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火很无语的松开手,感慨林润通说得一点也不假,对方不单只容易偏激冲动,还特别不可理喻的倔强。当见对方跌跌撞撞的往旁边的花圃走去,然后一屁股坐在边缘的石块上,他真是不知该走还是陪着对方等天亮?可想到撇下对方有点不厚道,只得离对方不远的地方坐下,抬头仰望着夜空发呆,只见浑浊浓厚的黑云一层层的挡住了月亮星星的亮光。
人生如梦如幻,夜空的尽头会是哪里呢?而人的尽头不过是一堆白骨,那现在追求的东西还有意义吗?人死后转世投胎,那下一轮回他又会是怎样呢?也许还是无休止的轮回。
看来人生真不能瞎想,越想越悲凉啊!烈火回神扭头望向冯甜甜,没想到对方也朝他看过来,四目相对顿时令冯甜甜噗嗤笑了出口,梨花带雨的娇态惹人怜惜,不过烈火可不敢动情,赶忙岔开思路道:“年纪轻轻就应该这样多笑笑,别老是把自己想成是这世上最可怜的人,因为那样并没有多大好处,那些可怜之人比比皆是,真正可怜的人是不需要可怜。”
真正可怜的人是不需要可怜,多么发人深省的一句话,就像有的时候不能怨世人冷血淡漠,其实正是她自己埋葬了彼此之间的信任,从而导致两人之间有隔阂,这又能怨谁呢?
冯甜甜失落的垂下眼眸,望着地面缓缓说道:“你是不是觉得我在装可怜来博取别人的可怜,唉,我以为我足够坚强面对一切,结果却还是败给了脆弱的自己;我以为我不会为了谁而哭泣,结果却被义父送出去时大哭了一场;我以为我可以掌握自己的命运,结果却又败给了宿命;我以为我可以征服天下间的男儿,谁知我在你面前却变得一文不值。”
烈火没想到对方还挺自以为是的,感同身受的解释道:“我们每个人都有一颗自以为是的心,世人的好多失败往往都是败给了自以为是,而我也不例外,同样和别人一样拥有颗骄傲的心,只是有时候需要我们懂得自制来克制,从而能接受别人的良好建议。做人不该事事都自以为是,更不要把自己架在极端的边缘衡量价值,一文不值相对的是无价之宝。”
冯甜甜两眼放光的抬起头,望着烈火说道:“难怪你年纪轻轻就可以成为一派之主,原来在你身上竟然有这么多哲理,而且还都是发人深省的哲理,你究竟是一个怎样的人呢?”
后科不科鬼后察所阳敌方
烈火摇头道:“千万不要随便对人产生好奇,俗语云好奇害死猫,这可不是一件好事。其实我就是一个简单的人,守住心中那片净土足矣!好了,还是说说你吧,你有没有觉得你义父很无情,把你当货物般送出去实在有点冷酷无情,他的想法咋能这样不念亲情呢?”
“这是你想多了,我义父对我挺好的,他教给了我一身本领,真的待我如亲女儿一般,只是后来他为了他的爱人差点万劫不复,同时也撇下所有人躲了起来。直到三年前才联系上聚宝阁,我们才知道他的遭遇。也许是这些遭遇让他不再随便相信人,他只是想通过我把你与聚宝阁能紧密联系在一起,唉,其实我义父也挺傻的,明知道多此一举还那么做!”
“那个冯老头搞出这么多花花肠子,我看啊他真是又笨又傻,难怪会被别人……”
“啧啧!两位真会挑地方谈情说爱啊!”黑暗中突然冒出一道声音打断烈火的话,紧随着十几道身影出现在广场上,刚刚说话的人接着说道:“烈门主,你的花花肠子好像也不少啊?身边有那么多美女了还要出来勾三搭四,我真佩服你这左右逢源的本事,钦佩啊!”
烈火和冯甜甜同一时间站起来戒备,待看清说话人的面容却把烈火惊呆了,来者正是前天比赛的裁判洪文天,烈火沉声道:“听闻阁下是大魔帝国的人,什么时候成了别人的狗腿子了?唉,被别人当成了炮灰还沾沾自喜,你也算是魔门的奇葩了,这点人手能干嘛?”
“哈哈,烈门主果然是艺高人胆大!可是谁是谁的炮灰还不一定,兄弟们,给我上!”
敌科远科情艘学接冷鬼冷
一声令下,十几个黑衣人围了上来,手中的兵器纷纷亮了出来。正打算出手的烈火见冯甜甜已抽出一条软鞭,啪啪的打在黑衣人的身上,虽然黑夜的光线不太好,但是对于修炼者的烈火等人,依然可以看见软鞭呼呼在空中挥舞的轨迹。两个照面就把黑衣人手中的兵器卷走,并且还利用软鞭封锁了黑衣人的要穴,霎时间广场上只剩下躲在一边的洪文天。
冯甜甜不由分说闪身上前迎战洪文天,人影闪动交战几个回合,正在打得难分难解时,烈火发现被封住穴道的黑衣人忽然消失了,愣然的一会听到娇喝声,“呀嗬,哪里逃?”
烈火抬头观望的一瞬间见到冯甜甜追赶洪文天而去,吓得惊呼:“冯甜甜,快回来,穷寇莫追!”只见对方已腾空越过城西的城墙,烈火虽然担心有诈,但是他不能见死不救,无奈的摇摇头追了过去,闪身跳上城墙朝西南方追赶,心神都进入到最佳的清醒状态。
西南面的丛林里,烈火见冯甜甜在一处空地上环顾周围,而敌人的踪影却消失了,飞身降落下来说道:“你做事别这么冲动行不?敌人分明就是想引我们过来,你可要小心了!”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你就淡定了,我当然知道这是他们故意的,不过这又有什么好害怕的,大不了十八年后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