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城首,你是在跟我开玩笑吗?可是我觉得一点都不好笑,另外倚幽泰别院已经是我们村的居所,地契什么的也在我手上,你觉得我会答应你的请求么?不好意思了,蔡城首,我现在很忙没空陪你瞎唠,失陪了!”烈火说完拱手告辞而去,完全不理会对方的表情。..
蔡砼济悲苦的追上烈火,腆着脸说道:“烈门主,你若是不答应,我们蔡家可就要全部身首异处了,求求你大发慈悲,我们蔡家的全家老小的性命,可就全抓在你手里了!”
烈火回头疑惑道:“蔡城首,有谁还敢要你们蔡家所有人的性命?难道没有王法了吗?”
“烈门主,你是有所不知,刚刚三公主的人找到我,三公主点名要住在倚幽泰别院,若是我不为对方准备好,那么我们蔡家全体人员都要人头落地了,你就可怜可怜我?”
面对蔡砼济的哀求,烈火不想落了对方的面子,可也不想搬出去,只能回头建议道:“蔡城首,不是我不配合你,实在是明天我要用倚幽泰别院办婚宴,万万是不能搬出去的!不如我给你指条明路,你让那个什么公主住在你府上或者是住在陈大人这里,你就说是我的意见就行了,想来那个刁蛮公主不敢反对的!好了,我真有急事必须先走一步,告辞了!”
蔡砼济木然的望着烈火扬长而去,心中还想琢磨烈火的提议,如果对方明天真的要结婚,那么人家肯定不肯搬出去,可公主那边怎么办呢?忽然回忆起烈火说的话似乎还提到公主不敢反对,难道烈火认识公主?抱着试一试的态度,蔡砼济挥手让人赶去东北街。
火急火燎的蔡砼济迅速赶到东北街,见到中部的位置围着许多人,三步并作两步的快跑来到公主座驾旁,上前福身道:“属下蔡砼济率众拜见三公主,有失远迎还请公主降罪!”
“降罪降罪!本宫传你已快半个时辰了,到现在你才姗姗来迟,你有几颗脑袋也不够砍的啊?”马车上的易雯曼拨开车帘挥手指划道,一脸的怒容对跪着的蔡砼济咆哮着。
蔡砼济抬头忐忑的解释道:“三公主,其实下官本可以早点过来的,无奈倚幽泰别院已经转让给了烈火,所以下官先去和烈火交涉,谁知他说他的房子明天要用来办婚礼……”
“岂有此理,又是这个死烈火,难道上天就是派他来跟本宫作对的吗?气死我啦!”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欧阳灵箐很好奇到底是烈火要办婚礼,还是他家的兄弟姐妹呢?
蔡砼济暗叹公主果然认识烈火,这才壮胆说道:“三公主,烈火他建议你可以住在下官家里,或者是去陈巡抚那里居住,安全方面还是可以保证没问题的,请公主自行定夺!”
易雯曼感觉烈火就是她命中的克星,除了能咒骂对方几句外,她还真没其它的办法教训对方,这里毕竟不是天都城,想暗中下杀手也找不到人,其他人又不可靠。正准备去蔡城首的住地落脚,不料旁边的欧阳灵箐耳语道:“三公主,既然烈火家里举办婚宴,那么我们可以去见识一下,反正我们呆在这里也挺无聊的,不如就去对方家凑凑热闹?”
易雯曼哪还有心情去凑热闹,不过转头一想对方不让她去住,她却偏偏不想顺着他的意思去做,于是点头道:“好,我们就去气死他们!哼,看他敢不敢赶本宫离开?”随之扭头吩咐道:“蔡城首,我们依然摆驾去倚幽泰别院,顺便你帮我准备一份贺礼送给烈火!”
“啊?我们还要去倚幽泰别院?”蔡砼济这回真是想死的心也有了,两面不能得罪等于是两头为难,夹在中间的他去也不是,不去也不是,哪一面的人都能让他人头落地啊!
结科不仇情孙术接阳科我察
结科不仇情孙术接阳科我察左面的衙役不认识蔡城首,但是见对方也是带领许多官兵过来,只得拱手回答道:“我们是陈巡抚的人,此处已被官府接管,闲杂人等不准靠近,你们是什么人?所为何事?”
易雯曼见对方还是木头似的跪在那里,不高兴道:“蔡城首,本宫的话你也不听了吗?”
“下官不敢,请公主恕罪,下官这就带你过去!”蔡砼济回神吓出一身冷汗,硬着头皮领命起身,咬牙挥手让随从开道,而他领着公主的座驾,浩浩荡荡的朝镇西的倚幽泰别院而去。沿路吸引了许多百姓围观,大多是没见过用鹿牵着的坐骑,纷纷在指指点点的议论。
两盏茶的时间,车队就来到镇西的倚幽泰别院门口,蔡砼济挥手让车队停下,只见大门口有几位官兵把守,他上前询问道:“你们几个是谁手下的兵,为何要在这里把守?”
左面的衙役不认识蔡城首,但是见对方也是带领许多官兵过来,只得拱手回答道:“我们是陈巡抚的人,此处已被官府接管,闲杂人等不准靠近,你们是什么人?所为何事?”
蔡砼济惊奇对方不认识他,觉得陈品岖靠上烈火真是反天了,竟敢不把他放在眼里,气得牙痒痒的大骂道:“放肆!本官是西于城的城首,见到本官也不请安,你们陈大人是怎么教你们的?快让你们的陈大人出来迎驾,公主今天要在此处下榻,快给本官速去通报!”
“不好意思,我们的陈大人出外办事去了,而且我们直属于陈大人管辖,见到其他官员一律可以不用请安,这是帝国的律法难道城首不知道吗?现在没有陈大人的命令,即使是皇帝亲临,本差役都可不接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