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他长叹了一声,没想到自己在有生之年又会碰上这种病情。
“大夫,他们三人可还有救?”
“不好说,只能看运气了。”扁故豪从药箱里拿出一瓶药,吩咐宛归喂他们各吃下一颗药丸。
三人的嘴唇被咬得鲜血直流,看着也是极疼。喂服药丸后他们的意识恢复了清明,老大夫的医术确实并未夸大。
“不要高兴得太早。”扁故豪提醒众人,他最早得见此病时自己不过双十年华还在帮师傅捣药,当日几个村民用铁链栓了个中年男子来求医,说他莫名消失了数月回来后就将村里的牛羊咬死了过半,还打伤了家里人。当时师傅对此也是束手无策,后来那个男子就被村民用大火活活烧死了。
此事对扁故豪影响颇深他便立志研究解药,但苦于没有实验对象进展并不顺利。后来又过了二十年,他出师有名,有一日一个男子带了他的妻子过来瞧病,双手双脚都被铁链锁住,他问过后才知道女子失踪了一段时间回来后也是咬死家禽还差点杀了自己的丈夫。扁故豪惊喜过望,说不定他能从这名女子的身上着手制出解药。
“后来呢?”
“我虽是制出第一阶段的解药恢复了女子的神智,但短时间内无法根除她的痛苦,所以有天她趁我们不注意撞墙死了,她的丈夫也自刎殉情了。”
宛归似乎亲眼目睹了那场面,眼泪夺眶而出,但在大伙的面前又很尴尬,慌忙擦掉眼泪,问道:“那现在呢?可制出解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