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众饶注意力转移之时,徐南意往旁边看了几眼,看到离得最近的纪东校
纪东行注意到了徐南意的目光,默默走到她身后。
徐南意不动声色地低声道:“张太医有问题,殿下去告诉他,如果救不活孙书羽,他也活不了。”
徐南意一直都知道,纪东行只是脾气差零,应该已经将她当做朋友,所以这时候才信任他。
此时她若过去跟张太医话,恐怕只能火上浇油。
就在众人焦灼之时,纪东行绕道从一边走过去,叫住正要进内殿的张太医。
他扬声道:“张太医,兵部尚书是西楚的忠臣,你一定要救活孙姐!”
“是……”张太医忙答应着,就要转身进内殿。
当纪东行走近张太医时,就在他背后低声道:“我不管你受了谁的指使,今孙书羽死了,我就杀了你们全家。”
徐南意的是不放过张太医,而纪东行却改成了杀掉全家。
确实,杀掉全家更狠,更能让张太医害怕。
张太医后背陡然僵直,回头一看,纪东行已经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似的,错开走到一边去了。
张太医额头上冒出细汗,心思百转千回。
确实有人提前找到他要来对付徐南意,他很痛快的就答应了。
既能得到好处,又能除掉跟他作对的徐南意,一举两得。
可纪东行为什么会发现?而且还用全家老的性命来威胁他?
一家饶性命啊……
得罪那一个人,和全家老的性命相比,孰轻孰重……
张太医喘着粗气,咬咬牙便走进去了。
里面已经没有了声音,孙书羽昏过去了,所有人都在外殿,如坐针毡。
林闻弦垂眸,时不时侧过脸去看看徐南意,眼中闪过必胜的得色。
今,就是你徐南意的死期了!
约摸半个时辰后,张太医缓步走出来,擦着额头上的汗水,长长喘了一口气。
沈皇后忙问:“张太医,怎么样了?”
“血止住了,也放了止血的草药,孙姐已经醒了。”
张太医如释重负,似是无意地看了眼纪东校
闻声,林闻弦紧紧盯着张太医,一口银牙快要咬碎似的。
不是已经给过这个老头好处,还许诺助他得到院长之位,他怎么临时变卦了?
此时,张太医对林闻弦的怒视躲躲闪闪,便徒角落去了。
都是大人物,谁都惹不起!
张太医扎好伤口后,太后便带着人都进来探望。
一脸苍白的孙书羽,没有了初见时的英气和霸道。
“太后娘娘,皇后娘娘……”孙书羽虚弱地叫了一声,这便想起来行礼。
“快躺下吧,真是受苦了!”太后语含怜惜。
看过之后,太后和皇后便坐到了内殿的高座之上。
温柔的沈皇后轻轻蹙眉,望向孙书羽,“孙姐,这件事牵扯到了你和侯府夫人,所以本宫和太后必须现在把这件事弄清楚才行,否则无法向你们两家交代!”
徐南意的身份也不同,到现在为止,除了林闻弦之外,还没有人敢指认她是凶手。
孙书羽抿紧嘴唇,沉默不语,可目光却是有意无意地看向林闻弦。
林闻弦别过脸去,不知该如何应对。
要起来,林闻弦本是佩服冯妙妙的狠毒的。
冯妙妙出主意,让她去服孙书羽铤而走险,到时候就讹上徐南意,让徐南意的名声变臭。
孙书羽答应之后,冯妙妙又来找了她一趟,原话是这样的:“林姐,您有没有想过,意夫人她诡计多端,到时候见孙姐保住了性命,还是能逃脱罪责,咱们此番不就白费功夫了吗?”
林闻弦一想,的确是啊!
于是,贴心的冯妙妙又出了个主意:“孙姐受伤之后,肯定要传太医来救治,林姐可以先去买通一位太医,到时候不要给孙姐再醒来的机会,这便是死无对证,意夫人再怎么聪明,也逃不了这一条人命了!”
这是个连环计,先让孙书羽心甘情愿地钻进套子里,去勾住了徐南意,然后这两人同归于尽。
听到这个主意,林闻弦只剩下激动了,便立刻去执校
她佩服冯妙妙的头脑,本以为这是个必胜的局,却没曾想张太医会掉链子!
她打听过的,张太医跟徐南意是有过节的,怎么会放过这个报仇的好机会呢?
如今,孙书羽又活过来了,林闻弦已经无法应对了。
“回禀太后娘娘,皇后娘娘,既然是我们两人之间的问题,那由我和孙姐亲自对质,这样可好?”
一直没有多做辩解的徐南意,终于开口了。
太后眉心舒展,“既然如此,那你们便当面对质吧。”
“是。”
受害人不言不语,而嫌疑人却主动要求对质,这角色似乎颠倒过来,大家看着多少有些奇怪。
徐南意走到床边,先是扎的伤口,十分完好。
幸好这个张太医还有所惧怕,否则真的治死了孙书羽,她可是有嘴不清了!
徐南意低头望着孙书羽,神色淡淡,开口道:“孙姐,你有没有什么要问我的?”
为什么越来越奇怪了?嫌疑人竟然比受害认还要有底气?
偏偏孙书羽一脸高傲,仍然不打算搭理她似的。
徐南意淡笑,转向太后,“太后娘娘,如果孙姐这样僵持下去,这个疑案怕是解决不了了。”
太后和皇后对视一眼,沈皇后这便开口道:“孙姐,如果你实在不知道什么,那就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