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对烈火作了个全面检查,发现对方的的脉搏跳动很快,体内似乎多了一种不安定的因素,根据他多年的医理研究,可以确定这是爆血管的前兆,唯一解决的办法就是疏导血液,可问题是对方伤势过重已失血过多,再进行放血疏导的话只会加速死亡。老头抬头望着小荷说道:“小姑娘,你相公的情况很特殊,对方的伤口上好像添加了活跃的细胞,破坏着血管和体内的器官,由于我从来没见过这种病症,一时间也没有合适的办法进行医治。”
小荷听得糊里糊涂,不安的说道:“老伯,我相公还有许多事情等着去做,你一定要想想办法救救她啊!”老头皱眉寻思一会,建议道:“小姑娘,现在的情况紧急,看来需要对你相公进来全身降温,再配以汤药内服和擦洗身体,以此达到排出活跃的细胞。可是这种办法从来没试过,我也不知道管不管用,若是想要保住性命只能冒险一试,你能同意吗?”
别无他法的小荷也能点头道:“老伯,有办法总比没办法强,不管能不能救活我相公,我都愿意试一试!”老头起身点点头,从外面的水井提来一桶冷水,然后让小荷帮烈火全身降温,而他离开房间去着手准备药材。留下的小荷顿时有些无从下手,在老伯面前说过他们是夫妻,总不能再反悔说不是夫妻吧?更不敢开口让老伯帮烈火擦洗身子,那么她只能硬着头皮帮烈火宽衣解带,拿着毛巾沾上冷水开始给对方降温,上半身就折腾了半个时辰。
对于烈火的下半身却迟迟不敢下手,小荷的内心挣扎了好一阵,暗忖看来这陪嫁丫鬟是做定了。踌躇了一遍又一遍,迫不得已闭上眼睛开始动手,小心翼翼的擦洗一遍再用冷水降温,直到忙完了她也吓出一身汗,正好赶上房门被敲响,小荷过去打开房门接过药碗。
老头叮嘱道:“小姑娘,这碗药是内服的,另外这桶里的草药是擦洗身上用的,记住一定要趁热拿着药渣往身上擦,若是凉了再擦会让效果减弱。如果你相公的病情能缓解,明天应该能醒过来,如果还有其它症状出现,只要没有生命危险你都可以自行解决,若不能解决你再来找我吧!”小荷把药碗先放在桌面,再回身接过一个铁桶,发现里面冒着热气还带有药渣,赶忙道谢道:“老伯,谢谢你了!我会照着你的吩咐去做,希望我相公能苏醒!”
她见老伯点头离开,马上关好房门把铁桶放在床边,接着端起药碗却又愣住了,公子昏迷了怎么能喝药呢?难道为了此事也要请教老伯?什么都不会,那她岂不很丢人?而且她也不想为了一点小事也麻烦老伯,只好自己动手去领悟吧!先将药碗放在床上,把烈火上半身抬起来,再将对方的头部仰起撬开嘴巴,端起药碗往对方的嘴里灌药,谁知倒满一口就是不喝下去,刚想捏住对方的鼻子,噗的一声药水全喷了出来,郁闷得她摇头苦笑。
似乎这个办法行不通,随之想到了嘴对嘴的灌药怎么样呢?左右想不出其它办法,只好先喝了一口往烈火的嘴里灌,一盏茶后总算把整碗药给灌完。接着起身拿起药渣给对方擦药水,经过一个时辰的热药水熏烤,擦洗完也累得她浑身沾满汗水,不舒服只好tuō_guāng也擦洗一遍。当擦干水迹时小荷才发现没有衣服可换,她的空间法宝失灵等于什么都用不了。
这一来可把她给急坏了,为了明天不至于没有衣服穿,只好将脱下的衣服过水拧干晾在桌面。当她回到床边的时候,发现烈火的身体起了变化,顿时吓得她耳根都红透了,闭上眼睛不敢再看,可脑海里全是刚刚看到的景象,坐下不安的她真是到了崩溃的边缘。忽然感觉到浑身发软站不住,啪的一声摔倒在烈火的身上,跟着听到闷哼一声,才发现压在对方的伤口上,赶忙撑起身子贴着床边躺下,心脏扑通扑通的狂跳,他们已经肌肤相亲了。
忽然又是闷哼一声,吓得小荷抛开羞意探头看烈火的表情,发现对方眉头紧皱似乎很难受的样子,她也不知道对方哪里不舒服,想来想去就想到了刚刚压到对方的胸口受伤处,只得伸手轻轻抚摸受伤处的周围,希望可以缓解对方的痛楚。一柱香后发现对方并没有舒展眉头,随之看到了对方恐怖的东西,暗忖对方难道是那里难受?可她不懂怎么做可以缓解,而且身边又没人可以问,只能壮着胆伸手去抚摸,希望对方发怒的东西可以消停下来。
折腾了半个时辰,也不见对方的东西能消肿,忽然耳边传来烈火的梦呓:“快点!不要停下来,再快点!”小荷终于听到了对方说话,虽然只是无意识的话,但是她知道公子肯定能活过来,此时她明白到对方的难受来自这里,立即知道对方需要什么,毫不犹豫的起身跨坐对方的腰间,探寻着怎么可以接通彼此,失败了无数次之后总算被她掌握到窍门所在。
为了要将公子救醒过来,小荷咬牙忍住痛楚,不停重复着同样的动作,坚持了好久好久才让对方爆发精华,而她亦是累得浑身发软,就那么趴在对方身上沉沉睡去。不知睡了多久,小荷感觉有人抚摸她的脸颊,顿时惊醒过来,睁开眼睛发现烈火已经苏醒,不禁惊喜道:“公子,你终于醒过来了?真是老天保佑啊!呜呜……我多担心你会一直沉睡不醒!”
烈火茫然的问道:“你是谁?为什么你要喊我公子呢……”小荷瞪大眼睛望着烈火,确认对方并不是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