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凌挽歌说,我也不会在这儿待着,于是带着这俩三八走到前面路口。她们似乎吓傻了,都不知道该去什么地方,我走一步她们便跟一步。
我皱眉问:“你们怎么认识楚精良的,进过**室几次了?”
小燕燕颤颤巍巍的说:“这是第三次进**室。开始我们两个是去楚氏集团应聘,人事部看了履历后,叫我们上十八楼,当时就是南哥带着我们进了**室。我们还以为楚总在这间屋子里办公,谁知是一尊邪恶的佛像。南哥说,进入楚氏集团,必须经过心理测试,让我们拿起软管,夹在两腿之间,第一次让我们享受到了无与伦比的快感。从那以后,我们心思完全在**室那尊佛像上,对于楚总和南哥提出任何过分的要求,我们都能答应。其实,我们不是那种人,只是从第一次后,我们好像变得堕落了。”
小妖妖也哭起来:“我们俩是刚毕业的学生,只是想找份工作的,没想到要出卖**。可是从第一次后,我们就变得疯狂了,什么都做的出来,什么话都能说得出口。呜呜……”
这时她们俩眼神变得纯真清澈,估计是被我做了闭门谢客后,邪气暂时被压制,人也就变得比往常清醒一点。智商虽然变低,但人毕竟还不傻,想起以往所作出的那些不齿行为,自己也感到后悔了。
这么说来,她们之前做出的一切,不是自己的错。包括被我请客时的轻浮和恶作剧,其实都是来源于体内的邪气。我想到这儿,倒是庆幸自己因为喝多了酒,误打误撞救了俩失足女青年。至于那个南哥,是真特么的该死,被邪祟干掉又扔进储尸间,算是一种报应。
我摸着下巴颏考虑片刻后问她俩:“你们告诉我自己的生辰八字。”
俩人分别说了出来,我一听之下就是一阵心惊,她俩竟然都是阴煞女的命格。这种命不只是阴年阴时出生的阴女,还带有命犯天煞,组合在一块便是极为罕见的阴煞女。世上找一个就很难得了,没想到居然同时碰到俩,并且还是形影不离的好朋友。
不过这也没啥稀奇的,阴煞女一般都个性非常强,不太合群,基本上和普通人融入不到一块。而相同命格就不同了,俩人不但会相处的很好,还有种相见恨晚的感觉。这在相书上写明了的,这种女人的命运一般都不会太好,从小到大波折较多,成人后灾祸会更多,尤其她们的魂魄对于邪精一类,简直是稀有补品,就像生人对千年人参、万年何首乌那么渴望一样。
弄明白她们八字命格后,居然跟我之前的猜测基本相符,佛像内部躲藏着一个急需阴煞女来进补的邪祟。
于是跟她们俩说道:“楚精良随时都会回来,你们两个衣服落在上面,他一定会猜到是谁来过。明天一早抓紧搬家,找个隐蔽点地方居住,没什么特别的事,不要出门。你们身上还有很深的邪气,必须尽快驱除干净,不然小燕燕你身上的例假,是到死都不会停止的。明天你们搬家后给我打个电话,我亲自赶过去帮你们治疗。”说完把手机号码告诉她们。
小燕燕含着泪说:“谢谢你大人大量,那天晚上其实你就摸了摸我的脸,什么都没做,我却诬陷你是流氓,对不起。”
我苦笑道:“喝醉了这种行为,本身就不检点,我没怪你们。赶紧回去吧。”
俩妞儿又感谢几句,拦住一辆出租车走了。我在街口这儿等了几分钟,看到童未未驾车过来。这妞儿不喝酒,而凌挽歌今晚喝了一点,便换人开车了。
老驴竟然跟着来了,下车就带有嘲讽的笑道:“兄弟啊,这才喝几瓶就醉的找不到东南西北了?喝醉不可怕,就怕你闯大厦,不过我知道你肯定也闯不进去的,有保安拦着,再说你胆子肯定大不了,哈哈!”
我见凌挽歌阴沉着脸,本来想反击两句的,也就压着了这个冲动,看着凌挽歌说:“我刚才确实进了大厦,有点小麻烦,咱们回家说。”不等他们再说啥,我直接钻进车里了。
他们跟着上车,凌挽歌满脸惊诧的问:“你真的进去了?”
老驴又笑了:“兄弟,你是不是喝多了忘记走哪儿,就以为进了楚氏大厦?我跟你这么说吧,楚氏大厦呢是徐州……”
“你等会再说,让他先回答问题!”凌挽歌不耐烦的拦住老驴话头,让这小子闭住嘴巴显得挺尴尬。
我只是点点头,一句话没说。
凌挽歌皱眉道:“停车,童未未、老驴你们两个打车回去吧。”
童未未倒没什么,老驴脸上显得特别难看,但老板下令,谁敢忤逆?他们俩下车后,凌挽歌开车往前疾驶而去,她眼盯前方问:“到底发生了什么?”
听她又问这事,我于是把前因后果说了一遍,这妞儿紧皱眉头,良久不语。她肯定不会质疑我讲的话是否有水分,看样子又在重新对楚精良定位。果然过了片刻,只听她说:“我原以为楚精良只不过是个纨绔公子哥,成不了大器,无非花天酒地,祸害几个良家妇女而已,没想到他的私人禁地藏着这样的东西,这样看起来,他比他大哥一点都不逊色。”
我嗯了声,深有忧虑地说道:“这样的人既有外在侵略性,又有内在的狡诈,比城府深厚的楚一凡更难对付。我们必须搞清楚佛像里的邪祟到底是什么,现在他去了龙家沟,这是个难得的好时机。不然等他返回到徐州,要拿这东西对付我们,或是用于祸害群众,那便很难阻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