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火趁机好好打量蓝装老者,从熟悉的面孔瞬间就认出了对方,那就是当初在二郎派打他一拳的费若空,没想到对方竟然会,来到这百花派的附近,他们九溪派到底想图谋什么呢?难道也是为藏宝图而来的?无论他们有什么目的,烈火都不会让他们得逞的!
烈火装作恍然大悟的样子,陪着笑脸道:“呵呵,我道是谁人呢?原来是九溪派的费长老光临敝派,真是难得的稀客啊!你们这么有空老小一起来作客百花派,我这个地主当然不能怠慢了,先吃我一剑再说吧!”说完噌的拔出轩辕剑,举剑朝十米远的费若空劈去。
“米粒之光岂能与日月争辉?哼,我看这次谁还能救得了你!”费若空抬手打出一道气劲,极速的弹向袭来的剑气,嘭的一声瞬间化去了对方的攻击。同时眼神余光瞥向杜一田和其横膊,心中惟一担心的就是得罪鬼府的势力,仅凭九溪派还不足以对抗鬼府,当然能不得罪还是不得罪的好。于是把许特洋喊了回来,好声对杜一田劝解道:“杜判官,鬼府一向不与仙门来往,更不会插手管仙门的闲事,我也不愿与你为难,请你速速离去吧!”
“费若空,别的事我还真不会管,但是关于百花派的事,杜某今天却管定了!”杜一田见许特洋撤退了,也没有穷追不舍,而是边说边走到烈火的身旁,目光始终注视着费若空。
烈火知道他不是费若空的对手,找他单挑纯属是以卵击石,遂给杜一田密语传声:“杜兄,我老哥迟迟不出来,我担心他出现了变故,麻烦你把费若空拖个一时半刻,最好说些让他对你顾忌的事,实在不行你就拿鬼王来压他,我先去帮我师父解围再找我老哥!”
费若空蹙眉道:“杜判官,你真的要咱们不死不休?若你再一意孤行,那我们就……”
杜一田和烈火擦身而过,轻微的嗯了一声,算是同意了烈火的建议,当听到费若空将要喊出开战时,大笑着打断道:“哈哈哈!费长老,大仙帝国一向与鬼府井水不犯河水,鬼府当然不会与仙门随便开战!我们的鬼王刚突破没多久,过段时间准备来仙门拜访三大门五大派,顺便交流一下修炼心得什么的,你看给杜某卖个面子,别为难百花派好么?”
鬼王突破了?难道是恐怖的灵仙期?费若空心中变得摇摆不定,若是他把杜一田杀了或者打伤,凭鬼王与杜一田的结拜关系,鬼王焉能放过他?答案明显是不可能,可放过百花派又是放虎归山,以后想再攻打可就不容易了!无论做与不做,后果都让人难以想象啊!
费若空正犹豫间,听到许特洋的密语传声:“费长老,你千万不要被杜一田蒙骗了,百花派的烈火和其横膊他们,好多可是以前二郎派的人,若是被他们长足发展下去,八卦派的下场就是九溪派的未来,对方真的放不得啊!再说那个叛徒就在平台那边,他知道的事情抖出去,我们同样会死得难看,那就更不能放了!而这边的鬼府杜一田只有一个,咱们联手毁了他不难,只要能满瞒过鬼王就不怕,横竖结果都不乐观,咱们干嘛不拼一把呢?”
费若空想起此趟的目的,就是来抓那个叛徒的,消灭百花派的想法,只不过是碰见以前的宿怨才临时决定的,这个可不在计划之内,不然廖齐宇他们不会放信号弹的。目光情不自禁看往平台上的叛徒,对方知道的事情确实比杀了烈火还恐怖,甚至还会泄露了那些同谋之人,这个后果真的不是他能承担的,不然他也不会亲自出手和邀来帮手了。
想到恐怖的后果,费若空恢复坚定的决心,暴跳如雷的骂道:“杜老鬼,别他娘的给脸不要脸啊?我已给过你机会了,你若再不走,就别指望我会放过你,哼,即使鬼王亲临我照样照打不误!”说完左手聚集真元往前一挥,一道气劲咻的一声,爆速朝叛徒身上打去。
任谁也没有想到费若空说翻脸就翻脸,那前后反差极大的转变惊呆许多人,杜一田被骂得一愣,完全来不及做出反应。而烈火却悄悄地挪步,慢慢走向平台东面的其横膊的战圈,逮住灰袍老者的专心对敌,而且对方正好背对着他,立即悄无声息的挥剑刺了过去。
这种偷袭暗算容易遭到对方的反扑,所以烈火把轩辕剑在中途脱手扔了过去,唰的一声正中对方后腰的气海俞穴,跟着啊的一声惨呼。孟士悠挥出的玄铁球,一时收不回来抵挡,只能凭借强悍的肉身和护体真元硬抗了下来,结果还是被霸道的神器攻破了最后防线。
平台上坐着疗伤的宋凡尘,依然不知道死亡的降临,仿若未闻的继续自我疗伤。面对可怕的袭击,这可把宋凡尘身旁的力蟠急死了,跨前两步挡在宋凡尘的身前,因真元调动太仓促,导致长袍被气劲鼓起一个大包,同时双手朝危机处打出一掌,攻向袭来的气劲。
蓬!啊!力蟠双手死死挡在胸前,惨呼着倒飞出去,扑通摔在平台北面三米处。为了执行烈火的命令,防止任何人来伤害宋凡尘,必须要做到奋不顾身才能继续阻止。爬起身擦掉嘴角溢出的血丝,忍着伤痛再次走到宋凡尘的前面,接着拿他自己的肉身当挡箭牌。
那边的孟士悠感觉剑气阻血破气的冲击肾脏,而且还发现宝剑还控制了他的法身,进行疯狂的吸取他体内的能量,想自爆都难以调集真元来催动,这种奇怪的现象显得十分离奇,吓得他抽回玄铁球朝后脱手砸去,心想临死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