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南意得意地笑着,只要她咬死了不想,纪如珩就拿她没办法!
她的手忽然被扯了一下,身子被带动着向前倾,正正地扑进纪如珩的怀里。
纪如珩及时地扣住了她的后脑勺,让她仰起脸,一个深吻猝不及防地落在了唇上。
马车里的空气瞬间升高,变得暧昧。
纪如珩是知道分寸的,只吻了一会儿,便轻轻咬在她的下唇,像是惩罚猫似的。
他抵在她的额头,漆黑的眼眸近距离地望进那双剪水秋眸,声音哑到性福
“你和那个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要好?”
那个子,怎么听着这么酸呢?徐南意很破坏气氛地笑出了声来。
可纪如珩的眸光深深,似乎带着某种看透人心的深邃,令徐南意无处躲藏。
她本就不想躲藏,只是没打算现在多什么。
徐南意从他怀中坐直身子,摸出一盒口脂,娇声抱怨着:“都怪你,又得重新涂了!”
聪明人话,点到为止了。
马车很快抵达皇宫,他们携手一同进了华阳殿,便要分开了。
纪如珩要去和大臣男宾们同坐,而徐南意还有座次等琐事需要帮忙。
走开之前,纪如珩在她耳边了一句:“不必强撑,一切有我。”
他阔步前行,留下徐南意品味着这个如同盖世英雄一般的背影,日后回味了许多年。
宽阔奢华的华阳殿,属于女座的位置边上已经有很多世家姐站在那里热络地聊着,还有一些宫女按照徐南意排布的座次,指引大家一一落座。
“她来了!”人群中,林闻弦瞧见徐南意远远的走过来,便压低声音问道:“你准备好了吗?”
孙书羽穿着华美高贵,眉宇之间隐现傲气,冷冷扬唇,“当然。”
尚从大殿门口走来的徐南意,远远地便瞧见女宾这边的场面瞬间混乱起来,闹事的人是孙书羽。
“这就是你们安排的座位?你知不知道我爹是谁,就敢给我把座位安排得快到门口了?”
孙书羽声音不大,却够有震慑力,将周围目光全都吸引过来。
领事宫女十分为难,解释道:“这是意夫人精心安排好的,奴婢们只是奉命行事,绝不会有差错的……”
啪!
孙书羽扬手直接打翻了宫女手中的托盘,叮铃哐啷砸了一地,众女的惊呼声参差不齐地响起。
孙书羽双手环胸,冷冷道:“不可能,意夫人太不公平了,我绝不接受这样的安排!”
似乎是孙书羽太过大胆,将气氛也都煽动起来,很多坐的远的姐也都抱怨起来。
怨声汇集在一起,出于法不责众的心理,大家的声音也渐渐大起来。
男宾和女宾分别在两侧,由于华阳殿十分宽阔,而且今的主子奴才特别的多,男宾们也在热聊着,也没有注意到这边。
况且,女人们的聊声和抱怨声几乎一样,因此对面的男宾也没发现这边的异样。
就在一片抱怨声下,徐南意缓步走近,笑盈盈地扫过在场的诸位姐。
温柔眼神所到之处,抱怨声渐,有些甚至后退了半步,生怕徐南意注意到自己,把账算到自己头上。
大家怕的不是徐南意,而是传闻中那个宠她到不讲道理的侯爷。
无论是什么,总算安静下来,让徐南意得以开口。
“各位姐来得早啊,”徐南意随即看向宫女,笑问,“做事怎么这么笨,到现在都还没让各位姐入座吗?”
昨徐南意进宫安排,这些宫女提前和她打过交道,知道她人好,也听得出来她这是在圆场,宫女们反而松了一口气。
主心骨来了!
此时,站在人群中的林闻弦站出来一步,笑得不咸不淡:“意夫人,书羽是我的好友,以她的身份不应该坐得离我这么远吧?”
林闻弦这一句话,又轻易地挑起了孙书羽的不悦。
孙书羽连笑模样都没有,仍然那副高高在上的语气,“意夫人,我明着跟你,这个座位,我不服气!”
兵部尚书教出来的女儿,丝毫不曲里拐弯,真是耿直得令人反感啊!
徐南意面上笑若春风,眼中却升起一丝冷色。
这个不知好歹的孙书羽,如果她真的知道,这是太后的安排,会不会原地爆炸?
但徐南意很清楚,这种事不能当众,否则就是在拆太后的台子了!
“孙姐,我的安排自有我的道理,如果你不服气,应该跟我私下,等会儿太后和皇后他们就要过来了,乱哄哄闹成一团,难道皇子们会因此垂青于各位吗?”
各位姐都听出了徐南意话中的警告之意,为之一颤,纷纷不敢再多言语。
徐南意立刻跟宫女使了眼色,宫女赶紧引导着这些姐们入座。
而眼前的孙书羽,仍然梗着脖子有一种找茬的意思,“意夫人,我要讨个法!”
徐南意心中万分鄙夷,却笑看着她:“孙姐,不如私下谈谈?”
罢,徐南意转身便往门外走,却没有留意到孙书羽和林闻弦相视时那一抹喜色。
众人见孙书羽和徐南意出去,这便都松了一口气,便各忙各的。
大人物都还没到场,有些人讨厌里面虚伪的攀交情,这便站在大殿门前的台阶上,四处张望着,等待着。
“啊!”
惬意舒爽的清晨,却被一声惨叫声给破坏了。
这声音惊得殿外人慌了,立刻循声看过去,隐约瞧见树林后面的凉亭,有两道人影。
大家互相看看,结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