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一身寒意,她一步步朝着赫连凛走来,“你可以伤我,但是你若要动他一根手指头我便要你十倍奉还!”
所有人都以为她会像对付刚刚的杀手一般一枪杀了赫连凛,然而她只是将手中的枪狠狠的往地上一插。
“我会让你死,但死之前我会让你受尽人间苦痛,死对于你来说只是一种解脱。”
赫连凛看着那一脸阴沉的凤漓,身上散发着强大的灵压,更让他触目惊心的是凤漓刚刚所做的一切。
原来她的身体之中竟然蕴藏着这么强大的力量,自己真是小看了她。
赫连凛的脸上浮起一丝苦笑:“你是凤楼之主,而我是你的主子,你杀了我如何同你的爹交代?”
“交代?哈哈哈哈……”凤漓仿佛听到了这世上最好笑的笑话一般。
“区区一个凤楼你以为我会放在眼中?交代?我只知道我最该交代的是我自己的心。
赫连凛,既然事情已经到了这一步,你也别怪我心狠,要怪就怪你伤了我最重要的人!”
凤漓的眼眸早就变成了银色,在她情绪波动极大的时候她的眼睛就会恢复原本的样子。
她的头上没有任何头饰,三千墨发披散在红衣之上,明明是简单到极点的装扮,却像是三途河边那浓烈的彼岸花。
凤漓的手中出现一个瓷瓶,她冷冷的看着赫连凛,一字一句道:“这是万虫散,服下此毒,浑身都犹如被万虫噬咬。
三皇子,你高高在上,不知道有没有尝过被万虫噬咬的痛苦?放心,这毒你绝对死不了的。”
凤漓一把掐住了他的下巴,直接将手中的毒喂到了他唇中,这毒本就是液体。
容不得他不吞,将他头一抬,瞬间他就咽下了所有的毒,凤漓一松手他连忙想要将毒吐出来。
那毒早已经侵入到了他的体内,他咳嗽了半天也只是咳出了一些血来。
“凤漓,就算你不看中凤主的身份,那你也不要忘记了。你是凤家大小姐,而我是三皇子,你今天对我所做的会波及你全家!”
赫连凛冷冷的威胁道,他就不相信这个女人是吃了熊心豹子胆,当真什么都不在意。
对于别人来说或许对此事很是忌惮,但凤漓却是嗤之以鼻,不管她今天是不是清醒的状态,她会这么做。
“全家?那一屋子的人全都在算计着我,就连我所谓的爹也可以亲手将我推入火坑。
你以为拿他们的性命来要挟我我会在意?恐怕我还要多谢你做的好,替我除掉了这些碍事的人。”
凤漓已经无所畏惧,就算是要逆了这天她也在所不惜。赫连凛还想要说些什么,毒却在这个时候开始发作。
从他的五脏六腑开始有虫子在噬咬着他,慢慢的这种感觉蔓延到了他身体各处。
原本因为他体内的筋脉尽断就已经有着撕心裂肺的疼,而现在身体各处又好似被小虫噬咬。
他觉得自己的身体都快要被分尸了一般,疼痛难忍,满脸都全是汗水。
凤漓看到他这个样子无疑想到了自己那晚抵制燃情香时候的痛苦,她的手中出现一把匕首。
所有人都不知道她要做什么,她却是一把扯开了赫连凛的衣衫,那精壮的上身瞬间就露了出来。
她的刀开始顺着赫连凛的肌肤游走,冰凉的刀刃刺激得赫连凛身体一抖。
“赫连凛,你可知道那晚我在想什么?有朝一日你落在了我手上,我必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这么多年的经历让我学会的就是如何痛快的折磨人,当然痛快是对于我来说的。”
“噗嗤!”一刀下去鲜血飞溅,她已经在赫连凛的肌肤上划了一刀,刚好避开重要的血管。
手法干净利落,让旁观者咂舌,柳暗花明都下意识缩了缩头。得罪谁都可以,千万不要得罪凤主大人啊。
冷羽和鸦青曾经有幸见过一次凤漓动怒,那人犯了凤漓的大忌,便是被凤漓用很极端的方式折磨而死。
正因为凤漓是鬼医,每当那人濒临死亡边境,凤漓随时都可以将他给救回来。
还真是应了那句话,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今天这赫连凛犯了凤漓两个大忌。
一是对她做出那样的事情,最可恶的是伤了君无夜,可想而知赫连凛的结局会很惨!
赫连凛已经痛得难以言喻,他气若游丝道:“你……究竟要……要如何?”
“我早就说过了,我要你痛苦不堪的活着!”凤漓又是一刀划下,鲜血飞溅。
“对了,你伤势还挺重的,万一你忍受不住死了怎么办?”凤漓说着又给他服下了治疗的丹药。
她要让他吊着一口气,眼睁睁的看着自己是怎么折磨他的。
赫连凛这个时候才觉得自己的手段和凤漓比起来是这么的自叹不如。
“你……好狠!”他现在每说一个字都是一种极大的痛苦。
凤漓勾唇一笑,魅惑万千,“多谢夸奖,曾经我不问世事,不打算和任何人结怨,是你们一个又一个逼我。
将我逼到如今的地步你们可是满意了?对了,你不是想要我叫你主人么?”
她猝不及防又是一刀掠过,赫连凛的胸膛已经全是刀口,鲜血顺着肌肤一点点流淌下来。
落在那黄色的土壤之中溅起一朵朵猩红的血花,凤漓却很是喜欢这种味道。
“主人,嗤……你可还满意?”她的声音就像是勾人夺魄的妖一般,同平时的凤漓差异太大。
她就这么一刀接着一刀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