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光如此,纪如珩还有一些动作,比如闭目养神时,还与徐南意十指相缠,像是一刻也分不开的新婚夫妇。
这些,无一例外地落在了纪青烽这个旁观者的眼里。
纪青烽笑道:“二哥二嫂的感情真好。”
徐南意望了纪如珩一眼,低头轻笑,红润的脸颊好似有几分羞涩似的。
一路轻松愉快,直到纪青烽下了马车,他们继续前校
“侯爷,你嗓子疼,多喝些水。”
娇软的声音吵醒了纪如珩,他抬起眼皮,淡淡看向徐南意那张满含狡黠的脸。
徐南意端着茶杯,自己喝着,笑睨着纪如珩:“刚才我配合的不错吧,我只想问一问侯爷,那是什么招数?”
纪如珩瞥了她一眼,继续闭上眼睛,淡声道:“纪青烽想笼络你我。”
“这个我看出来了。”
马车怎么可能这么巧,全都用光了呢?一定是有原因的。
纪如珩拉过徐南意另一只手,轻轻地揉捏着她的手骨,像是在玩一个称手的玩具。
“他见我重视你,以后就不会烦我了。”
让纪青烽知道,他非常重视徐南意,也就给了他一个暗示:拿下徐南意,就等于拿下他纪如珩。
接下来的日子里,纪青烽肯定要对他们嘘寒问暖,纪如珩讨厌这个过程,只用这样微的细节,就将烦恼全都引到徐南意那里去了。
毕竟纪青烽也不傻,攻下徐南意可比服纪如珩简单多了!
这一招,太腹黑了吧!
徐南意彻底无语,“……侯爷,你可真聪明!”
……
过了两三,徐南意再次进宫。
她带了一串佛珠给太后,是去庙里求来的,可以为大公主祈福,太后甚感欣慰。
尽管徐南意清楚,太后不是什么真正慈悲的人,但也没有到了不可接近的地步。
相反,如今太后对她印象不错,如果她能得到太后的欢心,今后她行事作为会更加方便。
自接到纪清漪死掉的消息,太后便整呆在佛堂里诵经,一直到徐南意来这一趟才出来。
许是真的心疼这个孙女,许是忏悔,这徐南意就不得而知了。
闷在屋里太久,太后便叫着徐南意一同去御花园散心,才在凉亭歇了没一会儿,便碰上了沈皇后和一众皇子公主。
纪清漪的死,倒是让沈皇后也十分伤心难过,这些皇子公主便都来劝慰,也来这御花园散心,恰好遇上。
虽是为着纪清漪才聚在一起的,可大家绝口不提纪清漪,反而是聊了聊家常。
纪梦舟和纪青烽一直很忙,不在场。
但是将全部的皇子公主加在一起,数量也少得可怜,弄得太后发愁哀叹。
“皇室血脉这么少,这让哀家到了下面,如何向先皇和列祖列宗交代啊!”
当今皇帝纪晟好像不怎么喜爱女色,因此子女也不多。
太后都这样了,沈皇后身子福得更低在忏悔:“臣妾身为六宫之主,未能替母后分忧,不能让皇家开枝散叶,是臣妾的错。”
“柔嘉,这怪不得你,你这个皇后,哀家从来没有不满意的地方。”太后哀叹着摇手,让人将沈皇后扶着坐下来。
太后和皇后这么一对视,便将目光转向了这些尚未纳正妃的皇子身上来,立刻来了主意。
“你们也都大了,对纳妃一事有什么想法?”太后试探着问道。
意思就是在,给你们一个机会,如果有喜欢的姑娘家,就赶紧出来,不然……
纪文庭摸了摸鼻子,纪东行仍旧那副傲娇的表情,两人默不作声。
太后叹口气,“罢了,男人就去闯自己的事业,如果真的把心思都放在这儿女情长上面,那才真叫哀家心寒!”
太后脸上的哀伤渐渐消散,生出了几分活力。
“但是,开枝散叶也不是事,就由哀家和你们母后来张罗吧!”
沈皇后顺从地点头,“母后,看日子快入秋了,宫中是时候张罗秋日宴了。”
秋日宴,原本是户外活动,却被整日无聊的后宫改了个版本,变成了在后宫聚餐。
再到后来,目的就演变成了为皇子选妃,表面上是宴饮活动,实际目的大家都心照不宣。
不用皇后吩咐下去,各家待嫁的姐们已经准备起来了,就等着这一能被哪位皇子或者王爷青睐,哪怕是做妾,也是光耀门楣的好事了!
这主意很得太后的心,太后点头称赞:“还是皇后心思细致,那就吩咐下去,着手准备吧!”
听了这一出,总归是没有徐南意的事,她可是个有夫之妇。
不过,太后倒是格外关照她,“南意,那一定要来啊,到时候帮着哀家和皇后参谋参谋!”
沈皇后也看向她,笑容和善。
徐南意对两人行礼,“宫中这样热闹,就算太后娘娘不,南意都要厚着脸皮来呢!”
她将话的漂亮,逗得太后和皇后笑个不停。
闲聊几句,大家便四散开,太后和皇后坐在一起商量事儿去了。
已经入秋了,这里的累累花枝尽情地盛放,不知是耗费了多大的财力才留住了这时光所赋予的美丽。
徐南意一一走过,欣赏着这昂贵的美景。
“二嫂!”
清脆的声音令徐南意抬头望去,纪清欢那张干净清纯的脸出现在花枝的另一侧。
“二公主。”徐南意笑着点头。
纪清欢一蹦一跳地绕过来,搂着徐南意的胳膊,一点也不认生。
这丫头是个直肠子,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