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点燃的那柱香烧完,鞭打的衙差也跟着停止下来,而犯人浑身伤痕累累奄奄一息,让围观的人直叹可怜又可悲,好好的一个人被折磨成不像人样,这些当官的真是不体恤老百姓啊!啪的一声惊醒所有人的注意力,只听郝大人高呼道:“犯人烈火,在人证物证都充分的情况下,你现在还敢抵赖不认罪吗?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你该不会还要罪加一等吧?”
烈火虚弱的说道:“我……我认罪了……”郝逸鸿挥手道:“你肯认罪了好,将犯人放下来!让对方签字画押!”两位衙差立即前解开绳索,不料犯人啪的一声砸了下来,伴随着屋顶被震落许多灰尘。郝逸鸿起身气呼呼道:“你们这群大饭桶,放个人也不会前抱住了再放吗?”接着朝镶明王那边拱手道:“镶明王,不好意思了,手下不机灵让你见笑!”
镶明王起身拍拍身的灰尘,挥手道:“这种意外无相干,你还是快点让犯人签字画押!”
郝逸鸿点点头说道:“好的,镶明王,我这宣判!来人,让犯人签字……”镶明王身后的季大人啪的一声晕倒在地,旁边的年轻人惊呼道:“镶明王小心,周围有‘迷’……”啪的一声,话还没说完已晕倒。另一位年人屏主呼吸说道:“镶明王,我早说这里的公堂有古怪,我们了烈火的贼当了……”镶明王回头见到身后的六人都晕倒,气愤的骂道:“王八蛋,郝逸鸿你他娘的敢与贼人串谋?本王必定不轻饶你……”啪一声滚落地面晕了过去。
公堂外的人群依然‘精’神奕奕的站着,他们很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为何镶明王等人会晕了过去?当见到犯人活生生的站起来,更令他们十分不解,这还能算是公堂会审么?
烈火起身和旁边假扮的李松明击掌庆祝,终于成功制服了镶明王了,烈火跟着掏出银针在晕倒的人身扎针,扎膻‘穴’、‘乳’‘穴’、商曲‘穴’、章‘门’‘穴’、神阙‘穴’和气海‘穴’等处,顿时毁去修炼者的道基成为普通人,这对于炼丹师来说,没有修为同样可以做到杀人于无形。
包括镶明王在内的七个人全部变为普通人,烈火做完这些事回头让衙差,将季大人和镶明王两人救醒,然后把季大人的官府脱了下来,正好赶两人都清醒过来。镶明王张口大骂道:“烈火,有种你杀了本王,否则我躲过今天的劫难,必定将你满‘门’斩首示众……”
啪的一声,烈火反手用力一个耳光‘抽’了过去,冷哼道:“镶明王,你我两人一向无仇无怨,而你却屡次派人来刺杀我,若不是念在你爷爷的恩情份,我现在想将你大卸八块了,以前不跟你计较是不想伤和气,而你却得寸进尺的不断迫害我,真以为我怕了你么?”
跟着用银针封住镶明王的哑‘穴’,烈火回头示意衙差押着季大人跪在地面,跟着走到对方面前蹲下来说道:“季大人,你要赶着投胎本来不想拦着你,不过想到被你残害的那些百姓,不得不为他们申冤昭雪。这一次连镶明王都自身难保,若是你不想连累你的族人,你最好老实‘交’代你的过错,否则被郝大人找到证据,你的一家老小和族人恐怕保不住了。”
一切美梦破灭,季大人颓废的坐在地面,本以为靠着镶明王可以扶摇直,谁知遇到烈火这个灾星,现在真是什么都没有了。他仰起头望着顶的横梁,空‘洞’的眼神充满了绝望,无力的说道:“你们想要知道什么尽管问吧,我知道的事情必定都‘交’代,只求别连累我的族人好。”烈火起身朝郝逸鸿眨眨眼,对方明了的点点头,伸手敲响惊堂木呼喝道:“犯人季荣科,二十年前官银丢失的案件你也算有份经手,此事的来龙去脉你给本官从实招来。”
听到陈年旧事,季大人回忆道:“当年是巡抚李大人给我下达的命令,要将骊山镇五年的官银缴,还‘交’代护送的时候在槐树屯的山坡边休息,并要求在饮用的水里下‘迷’‘药’,李大人会派人过来运走官银,然后将此事推到带领的捕快头领身,以替罪羔羊的方式结案。”
“哗,这帮当官的真是无法无天了,自己人算计自己人,这他娘的良心都被狗吃了吗?”
人群里顿时小声的议论开了,纷纷指责当官的不作为,有些人记得当年丢失官银后让百姓多‘交’赋税填补漏‘洞’,想起那几年艰苦的熬了几年,心的怒火都被‘激’发出来,谩骂声此起彼伏。郝逸鸿敲响惊堂木,呼喝道:“大家都静一静,不管是退还赋税还是免除以后的赋税,官府有过错的肯定会给大家一个‘交’代,不过现在还请你们稍安勿躁,继续安静聆听。”
接下来郝逸鸿又接连问了几个案情,季大人只要知道的都老实‘交’代,此时的他已不敢奢望免除一死,只想为家人和族人减少罪孽,这也是他唯一能做的事情了。‘交’代了一个时辰总算没人再问了,而那些说出来的事情让围观的群众愤慨不已,许多案件都是贪官饱‘私’囊而胡‘乱’判案,若不是有衙差拦着不让进,他们真想冲进去暴打那个地面坐着的贪官。
郝逸鸿和师爷两人可忙坏了,不断批注过往的案宗,让错判的冤案得以平反昭雪。
镶明王听到季大人如竹筒倒豆子般,一股脑儿全说出来,若是这些事情全部禀报到皇帝那里,那他这个亲王也是在劫难逃了,因为这些案件都是他经手的,即使没有参与到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