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背着林羽夕火速冲出后室,一边往前跑,一边把右手拿到嘴边用力咬破。他大爷瞎x的太疼了,不知道那些施法总要用血的规矩是发明的,简直缺德带冒烟。我忍着疼问她,那面小镜子呢?
“小镜子?早丢了!”林羽夕愣愣的回答。
我气的差点没升天,老子咬破手指就是为了配合小镜子用的,结果手也咬破了,你居然说丢了?那就好比吃了伟哥后,妈的愣是找不到女人是一个道理。
她见我气的额头青筋暴露,忽然嘻嘻一笑:“骗你的,给!”
我立马无语了,这什么时候啊,你还有心思开玩笑,不把小命当回事了是吧?我顾不上发脾气,接过小镜子咬在嘴中,由于左手要牢牢在后面托住她,所以只能单手做事。把右手咬破的食指在镜面上点了一滴血,此刻我们已经绕道贴着墙壁跑过了纸人和小晴,它们意料之中没有追过来。
然后从嘴里拿出小镜子,转头照准了棺材丢飞碟似的掷出去。小时候因为朋友少,又没什么可玩的,总是找碎玻璃或是圆铁片什么的,玩旋转飞镖击打树干,多少年这种游戏玩的可谓炉火纯青,百发百中。刚才我使了点回力,小镜子旋转着飞过棺盖后,蓦地往回倒旋回来,吧嗒一声,正落在棺材板上。
“你干嘛呢?”林羽夕好奇的问。
我飞快冲出墓室,边跑边说:“镜子乃金水之精,内明外暗……”后面的话还没说出,只听咕咚一声大响,急忙回头看了眼,但距离太远了,黑乎乎的看不到什么情况。不过从声音上听,棺盖落地了。
林羽夕吃惊的说:“能撞开棺盖,那不是普通尸骨了,肯定是一具僵尸!对了,你说的金水之精什么意思?”
我心说金水之精本来可对付僵尸的,但似乎没派上用场,损失了小镜子不说,还把自己手指咬的那么痛。当下也没脸解释那么多,背着她穿过前堂,进了甬道。这时林羽夕突然叫了声停,我急忙刹车,硬生生的停住。
“不能再往前跑了,这条道上机关重重,翻板陷阱是一道关,接下来后面可能还有弩箭、落石、火攻、毒气等等,一不小心就是一尸两命啊。”林羽夕小嘴说的叭嗒叭嗒,煞有介事。
不过我怎么觉得这话似乎哪里不对?一琢磨我反应过来了:“什么一尸两命,你以为我怀着你呢?”
“那个……我不是一时口误么?再说你想坏孕,也没那功能,除非是我……”说到这儿,林羽夕觉得有点害臊了,闭住了嘴巴。
我没闲工夫跟她磨嘴皮,焦急的转过身,拿手电往回照。尽管看不到任何东西,但这会儿从黑暗里传来“扑嗒……扑嗒……”跳步声,我心头不禁打个激灵,僵尸已经闻到生人气息,从墓室追了出来。
“真是僵尸!”林羽夕也听出来了,在我背上微微颤抖一下。
我心想对死鬼用默咒还能抵挡几下,对僵尸却几乎没什么效果。这种玩意除了用镇尸符、枣核、扫帚、铃铛、糯米、石工锥、墨斗线,以及茅山正宗法器外,其他什么都不管用。不过放火到也行,可打火机早废了,再说也找不到燃料。
听着僵尸步步紧逼过来,心乱如麻。我心说不能再等了,左右是个死,还不如往前闯闯机关,万一走了狗屎运呢?于是一咬牙,撒开双腿往甬道里跑过去,林羽夕在后面大声骂道你疯了,你想死但我还没活够呢。见我不听,在肩膀上又掐又抓,这会儿我心里急着逃命,根本就感觉不到疼。
还真是走了狗屎运,沿着宽敞的甬道一路跑过去,居然什么情况都没发生,林羽夕最后发现自己错了,主动帮我在掐挠的地方揉起来。可狗屎运,毕竟是臭的,有点运气不假,但跑到翻板陷阱跟前却卡壳了。
那些黑眉蝮蛇又从盗洞里返回,这时候刚刚爬出陷阱。看到这些黑压压散发着腥臭的玩意,我们俩魂儿差点飞了,转回头看到一条硕长的黑影,扑嗒扑嗒跳出了前堂,已经进入甬道,现在变成两头受堵,没路可逃了!
林羽夕紧紧搂住我的脖子说:“别慌,别慌,一定还有其它办法的。”你不慌就别搂的那么紧,让我有点窒息。
瞅着前面簌簌爬上来的黑眉蝮蛇,我心惊胆战的往后不住退步,这时心里越慌越想不到任何主意。林羽夕嘴里咕咕哝哝的几句后,让我把手电照向甬道两侧,忽然在左右两边墙壁上看到各有一个圆洞门。
“我就说嘛,这么大规模的古墓,怎么会没耳室。快进去,快进去!”林羽夕兴奋的不得了。
什么耳室鼻屎的,我问她:“耳室有出路吗?”
这丫头很果断的说:“没有,那是仓库,并且地方还挺小……”
刚说到这儿,黑眉蝮蛇疯狂往前爬过来,僵尸的跳步声也非常接近了,我都不敢回头拿手电去看它长什么模样。心想不管地方有多大,现在就算有个地缝也要躲进去暂避一时。当下快速冲进左边这个洞门,里面地方果然比巴掌大不了多少,大概只有四五平米,摆放着陈腐的谷米等粮食作物。
这地方太小了,僵尸进来恐怕都转不过身,更别说怎么躲避那些毒蛇了。才要冲进对面耳室看看时,发现冲门的墙壁上挂着一幅草帘,我便起了疑心。墙上挂着个草帘干什么用的呢?心里想着随手揭起来看了下,草帘后面竟然又是个圆洞门。这真让人太激动了,顾不上去想门内会是什么情况,猫腰钻了进去。
穿过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