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灿拍拍胸脯平息内心的担心害怕,松了一口气说道:“火兄,差点吓死我了,还以为你和霄桦真的要兵刃相见了!你可是我崇拜的人,而霄桦又是我的好兄弟,你们双方没有冲突就好。()周顺民我比较熟悉,并且他家离这里不远,要不我先带你们过去问问周顺民?”
游东泰附和道:“是啊,火兄,吕灿的家和周府相隔一条街,一盏茶就可以去到。”
烈火点头道:“好,我们先去找周顺民了解情况也好,那就有劳吕兄带路了!”说完挥手唤来伙计算账,结果游东泰直接让伙计把账挂在东泰阁里,完全不给烈火付账的机会。
烈火无奈的摇摇头,跟着吕灿走出客栈,往右走出西街十巷折向北面的大庄园。经过吕灿的介绍,那一片大庄园是天都城的富人集中地,一条八米宽由大理石铺设的街道,从东向西延伸至城西门口,左右两面都是大商贾花钱盖的庄园,气派豪华不输于皇宫的建筑。
没多久众人来到一座府邸跟前停下来,吕灿介绍道:“火兄,这里就是周府,也是周顺民他曾祖父年轻时一手建造的庄园,他们家就是以承包府邸建设而发迹的,另外还专门出售石材木料,整个天都城的建筑七成出自周家之手。你们稍等片刻,我去敲门询问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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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仇仇仇情敌察由月仇陌早“大胆匪徒,杀人了还敢拒捕和殴打官差,难道持着自己是修炼者就无法无天了?”
烈火对吕灿点了点头,之后抬头打量眼前的周府,红砖堆砌三米高的墙面把整座府邸包围起来,很难看到里面的房舍布局,显得气派而又神秘。门口摆放两只狮子石雕,连接两面的小花圃,别具匠心的花拼接成笑脸的模样,像是在给到来的宾客微笑打招呼。精心独特的设计能给人带来欢快的心情,既能赏心悦目又能引起好感,看来周府很能迎合人心。
几个呼吸后,周府的大门打了开来,吕灿和出来的管家交谈一会,随后回到烈火跟前说道:“火兄,周顺民不在家,管家说他出门应酬去了,不定什么时候回来,要不先去……”
“大胆匪徒,杀人了还敢拒捕和殴打官差,难道持着自己是修炼者就无法无天了?”
呼喝声打断了吕灿的说话,众人回头看见一位蓝袍中年领着二十位青年,迅速冲上来与烈火等人对峙。不用烈火猜也知道这些人是来找他的,烈火拉住想上前的游东泰,朝对方摇摇头表示不要冲动,而他接着抬头望着蓝袍中年问道:“你们是修炼者?找我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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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袍中年用一双尖利的眼睛扫视对面的人,转身盯着烈火道:“阁下就是百花派的门主烈火?凭这份坦诚而又镇定的神情,果然有一派之主的气派,可你违反了天都帝国的禁令实属不应该。若是锄强扶弱也就算了,但你偏偏去斩杀普通的凡人,甚至还拒捕殴打帝国的官差,此劣行已严重危害帝国的和平,希望你能跟我们合作,乖乖回去接受审判。”
烈火嗤笑道:“你算什么东西?要我接受你的审判你配吗?作为修炼者,你却不好好修身养性,沦为他人的爪牙鹰犬,你这是在给修炼者脸上抹黑知道吗?作为帝国的特殊执法者,在事情都还未调查清楚就听信谗言对我妄加定罪,你这是在摧毁帝国的根基知道吗?”
那不容抗拒的气场带着冷笑的接连反问,令蓝袍中年等人的心田升起一股寒意,特殊的身份早让他们忘了当初修炼的目的,如今遭受不留情面的指责,惊醒他们那份不安的心。
烈火见他们被说得哑口无言,挥手继续说道:“做人做事都需要自己有主见,明辨是非才不会轻易受人牵制,而修身养性主旨是导人向善,这才不失为修炼者的真正意义。现在的你们已偏离了修炼的大道,盲目的捍卫别人的命令是傻瓜行为,明知道是错误的事情还去做,那是不可救药的蠢货,别说我不给你们机会,回去好好反省自己是为什么而活着的?”
蓝袍中年犹豫道:“少侠,你的意思是说你被人冤枉陷害的?可那死者明明是普通人。”
烈火本不想说太多,可看到他们也不是那么蛮不讲理,只得耐心解释道:“道理很简单,比方说你是修炼者,在黑夜里突然有一群蒙面人要挟持你去一个地方,你说你会如何做?当然他们不会解释那么多,而你又不想去怎么办?若是你应该会出手自卫,出手后发现他们躲都没躲就死了,到那时你才发现他们都是普通人,你觉得你该为他们的死负责任吗?”
蓝袍中年痛快的回答道:“当然不会为他们的死而负责任,首先他们来路不明作恶在先,其次即使我错手杀了他们,也是属于正当的自卫,再次他们属于死有余辜的咎由自取。”
烈火双手摊开道:“那不就结了,为了这事你来找我麻烦,你说我会束手就擒吗?行啦,咱们废话不多说,你们还是别随便介入别人的阴谋中来,回去告诉你们的头头,让他告诉传令者,就说让传令者直接来找我,有什么事当面与我谈论,别再枉送你们的性命了。”
作为修炼者成为别人的打手确实挺悲哀的,不过这事也很难分出对错,但是做事情却不能真的盲目去做,另外烈火也不是简单的人,如果交手也未必能拿下,而且对方说的话还有几分道理,蓝袍中年拱手道:“好,少侠,你的话我一定带到,这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