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面的捕快头领出列拱手道:“禀大人,这十人在街行凶斗殴,并且还杀死一人,性质恶劣目无王法。..卑职听闻有人行凶,率众把犯事者一干人等押解归案,请大人审理定夺!”
吴大人大手一挥屏退捕快头领,接着呼喝道:“堂下谁是原告,谁是被告?快从实招来,以免受刑。”坐在担架的高个子青年拱手道:“回大人,小民是原告,这旁边站着的衣冠qín_shòu是被告。小民告他败坏我妹妹的名节、始乱终弃,另外还告他暴力殴打我们……”
烈火插嘴打断道:“喂,你搞错没有,是你妹妹朝三暮四红墙出墙好不好?还有……”
梆的一声,惊堂木一拍打断了烈火的说话,吴大人怒目呵斥道:“大胆刁民!公堂之不是菜市口,岂容你在这里胡乱插嘴?不要忘了你现在是被告,本官没让你说话不得发言,否则休怪本官动用大刑侍候!原告,你继续阐述事情的经过,本官定会为你主持公道!”
高个子青年感激道:“谢大人体恤小民!前两天被告糟蹋我妹妹之后无情的抛弃,今天小民在街碰到被告已另结新欢,愤怒下带着同伴前去理论,谁知对方一言不合动手打人,而且出手狠辣无情,不单只废掉了我们的双腿,还把路人也打死一个。这qín_shòu不如的家伙实在可恶,简直目无王法草菅人命,凭我们这大块头的都打不过,对方明显是山下来的修炼者,不然也不会仇视我们凡人如草芥,还请大人一定要为小民主持公道啊!”
吴大人再次拿起惊堂木一拍,怒喝道:“岂有此理,修炼者可以胡乱杀人吗?大胆狂徒,你可知罪?”烈火撇嘴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吴大人,死者可不是我杀的,这件事情何捕头可以作证,你可要明察秋毫啊,千万别昧着良心随便诬陷我,否则乌纱不保……”
“大胆刁民,你这是在威胁本官吗?不要以为你是修炼者本官治不了你,在天都帝国犯法得接受帝国的律法制约,否则你……”嗖的一声,在吴大人面前的案桌插着一把匕首,吓得他后面的话也说不下去了,只听烈火责问道:“吴大人,你少在我面前谈论帝国律法,如果你敢对着这把匕首发誓,说自己从来没有做过贪赃枉法的事,若是做过必遭天谴不得好死,生生世世更是不得轮回做人,那么我自废道基任你处置!你敢发誓吗?”
这么悲壮的毒誓谁敢轻易说出来?吴大人哼的一声回应,以显示他的一屑不顾来掩饰心的慌乱,跟这种不按常理行事的修炼者较真,估计他得被活活气死,可不较真的话却又显得他心虚。正自为难时听到师爷及时的声音,这才缓解了他心的压力,只听师爷对答道:“在公堂之动用兵器威胁帝国的巡抚大人,光是这一条足够判你死罪,不过我们的巡抚大人较大度,暂且可以不计较你的冒犯之举。而你身为修炼者欺压凡人本不应该,还持着特殊身份祸害帝国的无辜女子,如今你杀人了还敢狡辩更是罪不可恕,面对这些种种的所作所为,你已达到人神共愤的临界点,若是我们不按律法制裁你,天理难容啊!”
“说得好!”一句喝彩声伴随着拍掌声由侧门传进来,一位灰袍老者走进公堂,首先对吴大人拱手行礼,接着转身面对烈火呵斥道:“岂有此理,枉你身为仙门之人,竟敢来此犯下如此恶行,在公堂之又敢藐视王法,其罪当诛!今天老夫替天行道,收服你这顽劣的歹徒!天地无极乾坤借法,皇天后土急急如律令!”嘭的一声,一张符箓朝烈火打去。
烈火本来很好这位出来的修炼者,瞧对方的等级应该是大乘期以的修为,听对方的声音明显是昨晚赵家主口的陈长老,为了揭穿对方的阴谋,他没有打断对方的说话。
忽然一声爆炸,正自戒备的烈火见到一束强光射来,一道怪的力量把他吸入封闭的空间,凭他的实力竟然阻挡不了那股力量,莫名其妙而又身不由己的进入特殊的空间,这可把他吓傻惊呆了,没想到世还有这么神的法宝,似乎和他的囚笼锁魂塔有些相似。
烈火担心这个空间有毁灭的力量会摧毁他,赶忙试了下发觉可以使用真气,毫不犹豫的躲进六彩神石的空间,毕竟在别人的空间里没有在自己的空间里安全。然后他静坐下来思索着怎么闯出去,一时间也毫无对策,因为他还没看清别人使用什么法宝,被别人给收走了,所以根本没有什么对症下药的好办法,暗忖难道也要学老哥那样被人封印几千年?
公堂的灰袍老者摇晃着酒葫芦,冷笑道:“小小一个修炼者也敢在我面前得瑟,他也不知道死字怎么写,这回我看他还如何嚣张跋扈?好了,吴大人,我的事情办完了,明天他会化为一滩黄水,到时我们可以分享胜利的果实了,剩下的事由你来处理吧!告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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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大人站起身走出案台,拱手道:“辛苦陈长老了,我可等着你的好消息哦,请慢走!”接着回身吩咐道:“何捕头,带人把这些人由后门送走,记得他们的酬劳不要忘了给,去吧!”
吴大人随之在师爷身边耳语了几句,然后挺着大肚子离开了公堂。听到吩咐的师爷喊了两位衙役来到大门外,面对人群大声喊道:“今天的命案已审理完毕,行凶者已承认了犯罪事实,证据确凿不容抵赖,现在暂时打入大牢,择日再行刑处决!好了,大家都散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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