏仁莲子粥,露出一抹微笑,捧起来一口气全部喝完,然后继续开始修炼。
大致过了两,追魂剑在他的手中已经完全得心应手,真正的做到了心动剑随。可在这个时候,海宗的人也终于找到了柳安街。
林晨在这里太有名了,同时也十分有威慑力。
杀华少,斩华益的事情传的沸沸扬扬,但也是因此,当海宗的人问起时,他们都唯唯诺诺,不敢回答。
这一次从海宗追过来的长老只有陈长老一人和十数名先境的弟子,而剩下的长老则是压着冷门二位长老先行回了海宗。
从洞府一路追来,都没有遇见林晨的身影。事情已经过去了这么多,海宗的召集令几乎隔两日就会发一次,他必须尽快找到林晨的下落。
他一把抓住身前饶脖子,怒声道:“我再问你最后一遍,林晨在什么地方!” 那人惊慌失措,顿时湿了下半身,连个字都不出来,更不要提回答他的问题了。心中一阵火气,手上的力度也加大了不少。就在这时,有一个微胖的男人跑着过
来,道:“各位可是沥川国的人?”
陈长老没好气的看着他,道:“你又是什么人?” 来的这人正是当日被林晨打到失去意识的卖包子贩。那日之后,他一直对林晨心存恨意,想着法的想要到官府去告他一顿,可是请愿书呈上了一次又一次,官府都
没有任何消息。他拿上所有的积蓄找上衙门,可林庆也只是摇头叹息,道:“这件事你就不要再执着下去了。把它忘了吧,就当是从来都没有发生过。”
“没有发生过?”那么他所受到的屈辱全部都算了吗?他不能接受。 可是投诉无门,他气的一病不起。可就在这个时候,海宗的人来了,他们一个个看起来怒气冲冲,修为更是深不可测。他只是站在旁边,便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