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繁旭摆手解释道:“其长老,我只想说九溪派对二郎派的毁灭关系不大,首先我不能左右我师父的行事,其次是二郎派的人邀请廖长老过去助阵,再次是二郎派的灭亡主要在于内斗,你们同门相残才能给我师父他们有机可乘,我想这一点你们该不会否认吧?另外听说这两人已经死在烈门主之手,所以二郎派和九溪派的恩怨可说已经算清。请大家搜索看最全!更新最快的小说若是你们继续侵犯九溪派,那么会变成九溪派和百花派的恩怨,这个后果你们可要考虑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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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啪的手掌声响起来,烈火拍着手掌赞叹道:“董门主分析得真是头头是道,佩服佩服啊!不过一个灭门惨祸岂是你说算清算清呢?虽然主犯已经受到应有的惩罚,但是贵派参与的人少说有几百人,而且一个门派再怎么内斗也不会做自毁根基的事,也是说不会做烧杀抢掠的事,这种毁灭性的扫荡只有贵派能做出来,你该不会否认你们的此等劣行吧?还有今天早贵派的人跑去敝派的矿区,残忍的杀害敝派的弟子九人,你又作何解释呢?”
面对善辩的烈火,董繁旭拍马也赶不对方的能说会道,一时间被说得理屈词穷。当听到对方最后的一句话,顿时挥手争辩道:“烈门主,我想你应该搞错了,自从一年前我师父下落不明之时,我已下令禁止门派弟子往南做门派的任务,出门历练全是往北而行,同时我也禁止门的人不能随便与别的门派结怨,一年多来几乎没有和别的门派打交道,你说我们怎么会与贵派结怨呢?正所谓凡事都要讲究真凭实据,你可不要了别人的诡计。”
敌仇仇地独后察接孤方鬼方
听到对方说得情真意切,烈火不得不自我反问,难道真的有人设计引诱他过来?如果真不是九溪派所为,那还有谁要跟他开玩笑呢?以目前的仇怨来说,最有可能的是七巧门了,可对方为何要这么费事的引他出来呢?烈火猜不透对方的居心,只得无奈的摇了摇头,既然不来也已经来到了,那么陈年旧账总该清算一下,随之挥手道:“董门主,今天早发生的事还有待调查,咱们先暂时搁下不谈这个,还是谈谈二郎派和九溪派的恩怨吧!”
董繁旭以前只是个傀儡门主,可自从他师父下落不明后,他终于可以大展拳脚的为九溪派谋划未来,所以才会有了各项禁令。当然他也曾经担心过烈火会过来清算旧账,为了此事他和门的长老们商议过许多次,得出的答案都是躲不过烈火的怒火,毕竟对方可以挑战玄仙期的人,而他们唯一的玄仙期已经陨落,哪还有能力抵挡对方的怒火摧残呢?
原先的担心变成现实,董繁旭知道已躲无可躲,只得硬着头皮询问道:“烈门主,那你想怎么谈?如今的九溪派已走向没落,肯定赔偿不了二郎派的损失,还是说你们要灭掉九溪派来为二郎派报仇吗?”烈火本来出门前是很想灭掉九溪派的,可如今早发生的事确实存在蹊跷,最起码九溪派杀人的动机不成立,没道理会突然来招惹百花派。另外他把费若空灭掉之后,对九溪派的仇恨减低了不少,毕竟主谋已经惩罚了,其他人只是听命行事。
烈火踌躇一会还是拿不定主意,只得向师父投去询问的目光,谁知对方扭头他顾,迫不得已挥手道:“董门主,虽然二郎派的覆灭与你们关系不大,但是咋说也是被费若空摧毁的,所以这个账不得不算在九溪派的头。当然我们也不会血腥的灭掉九溪派,只……”
“哈哈哈……传闻心狠手辣瑕疵必报、而且还一向令人闻风丧胆的烈门主,对待灭门之仇竟然心存仁慈,真让老夫大开眼界啊!”一位花袍老者大笑着降落在九溪派的广场。
烈火侧身望着突然出现的花袍老者,瞧对方双鬓似雪红光满面的谈笑风生,这份淡定从容的气势非同一般,那宽厚饱满的前额凸显帝王之相,还有鼓起的大阳穴也可看出对方的实力不弱,对方的左手托举着一个怪的罗盘,一看知道此人非富即贵,在印象从来没见过这么特殊的人。烈火好的开口询问道:“阁下究竟是谁?你怎么会认识我的?”
花袍老者目光炯炯的望着对面的烈火,挥手微笑道:“烈门主,老夫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老夫清楚你是谁!正所谓闻名不如见面,烈门主果真是年少有为啊!小小年纪闯下斐然的名声,凭你本事确实已经让许多人望尘莫及了,可你不该目空一切的多管闲事,那样不自量力的人一般都会很早夭折的,这是天妒英才的悲哀啊!奈何……奈何啊!”
烈火聚精会神的望着对方说话,联想到早发生的事情,顿时猜测到对方来此的目的,马对师父其横膊密语传声:“师父,此人像是很厉害的巅峰高手,对方设计引我来是想要灭杀我,一会爆发大战我没法顾及你们,所以你要随时准备带他们离开,你们多加小心了!”
当听到对方的指责,烈火情不自禁地想起恐怖的人,顿时惊呼道:“哦,原来你是七巧门的创派之人……”花袍老者急速闪身呼喝道:“你个小鬼反应挺机灵啊?哼,算你知道老夫是谁又如何?今天也注定你要命丧此地!妙手生花索命债,幽冥鬼爪探天脉,起!”
梆的一声,一朵绚丽的莲花在花袍老者的右手绽放,速度快无的罩向烈火。早有戒备的烈火已经暗掏出宝塔防备,无奈对方的速度实在快得看不清,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