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铁星没有什么过人之处,他知道耿秋方能这么卖力的讨好,无非是看中他的师父杨宾孝而已,关于这点他还是心知肚明的。如果冯雨露还是当初的冰清玉洁,他肯定不敢动歪心思,如今对方却成了银哇档付,那就没必要正人君子的对待了。张铁星银笑道:“嘿嘿,耿师弟,你的成人之美师兄绝对不会忘记,有好的东西当然会与你分享,不如我们一起……”
“什么人?在那鬼鬼祟祟干嘛?”门外响起陈凉山的呼喝声,房内的张铁星和耿秋方听到动静,立即停止谈话冲出门外,耿秋方望着陈凉山疑惑道:“陈师叔,什么情况?”
冯雨露隐藏在暗地,由于听到屋里卑鄙的算计,气愤下导致心神失控,不小心把灵气释放了出去,没想到被途经此处的陈凉山警觉,吓得她神念一动,直接躲进乌灵珠的空间。
陈凉山没理会屋里出来的两人,并伸手阻止对方的继续说话,闪身朝发出灵气的厢房右侧面飞奔过去,透过缝隙却毫无所获,而且灵气就那么莫名的消失了。陈凉山疑惑的走回房门口,疑神疑鬼的说道:“奇怪,刚刚我明明察觉到灵气的波动,怎么这一下子又没了人影呢?”说完抬头望着张铁星和耿秋方,心中猜测,难道对方是为他们而来的?
张铁星没有那么多顾虑,而且他算是温室中成长的人,不相信会有狂徒敢来火焰派闹事,所以也没把陈凉山的担心放在心上,随口说道:“陈师叔,那些宵小之辈都是无胆的匪类,火焰派不是他们想来就来的地方,我看你还是别瞎折腾了,不知你找我们有什么事吗?”
耿秋方心眼多,自然相信陈凉山不会无的放矢,心中也在猜测究竟是谁来偷听?对方来了多久,听到的东西又有多少呢?不论心中如何担心,表面依然保持很淡定,开口附和道:“就是啊,陈师叔,也许真的是你敏感过度了,火焰派这地方怎会有人敢随便闯进来呢?”
陈凉山最近总感觉心神不宁,做什么事情也不顺心,而且上午还收到两个消息,一个是老朋友的催债,那是因为他分摊的齐峰阁罚金就是找对方借的,说好半年后偿还,如今才四个月就开始催了;另一个消息就是百花派和意优门结盟的事,那个令他恨之入骨的人还未死了,愁闷的心变得更无以复加,有了意优门的搅和,就连报仇也变得渺茫了。
陈凉山摇摇头以求让头脑清醒些,一边朝房内走去,一边说道:“秋方,你爹和你师父他们两人,打算去参加百花派结盟的事,顺便还会去一趟海外,另外交代给你一个任务。”
耿秋方和张铁星两人跟随返回房内,耿秋方把陈凉山请到右面桌旁落座,疑惑道:“陈师叔,我爹和我师父要同去百花派?有没有搞错啊?虽然意优门不好得罪,但是咱们也没必要为意优门讨好小门派,不去参加也不是什么大事,否则那也太看得起百花派了吧?”
陈凉山背向桌面而坐,双手撑住膝盖,意味深长的说道:“铁星、秋方,你们还年轻,好多事并不是你们想的那么简单!一来请帖邀请的是门主亲临,二来是意优门的柯沉道发出的邀请,三来百花派曾经私吞了一张藏宝图。关于这三点,你爹都得非去不可,至于你师父只不过是顺路而已,其它的你们无需多问。你爹交给你的任务,就是让你和铁星去督促黑钨矿的开采,老杨那边催得紧,炼器缺少这种材料,一定要把开采的进度加快才行!”
张铁星的师父就是有名的炼器师,他也知道黑钨矿的价值,任何法宝都需要的金属元素,只不过提炼不易而已。张铁星好奇道:“陈师叔,我和耿师弟的等级都不高,让我们去督促黑钨矿的开采,那不是为难我们么?何况我们两个什么都不会,如何能督促呢?”
陈凉山摇头解释道:“铁星,你们不能因为什么都不会而逃避退缩,否则你们如何能成长起来呢?门主和我们大伙商量过,如今星辰到处瘟疫肆虐,各种动荡也接踵而至,我们猜测千年的平静将会被打破,火焰派的以后能否留存与辉煌,还得靠你们这些年轻的一辈去努力。而我们这些老家伙,能做的事就是扶持你们强大起来,让你们能肩负起重任。”
年轻人遇到困难的事或者没接触过的事,一般都会选择逃避退缩的,这是他们害怕失败和懒惰的共性所决定的。张铁星不禁脸红道:“陈师叔,请原谅师侄的无知,我知道错了!”
隐藏于乌灵珠空间的冯雨露,总算看清了耿秋方的为人,虽然没有听到他们跟多的阴谋诡计,但是能得知烈火活着的消息,这一趟冒险也算有所收获。感觉时间差不多了,神念一动闪出空间,由于知道有高手在场,她不敢再留下来偷听,憋着一口气悄悄地离开了。
火焰派的以后会怎样,耿秋方没有那高瞻远瞩的眼光,心中想到只要他爹和那些师叔师伯们不倒下,火焰派自然还能有以后,所以不会费心神去考虑长远的事。他在意的倒是那张藏宝图,如果能挖到里面的宝藏,肯定可以保证火焰派以后的风光。只是不知那个宝藏丰不丰厚,忍不住开口询问道:“陈师叔,你怎么知道百花派私吞了一张藏宝图?能得到我爹和我师父的关注,这个宝藏肯定不小,难道他们想去百花派偷抢回来?”
陈凉山摇头笑道:“呵呵,这不能算是偷抢,只能说是拿回属于我们的。当初我们火焰派的陈老门主退位之后,与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