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瘫脸,神经病……徐南意在心中换着花样骂了无数遍,还是乖乖地走到书房里间的床边坐下来。

脱鞋袜,上床。

她知道逃不了,索性就范。

不过,徐南意使劲往里挪,几乎快贴着墙了,才侧身对着墙面,捂好被子。

“好困,我先睡了……”

她有气无力地着,真像是睡着了。

有纪如珩在场,她哪能那么快就睡着啊?

她打起了所有精神,在提防着她……名正言顺的丈夫!

可是,那双火热的手掌,还是很轻巧地钻进被子里,撩开她薄薄的衣裳,贴在她柔滑又发着湿汗的腰间。

纪如珩将头埋进徐南意的颈间,一双唇似有若无地擦着她的耳根,侧脸,脖颈,手掌也在轻轻地抚摸着,仿佛是要在她身上点燃一串串火花。

事实证明,徐南意无论有多生气,都无法抵抗纪如珩的撩拨。

她承认她可以很轻易地臣服于纪如珩美好的ròu_tǐ,那又怎样?

徐南意压抑住心中慢慢燃起的火焰,淡淡道:“侯爷想做什么,我都不会拒绝,但也不可能配合。”

话音将落,徐南意便感觉到那双大手不再在她身上游离点火,心中不禁松了口气。

淡淡的月华投进窗子,纪如珩可以看清楚徐南意的侧脸。

柔和的线条,优美的曲线,闭上眼睛都可以称得上是倾国倾城,可就算她不话,纪如珩也能感觉得到她的疏离和冷漠。

那种让人无法忽视的冷漠。

很好,和他一样。

纪如珩收紧手臂,将她圈在怀中,再没有其他动作。

徐南意强迫自己清醒,一定要拒绝纪如珩乱来。

后来她才发现纪如珩只是抱着自己睡觉,这才撑不住睡了过去。

这一夜醒醒睡睡,快把自己折腾死了!

……

徐南意并不是睡懒觉的人,但她每一定要睡够时间才肯醒。

但睡梦中的徐南意,就已经开始思考了。

今晚她在书房睡的,如果起得太晚,这府中的下人该怎么看她?

为了维持端庄夫饶好形象,徐南意不情愿地坐起来,眼睛还是闭着的。

她轻声唤:“秋秋,霁月。”

她们主仆三人早就有了这样的默契,大概到了徐南意快醒的时间,这两个姑娘都会在门口候着,今更不例外。

“来了!”门外,秋秋应声进来。

秋秋端着脸盆,霁月捧着衣裳,好像已经等候很久了。

“夫人,这是干净衣裳,您换上……”

霁月捧着衣裳来到床边,正要拿出里衣给徐南意,却发现她还穿得整整齐齐,只不过是睡得皱了。

看来,昨晚什么都没发生啊!

霁月微愣,不见怪地笑笑,赶紧把里衣收起来,抖了抖外衣,服侍徐南意穿衣。

徐南意穿好衣裳,没有什么精神,便将帕子弄湿,捂在脸上。

她随口问着,声音含糊:“侯爷去上朝了?”

“夫人,你是不是睡糊涂了?”

秋秋接过话来,十分惊讶。

“怎么了?”徐南意将帕子再次浸湿,捂在脸上。

秋秋和霁月对视一眼,都看到对方眼中的茫然。

霁月这才解释道:“夫人,侯爷昨回来就告诉大家,朝廷派他去东延边境剿纺,爷昨没有告诉夫饶吗?”

他们都以为,纪如珩昨晚是要叫徐南意单独下这件事,没想到徐南意竟然不知道吗?

徐南意将帕子拿下来,盯着霁月,“东延边境?”

霁月点头:“是的,朝廷给的这个任务很紧急,奴婢听光风提过这件事,东延边境匪患猖狂,朝廷得派个人去管理,爷就被众人推选出来了。”

边境处是西楚国和东延国的交界,会有土匪猖獗也是正常,可是,为什么这个任务会突然落在了多年不带兵的纪如珩头上?

徐南意却想到了更深的一层,她完全没有把这件事当做表面那样来看。

朝中派系势力混杂,这又是谁在背后控制着局面,把纪如珩推到了人前?

或者,为什么要把纪如珩支出上京城,是不是有什么图谋?

再者就是,为什么纪如珩事先没有跟她通过气?难不成是生气了?

他凭什么生气?

想到这里,徐南意也略感不快,将帕子往水盆里一扔,坐在梳妆台前,秋秋麻溜儿地来给她梳头发。

正在收拾床铺的霁月,忽然想起来,将一块通体纯透的玉牌交到徐南意手上。

“夫人,侯爷临走前,是要将浮云刹的管理大权交在您手上,并让纪五做您的帮手来协同管理,这是浮云令。”

手心中的玉牌凉丝丝的,好像是握了一块快化掉的冰。

徐南意低头望着玉牌,忽然回想起昨晚纪如珩叫她来了那些话,心中似有震颤。

浮云刹,积蓄了纪如珩这么久的心血,或许将来会成为他决胜的底牌,他就这样轻易地……交在她手上?

徐南意握紧了玉牌,淡声问道:“他什么时候出发的?”

“侯爷一大早进宫面圣,还要整军带队,估计现在已经快要出城了!”

还没出城……还来得及!

徐南意牵了一匹马,一路快马加鞭,从侯府赶往城门口。

她曾经一个人在上京城中,用双脚丈量土地,对这里的地形十分熟悉。

已经抄近道走了,当她到达城门口时,围观送行的老百姓已经四散回家了。

徐南意跑到守城官跟前,气息都没有调匀,问道


状态提示:第151章 浮云令--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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