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当年她也是一个官家小姐,虽然父亲早逝导致家道中落,可靠着残存的那份薄产也能勉强度日。若不是她那没出息的哥哥欠了温远道人情,又看着温远道风度翩翩确也让人心动,她这才不顾羞耻与其燕好,行了那敦伦之礼。
那时温远道说出的话如蜜里调油,对她更是千依百顺。什么天上飞的地上跑的水里游的,为了讨她欢心无不费力寻了来。而且当初温远道说的好,她是以平妻的名分进温家。虽不及方清屏势大,可也绝对不会让她受半点委屈。当时她傻傻的也就信了,谁想到恩爱不过一年一切就都变了样子。
当年温远道便能为了讨好方家人,不顾她还在月中就硬将她撵去了别庄,从此成为别人口中见不得光的外室。今日更是为了自己的仕途舍弃这么多年的夫妻情,父女情。这样的一个自私自利之人,她直到今天才看得通透。可是即便知到温远道的品性又能如何?如今想要翻身,少不得还要从温远道这里下手。只有哄好了温远道,有了温远道的支持她才能在府重新树立自己的威信。一个小小的嫡女,就算本事再大,难不成还能翻了天盖过当家父亲不成!她就不信,凭她的千娇百媚还换不来平步青云。
秦月娘主意拿定,朝温芷使了个眼色。待温芷走出去,秦月娘一旋身歪进温远道怀里,柔声道:“老爷,姑太太说属兔之人今夜祈福对至亲多有助益。月娘正好属兔,所以月娘决定今晚替老爷彻夜祈福,向菩萨祈求老爷仕途通达。”
温远道其实心中早有此想,只是不好提出来而已,现在听到月娘说起,不由心花怒放,可嘴上还推说道:“月娘身子不好,彻夜祈福太过辛苦,为夫会心疼,我看还是免了吧。岚儿也是属兔,又年轻,此事还该让小辈儿去做。”
秦月娘心中嗤笑,不过仍细声细气地说:“为了老爷,月娘不怕辛苦。老爷是人中翘楚,博学多才,月娘坚信老爷一定会功成名就的那一天。到时希望老爷不要忘了在您身边默默支持的月娘就好。”一只小手不安分的探进温远道衣襟里,隔着xiè_yī在他的胸口上画着圈。轻轻指甲划过的触感,如水中漾开的涟漪,一圈圈飘散在心湖。
温远道看着满眼崇拜望着自己的秦月娘,心中很是受用,全身都舒坦起来。深情应道:“月娘待为夫一片真心为夫莫不敢忘。”说完将一只手从裙摆下探进去,隔着亵裤在秦月娘的大腿上捏了一把,秦月娘心驰荡漾地呻吟了一声。
温远道的手随即从亵裤滑了进去,屈起一根手指在一处探弄起来。秦月娘紧紧抱着温远道的双肩,身子随着起起伏伏。感觉有些湿了,温远道一把抱起秦月娘放在书桌上,掀高裙摆将她的亵裤扒下,两条雪白滑嫩的大腿露了出来。
“老爷,嗯……不要……大白天的。”秦月娘嘴上微嗔,腿却张的更开。
“让爷好好看看你,爷就喜欢你这小蹄子的浪劲儿。”温远道说罢已经将他的火热抵住了秦月娘。
温芷出去等了半天也不见他们两人出来,不由倾身从门缝里观望。只一眼就羞恼得她满脸通红,似被蛇咬般猛然退后一步,心中一面小鼓咚咚咚直敲。温芷左右看了看无人,压抑不住心中好奇,又探头瞅了那么两眼,这才转身恼怒地朝地上啐了一口,骚红着脸跑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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