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我明白了。”
张妈看着萧五一用力的点头答应。
萧五一紧盯着她问：“你在程家这里这么长时间，程奶奶和程小姐对你怎么样？”
“他们对我都很好，知道我家里有困难平时也很照顾我，并且当初也是程小姐收留我我才有了今天这样。”
张妈一边说着一次擦着眼泪抽泣。
紧接着萧五一又问了一系列的问题，张妈也都如实的回答并情满深处时哭了出来，像是从深处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
柳清雨看张妈在那里哭哭啼啼的样子心里的火气也消了些，她拿了些纸递给她。
“我问你你手里的那个房产证是从哪里弄来的？”
张妈害怕的看了一眼柳清雨连忙低下头支支吾吾的说：“房产证，是……是……”
“你最好如实的告诉我。”
柳清雨死死的盯着她看。
张妈伸手指了指在一旁的嫂子说：“是她找来的，我也不知道她是怎么弄到的问她他也不告诉我。”
这时柳清雨走到了这个嫂子面前，看到他那惊慌的眼神就大声的问：“房产证你是从哪里弄到的？”
“我……我只是认识了一个朋友然后他给我的。”
嫂子紧张的说话都哆嗦了起来。
“那个朋友是谁？现在在哪里？”
柳清雨继续追问想要了解到更多信息。
但是嫂子来来回回只是说认识么人做的，其他的什么也没有问出来。
这样她很疑惑并觉得这其中肯定不会就这么简单，还有别的其他的隐瞒。
“你最好说实话，不然这做假证可是犯法的到时候警察自然就不会放过你，关你里面几年那都是轻的。”
柳清雨故意这样说吓唬他们看他们会不会上套。
自家男人和嫂子两人听了都吓的哆哆嗦嗦的相互看着对方不说话，而张妈也在一边跪着不知所措。
柳清雨走到张妈面前继续又问：“这段时间把程奶奶交给你的日子里，平时的生活和吃饭休息都是怎么准备的？”
张妈小声断断续续的说：“都是我给她准备的。”
“怎么准备的？准备的什么？”柳清雨追问着。
“我……我给他做……”张妈结巴了起来，心虚的嘴巴都瓢了。
“说实话。”萧五一看出来张妈想要撒谎就严肃的提醒她。
张妈连忙又改嘴说：“是我把吃剩下的饭给他端过去的。”
柳清雨听了瞬间火气就又上来了，她按耐着怒火继续问：“那你们这段时间不在的时候呢？”
“我回家的时候安排了人让他们每天从饭店里带点剩菜剩饭拿过来给他。”
“为什么不买饭给程奶奶？当时候留给你的那些钱呢？”柳清雨愤怒的想要去抓住他打他但被萧五一给拦住了。
“你别激动。”
“钱呢？钱去哪了？”柳清雨看张妈不回答就大声的咆哮着问。
“钱，钱我都给我家男人了，家里实在是太缺钱了我就想着反正也用不完就给他们带回去了。”张妈吓得缩成一团。
张妈的男人歌嫂子两个人也被吓得相互抱在了一起，生怕会动手伤害到他们。
“你们你们……”柳清雨气的说不出话来，眼泪忍不住也掉了下来。
她不知道如果程子菡在这里听到张妈说出的这些话不知道会哭成什么样子，而程奶奶那么大的年级了竟然受到了这样的待遇想想都心疼。
萧五一整个人听到后从原来对张妈的一点点同情和理解一下子也变成了痛恨，他从来没有想过世界上会有这种为了一己之力对一个年龄那么大的老人做出这么丧尽天良的事情。
“我真是没有想到你会做出这么丧尽天良狼心狗肺的事情，你这样做不怕遭到天谴吗？”柳清雨用手指着张妈吼道。
张妈低着头不说话，更不敢去直视柳清雨看她的眼神。
“你对程奶奶做这些事情的时候就没有想过当年我和程子菡救你的时候了吗？”
“你是不是忘了当年自己是什么样子了？我要不要在和你讲一遍给你回忆回忆啊。”
柳清雨气愤的脸都红了起来，她大声的一遍又一遍的说想要警醒迷途中的张妈。
“当初你老公爱赌博欠了很多钱然后就跑了，债主最后没办法找上门逼你去换你老公的欠下的债，但是你没有钱又找不到你老公人，家里被那些追债的弄的天翻地覆。”
“而你的孩子还都那么小，你一点办法都没有甚至想要去死可是你又舍不得孩子，这些你都不记得了吗？你难道都忘了吗？你的家早就毁了。”
柳清雨大声的告诉她当年的那些事情，而张妈听了后身体一直打哆嗦并摇着头不愿意回想过去那些惨痛的回忆。
“当时我和程子菡正好无意间去了一趟乡下，刚好债主也又一次的去了你家里讨债，他们把你们的东西都扔了出来并吓唬你抱孩子抱走说再不还钱就拿你的孩子抵押，你跪着求他们却一点用都没有，几个孩子围在你身边哭了起来。”
“那么多人在那里看着指指点点却没有一个人敢站出来说帮助你的，最后是程子菡她看你们可怜不顾我的阻拦非要去救你们，这些你都忘了吗？”
“你知不知道那时候他是把她的所有积蓄拿了出来帮你还债，并给你们买了东西生怕你们饿到。
我后来问她为什么这么做，她说你和几个孩子很可怜很不容易让她想起来了他的奶奶就是这么从小保护她长大的同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