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火清楚镶明王对他的恨意不小,这五天来对方一直抓不到他,必定会杀回来重新搜查这里,他现在如同平凡人一样,面对修炼者真是必死无疑,那么收留他的老伯他们岂能幸免呢?烈火摇头道:“老伯,追杀我的人是那天来这里的镶明王,对方可是当今帝国皇帝的亲弟弟,势力虽然没有以前厉害,但是瘦死的骆驼马大,我们还是要谨慎对待才行!”
老头惊呼道:“什么?那天来的人是镶明王?”烈火见到两位老人听到镶明王都放下了碗筷,好的问道:“老伯,难道你们认识镶明王?不对啊,那天过来你们也没认出来啊?”
老奶奶伸手捂着脸低声抽泣,旁边的老头安慰的拍拍对方的肩膀,跟着抬头解释道:“二十年前,当时骊山镇的县令是吴大人,我的儿子由于从小喜欢跟我山采药,练了强壮的体魄,十八岁那年到镇独自闯荡,机缘巧合下被一位捕快头领看,于是当了捕快。经过两年多的磨砺,我儿子被吴大人相提拔为捕快头领,谁知当捕快头领不足两个月被送了断头台,其实这主要是我儿子接触到吴大人做了许多坏事,被设计害死了。”
“当我儿子做了一个月捕快头领,回来和我们唠叨说吴大人贪庄枉法,更是陷害了许多无辜的生命,我儿子由于看不过眼,多次提点吴大人不要知法犯法,岂料成了吴大人猜忌的对象。之后设计让我儿子护送官银去骊山城,途官银被山匪劫走,导致失职送命。”
烈火听到老伯说的吴大人,好的插嘴问道:“老伯,那位吴大人后来去哪了?对方是不是镶明王的下属呢?”老伯叹气道:“我们这些老百姓怎会知道吴大人的去处?我只听说吴大人确实是镶明王的手下,这还是我儿子告诉我的,他说镶明王让吴大人大肆搜刮民脂民膏,还说有好几次的官银丢失都是吴大人私吞了,这些坏事都是镶明王指使吴大人做的。当时我儿子出远门时,还提到过吴大人可能会升职调去庐宁城出任,其它的我不知道了。”
老奶奶跟着也叹气道:“我儿子那年才二十岁,还未成家枉死了,真是白发人送黑发人啊!虽然我们不认识镶明王,但是听我儿子提过几次,他每次说起来都是充满愤怒的样子,还说对方是帝国的蛀虫,专门蚕食老百姓的血汗钱,这也算是对方间接害死了我儿子,所以我们听到镶明王会情绪激动,无奈我们为儿子平反几次都未果,还被赶出了府衙暴打。”
听到那位吴大人会去庐宁城,那么烈火在两年前除掉的吴大人应该是同一个人,遂开口安慰道:“老伯、老奶奶,我听闻那位去庐宁城任职的吴大人,两年前已经被冤屈的犯人活活给打死了,那种恶人做多了恶事自然会有报应,你们也不用太难过了。另外那个镶明王也该快要到头了,老天爷将会收拾他的,以后啊我们两夫妻会经常回来,好好侍奉你们。”
后科仇不独后学接孤考恨仇
老头摆手道:“小火,你还是不知道那个镶明王的厉害,我儿子说过对方手眼通天精于算计谋划,许多大事情到了对方手都能变成小事情。如果五天前见到的年轻人是镶明王的话,几十年过去还保持那么年轻,那么对方肯定是王室的修炼者,普通人岂能对付呢?另外骊山城是对方的地盘,想要告他的状简直无法做到,除非帝国皇帝能出手收拾对方。”
听到此处是镶明王的地盘,烈火的心情立即有些纠结了,对方手下的官员个个都是心狠手辣的人,由他们来当地方父母官确实让百姓遭罪,他又怎能置之不理而离开呢?何况他如今出去也是送死,看来还真得想办法除掉对方才行,否则离开也走得不安心。心决定了要多住几天,刚想说话听到门外传来妇女的声音,“管大叔,你们一家人正在吃饭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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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头抬起头见到是张天福的妻子,赶忙起身说道:“小美,是不是天福的伤势有变啊?”
孙远不地情艘学战冷月最烈火听到老伯说的吴大人,好的插嘴问道:“老伯,那位吴大人后来去哪了?对方是不是镶明王的下属呢?”老伯叹气道:“我们这些老百姓怎会知道吴大人的去处?我只听说吴大人确实是镶明王的手下,这还是我儿子告诉我的,他说镶明王让吴大人大肆搜刮民脂民膏,还说有好几次的官银丢失都是吴大人私吞了,这些坏事都是镶明王指使吴大人做的。当时我儿子出远门时,还提到过吴大人可能会升职调去庐宁城出任,其它的我不知道了。”
“管大叔,不是的,我家男人已好了很多了,我过来是给你送早的汤药费,加前几次的应该是二两十五个铜板,给你!”年轻妇人边说边走进来,顺手把钱递给管大叔,接着继续说道:“管大叔,我家男人想邀请你孙子过门喝酒,感谢他午帮忙讨回那个欠条。”
老头摆手道:“小美,你看小火午出去也被打得头破血流回来,实在不能喝酒的,你还是回去告诉天福,咱们同村人不用这么客气了,还是等小火养好伤再喝酒也不迟……”
烈火本来还在低头想着怎么对付镶明王,听到来者过来邀请他去喝酒,这才抬头望了一眼年轻妇人,随即眼神却有些定住了,眼前的妇人有七分想包家姐妹,不细看的还真以为包家姐妹活过来了。他情不自禁的站起身插嘴道:“你认识丰硕镇坪谷村的包家姐妹么?”
年轻妇人侧头望了一眼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