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两边正主都来了,赌厅里的人纷纷议论了起来,总共涉及几亿港币的赌资,虽然不能说是绝无仅有,但除了沙特那些王储之外,也是极少有人这么来赌的,他们也好些年听说过了,更别说看。
这些坐在赌厅里的人,都是身份显赫的商界巨子,对于赌业也有涉及,甚至有几个人本身就是“澳娱”的股东,所以对赌坛的动态,也是相当了解的。
那几个人并没有理会李寻一行人,只是怪异地看了几眼,便跟随着全叔来到一旁休息。
“齐胖子!”张天宏正欲发作,李寻猛地一拉,向他做了个眼色,张天宏也慢慢冷静下来了,他也是一时间火遮眼了,晃过神来后也知道现在发难是一个不明智的举动。
“何先生来了……”
就在刘明辉刚刚走回去之后,赌厅的大门打开,一位三十多岁的男人推着个轮椅,走进了大厅里。
顿时,原本坐在座位的那些人,都纷纷起身和这老人打起了招呼,在澳门,赌王就是一个神话和传说,无论是正当生意人,还是道上老大,见了他都要恭恭敬敬喊上一声何老先生的,(因为赌王并不喜欢别人称他为赌王)
别看现在赌权开放,造成多足鼎立的局面,不过何赌王还是澳门的龙头大哥,当年要不是岁数大了,便是一任特首了,就算这样子,何氏家族也是澳门三大家族之一,并且有一任特首就是出身何氏的。
坐在轮椅上的赌王,虽然已经九十了,身形很消瘦,但是从那张脸上,还是能看出其年轻时英俊潇洒的影子,也难怪能迷倒万千女性,还娶了几房姨太太。
何夫人从男人的手中接过轮椅,到李寻的面前,老人伸出了枯瘦的双手,和李寻握了一下。
“果然是一个有胆气的后生仔,有我当年的风范,我看好你,好好赌吧……”
这赌王说出来的话,让李寻很是高兴,却是让坐在另一边的齐胖子等人黑了脸,只是摄于赌王的威名,他们也没敢说什么,只能是干生气。
“咳!”全爷咳了一声,说道:“何爵士,多年没见,身体还好吧!”
“暂时还死不了……”
“一晃二十年过去了……”全爷也有点感慨,看样子,他应该和赌王是认识的。
全爷朝身后招了招手,一直跟在后面的那个齐胖子赶忙迈前了两步,龙叔指着他道:“这个是齐维福,我一个故人之后,在继承祖业之后,也在外面闯出一个不大不小的名号来。”
全爷一边说着视线落到了李寻的身上,那炯炯有神的眼睛中又迸发出一丝精芒,问道:“这位小兄弟就是今晚的另一位主角了吧,这孩子有什么得罪的地方还请包涵包涵……”
李寻笑了笑,这全爷隐隐流露出的敌意他还是感觉得到的。
“好了,时间也差不多了,你们准备好了吗?”何赌王问了一句。
李寻和那个齐胖子对视一眼,纷纷点头,齐老大朝身边一位脸色略带苍白的男子点点头,男子向赌桌走去,而李寻也朝身边的人打了个招呼,走上前去。
“不会吧!李寻要自己赌?”张天宏还以为李寻请了高手,看到李寻亲自上场,惊得差点没晕过去,就连几个知情的人也是为李寻捏了把冷汗,他们心里也是没有底。
在场的这些富豪们议论纷纷,他们虽然是身家亿万,但大多都是一手一脚打拼出来的,拿个几百万甚至两三千万的赌来玩玩都无所谓,要是拿出几亿来赌,恐怕没几个人能有如此的气魄,在听到赌局要开始了大家都纷纷精神一震。
两人穿过观众席来到赌桌前,在此自然要进行一次检查,这个检查极其严密,手表戒指已及所有的金属物体,都不能带入到赌厅。
李寻自然不会耍花样,而那边那名男子也没打算在这样严密的诚使用一些低级的千术,自然也是没有问题。
荷官上台,先是由双方验证资产证件的有效性,李寻的资产证明已经整理好了,有两亿多人民币,这是在他答应下赌局后又筹备了些,而这位男子带来的是一张三亿的瑞士银行现金本票。
“不知两位想怎么赌?”这位中年荷官看了两人一眼,问道。
“赌梭哈,怎么样?”李寻没开口,那名男子先行说道,挑衅般地看了李寻一眼,生性谨慎的他当然要选自己最拿手的那一方面,虽然他也不觉得李寻能赢他。
梭哈,又称沙蟹,是扑克游戏的一种。以五张牌的排列、组合决定胜负各家一张底牌,底牌要到决胜负时才可翻开。当派发第二张牌后,便由牌面较佳者决定下注额,其他人有权选择“跟”、“加注”、“放弃”或“清底”。最后一轮下注是比赛的关键,在这一轮中,玩家可以进行梭哈,所谓梭哈是押上所有未放弃的玩家所能够跟的最大筹码。等到下注的人都对下注进行表态后,便掀开底牌一决胜负。这时,牌面最大的人可赢得桌面所有的筹码。梭哈在全世界纸牌游戏地位非常高。
李寻知道自己是赢定了,能在对方最拿手的领域击败他,无疑是重重地打脸,响亮而痛快!便点点头,同意了对方。
荷官向两人介绍了一遍规则,当下拿出一副崭新的扑克,当着众人的面启开口,挑出大小王,反复的洗了起来,说道:“两位可以验牌。”
李寻和那人都拒绝了,示意荷官开始。
男子笑着对李寻说:“小子,虽然我不知道你有什么本事,不过很欣赏你的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