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哦,你不说我也忘记了我们家的那几个庶女,从小养大她们,正好,是她们为家里做贡献的时候。”
几个贵妇在旁边边看着与商皑、商蓓玩得疯疯癫癫的李岚卿,边各自打着算盘,个个都想过荣华富贵的日子,也为自己即将消除了眼中钉而兴奋。
只是她们不知道当她们议论李岚卿的时候,李岚卿早就已经听见了,只是她们没有看见李岚卿嘴角的那一抹淡笑。
“裕震王爷到。”
花园的外面传来了裕王府的奴仆们的叫声,花园里顿时鸦雀无声了,大家都停下了聊天,转头看着花园的进口。
只见花园的进口处,两排佩戴刀剑的侍卫威风凛凛的先开了路,站在两侧,没有多久,四个丫鬟搀扶着颤巍巍的裕震王爷走进了花园。
裕震王爷身后跟着他的三个性格各异的儿子:裕震王爷的大儿子沐焰斐文个性阴险狡诈,处事圆滑,很得裕震王爷的信任,在太和皇朝军机处任职;二儿子沐焰怒涛,为人粗狂毒辣,喜好武功,打过几次胜仗,被皇上封为怒焰将军;三皇子沐焰牧亥,最得裕震王爷的喜爱,为人最会溜须拍马。
裕震王爷身着优质的丝质寿服,金丝银线环绕着衣衫绣出了一个精巧适中的寿字,四个秀丽的丫鬟搀扶着裕震王爷没有在花园门口停顿,而是缓慢的走进花园里。
几个丫鬟搀扶着裕震王爷坐到了中间那搭建棚子里的椅子上以后,两排的侍卫则是自动的站成两排,而那几个丫鬟动作麻利的开始自己的工作,一个丫鬟手脚麻利的倒上一杯茶水,小心的放在裕震王爷旁边的桌子上,另一个丫鬟则是连忙端过一个小凳子放在裕震王爷的面前,小心的托起了裕震王爷的脚放在凳子上,跪在地上轻轻的捶着,另外两个丫鬟则是恭敬的垂手退到了裕震王爷的后面。
裕震王爷坐定了以后,拿起了桌边的茶水,刚想喝一口,忽然一阵急咳,一个丫鬟连忙帮裕震王爷轻轻顺着胸口,另一个丫鬟则是端起了痰盂,顶在头上,小心的跪在地上,等着裕震王爷吐出口里的痰。
棚子里的一切,大家都看着眼里,谁敢出声啊,裕震王爷的威仪震慑了在场的众位官员,谁敢多事啊。
终于,裕震王爷吐完了痰,他才抬起了头来,环顾着四周,缓缓的说道:“谢谢大家来为老朽贺寿,老朽刚才失礼了。”
“哪里哪里啊,裕震王爷多礼了,下官们打扰您老人家了。”棚子外面的官员们连忙恭敬的拱手对裕震王爷说道。
“大家都坐下吧。”裕震王爷随手一摆,示意大家都坐在外面的已经摆放好的椅子上。
“是。”下面的官员各自带着家眷坐到了下面的位置里。
等大家坐定以后,裕震王府的张管家走上前两步,站在中间恭敬的对大家抱拳唱道:“贺寿开始。”
王大将军带着一个属下端着一个盖着红布的托盘,对着裕震王爷深深的行了一个礼,然后亲自掀开了红布。
“哇,好精致啊,稀世珍宝啊。”旁边的官员看着托盘里的东西,都睁大了贪婪的眼睛。
王大将军得意的环顾了四周一圈以后,才对着王爷抱拳说道:“下官王特令特地寻得稀世奇珍万寿弥勒佛,望王爷笑纳,恭祝王爷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裕震王爷也抬起了头不是很感兴趣的看了看托盘里的弥勒佛,眯上了眼睛,继续养神。
裕震王爷的大儿子沐焰斐文看见场面尴尬,他连忙站了出了,打着圆场说道:“王大将军的寿礼果然与众不同,确实独到,来人,收下王将军的礼物,请王将军就坐。”
一个家仆迅速走了上来,接下了寿礼,退了下来,另一个家仆有条不紊的走了上前,恭敬的对王大将军做出一个请的姿势,王大将军跟着家仆退了下去。
王大将军才退了下去,很快又从席位上站起了工部尚书文学海,只见文学海大步走到了中间,后面紧紧跟着一个家仆,家仆手中捧着用红绸布盖着一个高耸的物品,大家都盯着那红绸布里面的东西,不知道里面会是什么。
文尚书站在中间,自得意满的环顾着周围,然后转身掀开了家仆捧着的东西,只见展现在大家面前的只不过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假山,山体怪石耸立,山顶上稀稀拉拉的长着几根绿草,一片破败的模样。
“这个是什么啊,这样的东西也敢拿出来。”
“是啊,现在可是王爷大寿啊,拿这种破败的东西来,不怕王爷发怒啊。”
“还没有我送的东西经典,这样的东西也敢拿出来丢人现眼。”
“只怕他以后的官途是到此为止了。”
下面的人看见这座假山,都交头接耳的议论了起来,大家发表着各自的建议,不过统一的想法就是工部尚书只怕要倒大霉了。
下面众人的议论都传进了裕震王爷的耳中,裕震王爷缓缓的看了一眼文尚书带来的山石,山石的怪样让裕震王爷极度的不快,只见裕震王爷的眼眸深处隐现出了一丝辣意,他伸出了手颤巍巍的指着那座假山,询问着文尚书:“这个就是你送的礼物?”
“是的。”文尚书恭敬的对着裕震王爷抱拳说道。
裕震王爷对自己的大儿子沐焰斐文不快的挥了挥手,又眯起了眼睛,再也不看那座假山了。
沐焰斐文当然知道自己的老父亲不快之处啊,他阴沉着脸颊对着旁边的家仆挥了挥手,然后说道:“拿下去。”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