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不合时宜的话打断了吕灿的话,本来想回顶两句的,考虑到烈火在身边,那些爆粗口的形象当然不能表现出来。他低声说道:“火兄,左面那个青衫束腰的青年就是周顺民,他的为人比较斤斤计较,中间的黑袍青年是索泡克,右面的白衫青年就是烈府的五公子烈元勇,三人算是臭味相投的人。来,我给你介绍认识一下!”说着伸手邀请烈火往门口走去。
吕灿边走边说道:“周顺民,那些废话就不要说了。我兄弟是百花派门主烈火,他有些事需要问问你,你过来借一步说话。”说着离周顺民三米的地方停下来,并招手让对方过来。
周顺民撇嘴道:“切,你以为你是谁?你说过来我就要过来吗?何况你认识的人我并不想认识,倒是这几个美人我挺有兴趣认识……啊!你想干什么?”正在他色迷迷的盯着腾小兰等人看时,一只大手突然抓住他的衣领提了起来,顿时让他双脚离地的晃荡着。
单手提起周顺民的人正是烈火,有人敢打他女人的主意,下场不死也得残废。烈火左手一拳嘭的一声打在对方的肚子上,就在对方痛呼时松手放开了,啪啦一声扑在地面。
烈火伸脚踩在想爬起来的周顺民背部,抬头盯着另外两人呵斥道:“你们两个还看什么呢?是不是也想找打啊?现在没你们两个的事,赶紧离开我的视线,否则别怪我不给面子。”
索泡克和烈元勇本想着上前讨个人情,求烈火饶恕周顺民的口无遮拦,不料话还没开口就被对方呵斥。他们两人昨晚去看过才艺表演,自然认识眼前的烈火,知道对方是修炼者惹不起,刚刚的怜悯之心也因被呵斥而消失了,为了保住小命两人只能摇头离开了周府。
烈火蹲下把周顺民翻转身,冷然的说道:“小子,我的女人也是你能觊觎的吗?不知死活的人通常会很短命,不想死最好给我配合点。现在我问你什么就回答什么,听到没有啊?”
几个呼吸间,周顺民就狼狈的躺在地上,做梦都没想到他会遇到这样的事,由于昨晚他没有去观看皇宫的表演,所以不认识眼前的人。伸手擦去嘴角的血迹,他扭头不看烈火。
这种无言的对抗让烈火非常不爽,啪的一声一个耳光抽了过去,周顺民啊的又是一个痛呼,半边脸也被打肿了,疼得他呲牙裂嘴。烈火继续狠声说道:“你是聋了吗?问你话也不回答,真是不打不听教,若是你再这样跟我对抗,我会让你手脚全断掉,这回听到没有?”
结仇仇远鬼孙术所月太情
经过惨痛的教训,周顺民再不敢不吱声了,挥袖擦去血水弱弱的说道:“听到了!”
烈火点头道:“好,下面你给我听好了,回答得让我不满意有你受的。你和烈府的大公子烈元熏是什么关系?四年前和对方跑到西于城去找什么人?你知道是什么原因吗?”
周顺民的脸已有些扭曲,他不知道烈火为什么要了解这些,同时也不知道对方的用意是什么,虽然他清楚对方不是真的来找他麻烦,像是想了解烈元熏的事情,但却不敢什么都说出来,强忍着疼痛说道:“我……和烈元熏是小时候的玩伴,长大了也偶有来往。四年前我和他去过好几趟西于城,不知你是想知道关于哪方面的事情,有重点我才好说啊。”
“就是你们去找某一个人的事情,你们还去过好几个城镇寻找,最后在潜辛镇找到了。”
结仇科远独后学战月所阳封
听到潜辛镇的名字,周顺民立即有些印象,缓缓说道:“当年烈元熏来找我询问在西于城有没有认识的达官贵人,我就说我认识西于城蔡城首的三公子蔡宗毅,后来他托我介绍给他认识。一来二去的熟悉后,他就叫蔡宗毅帮他寻找一个姓烈的人,找了个把月才找到潜辛镇,从那里得知蜗牛镇有一户姓烈的人家,只是我也不知道烈元熏为何突然改变主意,把寻找到的亲人以隐瞒猎杀老虎的事情打入大牢,后来的事情怎么样我就不清楚了。”
烈火沉思一会接着问道:“你们是怎么知道猎杀老虎的事情,为何要连累全村的人?还有你在当中充当什么角色,与你们同行的还有其他人吗?他们在当中又是充当什么角色?”
围绕着这件事问得这么仔细,难道眼前的人是那些村民的小孩?周顺民估计此事八九不离十,可他这介绍人去祸害对方的家人,似乎罪名也不小,而且这种狠人多半是修炼者才会出手不留情,那么他该如何把自己抽身出来,别人又能深信不疑而不让麻烦沾身呢?
周顺民琢磨一会回答道:“我们一起同去蜗牛镇的有蔡宗毅、烈元熏、慕容霄桦和我一共四人,我记得那天我们找到方县令了解户籍情况,终于确定了姓烈的人正是烈元熏要找的人。本来我以为烈元熏会直接上山找他亲戚,却没想到对方带我们去蜗牛镇的饭馆吃饭,赶巧听到一帮混混在教训一位村民,而那村民求饶要用老虎皮来抵债,我们的人好奇下就过去了解,结果发现那村民是与姓烈的那户人家同村,于是烈元熏临时起意不去登门拜访。”
“之后慕容霄桦在烈元熏耳边低声说了几句,当时声音太小我没听到他们交流什么,接着慕容霄桦出钱替那村民还了赌债,最后我们又回到方县令那里,以村民的名义状告揭发烈永秦私自猎杀老虎,而村民有份分赃就一起被关进大牢。而我在当中也就是介绍了蔡宗毅给烈元熏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