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花派的众人听到对方是鬼府的杜判官,个个都非常惊讶,只要是时间长一点的修炼者,几乎都听说过对方的传奇,没想到门主还能认识这种大人物。其横膊客气的拱手还礼道:“原来是鬼府的杜判官,失敬了!老夫便是烈火的师父其横膊,正所谓不知者不罪,各位里面请,欧阳老哥和烈火他们都在,我们进去里面再叙吧!”不过他心里很奇怪,有人闯进百花派,欧阳老哥咋就没反应呢?这事还真不符合常理啊,难道有其它的变故不成?
“失敬!失敬!小火他这么年少有为,原来是名师出高徒啊!其老请!”杜一田说完侧身面向百花派,并且伸手邀请对方带路,而他身后的崔杏儿,不停缠着巩若馨说悄悄话。
“杜判官、还有各位,请!”其横膊客气的朝杜一田等人拱拱手,转身走在前面往百花派走去,才走了十几步,就听到身后的山门传来嗷呜的惨叫声,跟着重物扑通摔落地面的声音,伴随着一把微弱断续的呼救声,“救……命啊!杀……杀人了!快……来救命啊!”
众人回身望着山门边,其横膊和杜一田立即腾空朝山门飞去,只见山门外面的平台上面躺着一人一兽,两者身上都有不同程度的伤痕,那只妖兽花斑豹被一支箭灌胸而过,已经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了,想来也是凶多吉少;而花斑豹旁边躺着那一位浑身是血的年轻人,时而的挣扎导致伤口还在冒血,手中却紧紧抓着一件物什,两眼恐惧的望着天空追来的人。
其横膊和杜一田同时降落在平台上,其横膊负责给年轻人处理伤口,而杜一田望着天空下来的三人,发现竟然全都是九溪派的人,惊讶的开口问道:“孟士悠、廖齐宇、许特洋,你们九溪派为何要追杀这位年轻人?这里是百花派的地头,哪能容你们在此行凶作恶的?”
九溪派的三人降落在平台的左面,他们非常惊讶鬼府的杜一田出现在这里,而且还看到一位老熟人,那就是以前二郎派的其横膊,心中纳闷对方咋来到百花派了?随之想到百花派的门主名叫烈火,那不就也是二郎派出来的么?原来二郎派的余孽躲在百花派,要是不把他们彻底剿灭容易留下后患,这一趟没想到还发现了这个秘密,真是不虚此行啊!
九溪派的三人彼此打眼色交流,都觉得事情大有可为,如果可以把杜一田劝走,拿下百花派也不是不可能的,倒是还有一位传闻中的高手需要提防,不知对方是不是在门派里呢?即使现在不动手,也可回去从长计议的谋划,毕竟现在的百花派名气越来越大,等他们的实力足够强大了,想必九溪派也会步八卦派的后尘,这一点也是九溪派所担心的。
因为对面的杜一田已开口问他们了,所以时间来不及给他们慢慢筹划,三人礼节性的朝杜一田拱拱手。中间的一位黄发台背的老者,开口说道:“鬼府的杜判官,怎么今天你这么有空作客百花派?这个人是我们九溪派的叛徒,而且还偷了本派的秘笈,所以我们才会追过来的,打扰到你实在抱歉!杜判官,九溪派的事希望你不要插手,请把他交还给我们!”
杜一田望望其横膊还在医治的年轻人,他有点不相信许特洋所说的话,凭他们三个大乘期的人,要抓一个元婴期的叛徒,应该不需要那么费事,肯定是被对方隐去了关键的问题。随之抬头看着九溪派的人,淡定的说道:“许特洋,我不能相信你的一面之词,何况这位年轻人能负伤逃到这里来,证明他好运得命不该绝,所以你们休想从我手底下再伤他!”
左面的白袍老者抱怨道:“杜判官,你们鬼府的人跑到大仙帝国来,所谋之事我们没有管,而我们九溪派的事,你却要插上一手,未免也太多管闲事,难道你真的要与我们为敌?”
杜一田摆手道:“廖齐宇,你这样说可就错了,在其它地方杜某才懒得管你的闲事,这里可是百花派的地头,而且烈火门主又是杜某的知己好友,岂能容你在此胡乱杀人呢?”
其横膊听到廖齐宇的名字抬起头,手中包扎的布条停顿了片刻,情不自禁勾起了二郎派毁灭的痛心事,导致原先幸免的弟子颠沛流离,罪魁祸首的人就是眼前的廖齐宇。因为对方是当初杀害二郎派弟子最多的人,又是和他一向形同水火的敌对仇人,所以两人再次见面当然分外眼红。其横膊匆匆给受伤的年轻人包扎伤口,之后站起来愤怒的瞪着廖齐宇。
其横膊紧握着拳头,咬牙切齿的说道:“廖……齐……宇,你个狗腿子!杀了我们这么多二郎派的弟子,你今天遇上了我,休想再全身而退,拼了老命我也要把你永远留在此!”
“哈哈,其横膊,我们真的又见面了!唉,可惜你的智商还是那么低,仅凭你连我都打不赢,还谈什么提报仇的事啊?哼!当初我能灭了二郎派,今天的百花派也会在劫难逃!”
“是么?你的大言不惭总是死性不改,这次你们九溪派只来三个人,真有那么大的胃口吞下百花派?我看未必吧?这里不是以前的二郎派,小心别被你的自大葬送了性命哦!”
九溪派右面的灰袍老者,琢磨一会衡量利弊,一来叛徒绝对不能落在别人手中;二来那些二郎派的余孽必须铲除以绝后患;三来传闻的那些极品法宝,无不令人争相抢夺。这些因素汇集到一起,动手之势已经在所难免,那就不用和他们再客气的相谈了。想明白后走前两步,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