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挫骨扬灰永不超生?小小一个元婴期的蝼蚁,竟敢说出这话?鬼王都不敢这样跟我说话,你算老几啊?”槐树西面站定的中年人讥笑道,同时散发灵识锁定对面的众人,见杜一田不老实的做小动作,抓住女子香肩的右手稍微用力,痛得对方啊的一声惨呼,提到身前挡住他的身躯,以防对面的几人出手暗算,跟着威胁道:“杜老鬼,没想到最先把你引来了,意料之中也可说意料之外,呵呵,你最好给我老实点,在你出手前,这个小美女肯定会陪我垫背!若是你不信,尽管出手试试,我老朱绝对奉陪!”
槐庄主定睛细看,发现那位挟持腾小兰的那位中年人,正是卢康询问过的朱辉,不禁诧异道:“朱辉,原来瘟疫是你带进槐树鬼庄的?为什么你要这样做?这里可是你的家,那些被你害死的,都是你亲如兄弟姐妹的家人,你怎会如此狠心下手啊?有何恩怨尽管找当事人算账,那位姑娘是无辜的,你别再作孽放了她吧!”
朱辉这个人杜一田当然认识,而且还是非常熟悉的同僚,以前对方曾经是四大亡灵冥帅之一,掌管所有兽类动物的亡灵,可算鬼府位高权重的风云人物。三百年前由于对方作奸犯科堆积如山,导致鬼府乌烟瘴气鬼怨魂怒,被他亲手革除了对方的职务,最后顾念对方为鬼府贡献不小,才没有问罪处罚。埋下的祸根此时终于爆发,杜一田握紧的拳头无奈的放松下来,他虽然有把握稳胜对方,但是也要十招才能制服对方,而且对方的实力也是鬼仙后期,腾小兰在对方的手中,不能一招制住对方的话,后果不堪想象啊!
杜一田也为自己的承诺自责不已,邀请烈火他们进来,说好让他们在鬼府的安全,如今让腾小兰身受险境,实在有违当初的保证。鬼府平静了将近千年,沉寂多年的朱辉也要冒出来了,难道真的应了烈火的那句话,对方想要爆发鬼府的政变?凭朱辉一人,相信不能够成事,也就是说还有不少和朱辉一样不甘寂寞的人,会纷纷跳出来扰乱鬼府,对于这种人,自己岂能慈悲手软呢?杜一田心中开始凝聚大干一场的准备,面无表情的盯着朱辉所在的方向,蓄势准备伺机出手。
烈火听到腾小兰痛呼时,心中已判决朱辉的死刑,可惜眼前的局面让他不敢妄动,在腾小兰没有确保安全的时候,绝对不能冲动,凝神静息的等待良机。
朱辉不是善男信女,才不会听槐庄主的劝告,不耐烦的说道:“老家伙,他们的死罪有应得,我是在帮你清除槐树鬼庄的废物,你不感激也就算了,还在旁边唧唧歪歪的,若不是念着你教过我修炼,不然老子早把你毒哑了!现在是我老朱和杜老鬼算账的时候,此事与你无关,给老子滚一边呆着去!”
槐庄主气得吹胡子瞪眼,半天说不出话来,悲叹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啊!
身受魔爪的腾小兰,暗自责怪自己的粗心大意,一点危机意识都没有,又为烈火制造了难题,想想不禁在脸上露出一丝苦笑。这种情况最好的办法就是自救,可惜真气被对方封锁住,半点真气都提不起来,根本无法借力弹开挣脱对方的魔爪。暗自悲哀时发现神识还可以用,立即放出兽宠袋里的小兔子,心中祈祷着它能解救自己。
小兔子蹲在腾小兰的脚边,灵敏的它感觉到中年人的危险,而且对方身上散发一种令它畏惧的气息,感觉灵魂都要臣服于对方。可是想到主人对它的救命之恩,又不能见主人有危险而不救,鼓足勇气前爪捡起一块石头,悄悄地爬到边上找到最佳的位置,趁对方分神说话时,甩手扔出石头咂向中年人的裤裆。
“哎哟!”朱辉没想到站在腾小兰的身后,也会遭到要命的偷袭,情不自禁松开抓住腾小兰的手,捂着裤裆低头查看,发现左面有一只肥嘟嘟的兔子,正对他张牙舞爪的嘲笑着,顿时七窍生烟的愤怒骂道:“兔妖畜生,你爷爷的连我都敢得罪?你们兔妖一族的亡灵,将会承受我的怒火沐浴,受死吧,死兔妖!”
朱辉松手的刹那间,腾小兰恢复自由后立即弹跳躲开,但却没有逃远,因为兔子还在外面,她可不能丢下它不管。这种千载难逢的机会,众人当然看见了,杜一田、烈火和龙于香都跟着动了,龙于香几个跳跃闪到腾小兰身边,抓住她的手腕关心道:“小兰姐姐,你还好吗?都怪我没照看好你,那个坏人没伤着你吧?”
“于香妹妹,别担心,我没事!快,我们去救小兔子!”腾小兰说着拉上龙于香,朝小兔子飞奔而去。
杜一田率先打出一道光墙,挡住朱辉打向兔子的一掌,接着判官笔的妙笔生花,一招舞掘滔天轰出,满天舞动着的气浪排山倒海压向对面的朱辉,同时呼喝道:“冥顽不灵的朱辉,三百年前你已不再是亡灵冥帅,兽类动物的亡灵更不会受你统管,你还是别做痴心妄想的事了,如今你的死期到了,看招!”
那边的烈火速度有点落后,直至杜一田攻出一招才赶过来,对于将要受死之人,烈火没有浪费口舌去刨根问底,直接毫不犹豫的挥剑劈出霸道的剑气,朝朱辉的右面袭击而去。
朱辉已经被杜一田的大招*退两步,打出一掌与杜一田的攻击抗衡着,正僵持不下时发觉左面的危险,知道大势已去,此时被高手虎视眈眈已不能恋战,否则想逃都逃不了。左手拍出一掌攻向左面的攻击,以为轻易就可化解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