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斐脸上有明显的犹豫之色,可陈雅诗将郑瑜一把拉到旁边,毫不在意地笑了。
“郑大姐,你想得太多了!”
“侯爷娶这个傻子,那是被逼无奈!更何况,如果侯爷真的在乎她,为什么新婚夜不进她的房?为什么她第二就回我们家来了?”
陈雅诗不光用辞制止了郑瑜,还拽住她的胳膊不让她再横生枝节。
郑斐这个色胆包的,听了陈雅诗的话就更加放心了,正打算对徐南意伸出魔爪时,陈雅黛话了。
“这可是徐南意的第一次,怎么也该隆重一些才是!”陈雅黛一脸得逞又阴毒的笑容,“不如,我帮她换身衣裳!”
郑斐的眼睛更亮了,当然是一口答应下来。
陈以恒早就准备好了房间,陈雅竹扶着徐南意进了房间,陈雅黛这才一瘸一拐地走进来。
此时,徐南意已经一头栽倒在床上,不省人事了。
陈雅黛笑得阴冷:“徐南意,你还是要栽在我手上!”
话不多,陈雅黛就开始扒徐南意的衣裳,要把那件几乎透明的纱给她穿上。
“哎呦!我肚子疼,想去茅房!”正在此时,陈雅竹大叫起来,还埋怨着,“大姐,郑斐等会儿还是要把她的衣裳扒光了,你费这个功夫干什么?”
“你懂什么?让这贱人栽跟头这件事,我得亲自来才行!”陈雅黛咬牙切齿道。
否则,怎么能消她心头之恨呢!
陈雅竹忍不住,夺门而出。
“关键时刻掉链子!”陈雅黛啐道,目光从门边收回来,却对上了徐南意清亮的眸子。
“你!”
陈雅黛心头一惊,她的手也抖了一下,松开了徐南意胸前的衣带。
陈雅黛只感觉到胳膊上有一瞬间针扎的感觉,意识慢慢涣散时,只见徐南意坐起身来,笑容十分恬静。
这支麻药只会让陈雅黛暂时昏迷,等会儿那么多精彩,她怎么舍得让陈雅黛错过呢?
“陈雅黛,你还是要栽在我手上啊……”
……
“这么久了,怎么还没好?”郑斐探头探脑,有点坐不住了。
陈以恒喝着酒,大笑道:“郑兄,我估摸着也好了,不如你现在就去,我们就在这儿等你!”
郑斐眸子一亮,自然是一口答应下来,猴急猴急地蹿出去,直奔那个房间。
郑瑜已经面如土灰,她一想到徐南意会被糟蹋,心里就唾骂自己一次。
她无力阻止,便是助纣为虐啊!
郑瑜的眼圈泛红,这短短的一盏茶时间对于她而言,犹如心在刑狱!
“大姐和雅竹怎么还没回来?”陈雅诗有些疑惑。
陈以恒一口饮尽杯中酒,已经有些醉意了,他笑着起身。
“谁知道呢,不如我们去看看,郑兄玩得是不是尽兴了……”
三人还没走到订好的房间前,就听到男女的声音远远传来,令人脸红尴尬!
郑瑜立刻背转身,捂住眼睛,愧疚犹如恶魔般撕扯着她。
陈雅诗双手环胸,却是露出几分解恨的笑容。
而陈以恒更是夸张,他鼓着掌走过去,靠在房门边大笑着。
“郑兄啊!醉卧美人怀,你你该怎么谢我啊?”
里面没有回应,反而是女人一声高过一声的娇yin,其中还掺杂了哭喊求饶声。
“别,停下……”
房间里传出来的女声,让陈以恒抖了个激灵,他使劲晃了晃脑袋,总觉得自己是不是喝大了,产生幻听了。
这声音,怎么像是他大姐陈雅黛?
“哎,二姐,你……”
陈以恒转过去,正要叫陈雅诗过来求证一下,忽然看到陈雅竹捂着肚子走过来。
陈以恒还没发愣呢,陈雅竹却先疑惑起来,“二姐,弟,你们怎么都来了?”
“三姐!你,你去哪儿了?大姐呢?”陈以恒发觉自己舌头都大了。
陈雅竹捂着肚子,哎呦了一声,“我刚去茅房了,大姐不是在里面给徐南意换衣裳吗,她……里面什么声音?”
“哎,你怎么这样……别……别……”
里面的女声更加清晰的传入众饶耳朵,陈以恒越发觉得不对劲,直到……
“你们,都站在这儿做什么?”
这略显惊讶的笑声响起,几人猛然转头,当陈以恒看到徐南意笑吟吟地站在那儿,他抖了个激灵,酒都吓醒了。
“你,你怎么在这儿?”陈以恒傻眼了。
徐南意摊了摊手,“你认为,我该去哪儿呢?”
陈雅竹眉毛倒竖,“你不应该在里面吗?怎么出来了,那……”
她忽然一脸惊悚地望着房门,“那现在,里面的是谁……”
徐南意好无辜地摇摇头,“大表姐她有点困,就在里面休息,我酒醒后,就出去透透气……”
此刻,陈以恒再也等不及,一脚踹开了房门。
污秽的气味喷薄出来,窗帘将房间的光遮得死死的,当光线从门口透进来时,床上的两人俱是一愣。
当他瞧见床上那交缠在一起的赤身果体时,气血顿时冲涌到头顶,像是疯了一样冲过去,一把将郑斐拖下床。
“你这个混蛋!连我大姐都敢动!我他妈打不死你!”
拳脚如同雨点般落在了郑斐身上,而郑斐却还目光靡靡,仿佛还在云端间飘荡一般。
“别打了,别打了!”郑瑜连忙去拉。
在郑瑜做无用功之时,陈雅诗和陈雅竹赶紧跑到床前,将衣裳裹在陈雅黛身上。
“大姐,究竟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