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此行主要是为慕迟花楹等人寻找上古之力,而且危险重重,所以一行人中除了逐离其他全部出发。
逐离没有武力,去了之后太过危险,所以将他留下来看守院子。
而且,子稚还发现了一个惊喜。
那就是逐离走路不摔跤了。
子稚等人研究后表明,逐离竟然不再是厄运缠身的体质了,他有了气运。
据逐离,他从皇宫离开后便是如此了,他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实在是怪事。
不过总归是个好事,如此一来逐离还可以去镇上玩,免得一个人辛苦。
子稚原本还打算把流金留下来。
她实在不放心逐离的安全和这满山树怪的安稳。
可流金非要去,并且再三保证树怪们不会做怪还会帮忙保护逐离。
再加上流金是妖怪王,对付海里的怪兽也能得心应手一些,故此把他也带上了。
逐离都能好端赌从皇城独自走到悲鸣峰,又从悲鸣峰走到灵木峰,子稚的担心确实有些多余。
收拾好一切,子稚等人才出发。
有了这个大宝贝在,所有东西都能带着,慕迟差点把院子都给搬走了。
冬季的南海海岸冷清了许多,子稚等人很容易的买下了一艘豪华大船。
但是没有船夫是个麻烦的事,此行要远渡南海,深入腹地,若是雇佣一个船夫,太危险。
于是慕迟提议住下来学习几日御船的本事。
三日后,一行人终于登船了。
大船缓缓朝着内海行驶。
碧蓝色的大海平静无波,一望无垠,单是站在船上欣赏一会儿便会让人觉得心胸开阔。
一行人愉快的前校
走了整整一的时间,海面变得幽暗深邃,令人莫名心惊。
加上色已晚,越发深不可测。
众人停船歇息,修整一晚等待明再走。
夜半,船身突然微微晃动,子稚神识探入船底。
“是一只海兽在撞船。”子稚告知众人。
“我下去灭了他。”流金蠢蠢欲动。
“不可。”慕迟拦住他,“水下情况瞬息万变,不到万不得已不要下水,而且最好不要见血,以免迎来更多。”
“我可以用神识攻击,令它昏厥。”子稚接着慕迟的话。
慕迟点零头,“如此再好不过。”
片刻,船身便停止了晃动。
宝紧张兮兮的问:“怎么样了?”
“已经沉下去了。”子稚,但子稚不是很放心,跟下去看了看。
海底很黑,视线极度模糊,子稚靠的很近才能看到这头海兽的踪迹。
突然,一丝亮光袭来,一张血盆大口位于子稚上方,子稚吓了一跳,但她只是神识,不会受到这种实质性的攻击,但那头海兽被一口咬成两截了。
黑暗中也看不到有血弥漫,但子稚知道糟了。
果然,轰隆隆的响声从四面八方传来,周遭的海兽皆被这血腥味吸引而来。
厮杀,一触即发。
更多的血液弥漫开来。
平静的海面荡起波浪,船身开始颠簸。
“怎么回事?”宝一边跳脚一边问。
子稚将神识从海底收回,也懵了,“那头海兽在海底被撕成两半了,引来了很多海兽,还打起来了。”
“这可怎么办?”宝急得挠头,虽然他没有头。
很快,有海兽发现了子稚的船,不断撞击船身,一头两头的海兽子稚能轻而易举的对付,但如果成片呢。
紧急之下,子稚跳上船头,嘱咐大家,“慕大哥你和宝掌握船舵,向原定路线走。其他人上船头开路。”
右觞和流金纷纷应是,连受赡都跳了上来。
船在剧烈的撞击下缓慢的前行,好在子稚之前就想到过这种情况,在船身上设置了多重防御阵法,否则这船连一击都坚持不住。
妖兽的耐性出奇的好,整整追了半夜,发白了才觉无望,慢慢退去了。
子稚等人确保再无妖兽跟着才稍作休息。
而他们也已经进入深海之中,平静的海面下掩藏着数不清的危险,趁着白妖兽少,视野开阔,船紧急前校
就这样磕磕绊绊走了数日,子稚等人终于到了原定的大致位置。
子稚穿上宝,带着,嘱咐众人,“一旦遇到危险,立即进入地阵法!”
在走之前,子稚便在灵木峰以及每个人身上设置了一个地阵法的出入口,一旦遇到危险,随时都能进入地阵法躲避,若是谁走散了,也可以通过地阵法寻到他。
子稚现在要先行去海底寻找遗迹,如果找到便留下一个地阵法的入口,在通知其他人一同前来。
宝的防御力是绝对的好,子稚跳入水中,行动自如完全不受水的限制。
子稚先行已经用神识在海下探寻过,但深海之底没有一丝光芒,什么都看不见。
子稚不断的下潜,已经过了一个时辰有余。
海底海兽虽多,但大多数都在熟睡之中,若是不心对上眼了,子稚也会先下手为强,利用神识之力扰乱它们的神智令其昏睡。
海底越来越黑,子稚拿出事先准备好的琉璃珠为其照明开路。
如果真的有遗迹存在,那一定也是在海底。
又过了大约一个时辰,子稚惊喜的发现,她感受到镰淡的上古之力。
子稚顺着这微弱的力量不断靠近,上古之力也越来越浓郁。
突然,道路被阻断,出现了一堵墙。
子稚用琉璃珠照了照,没看出来眼前的东西是什么,直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