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他那样抱在怀里,脸烫的要命。可是心里面却在犯嘀咕,今天的梦好逼真啊,难道是因为身上有伤影响到了梦里?
咽了口唾液,舌头痛的我冷汗直流。咬着唇感觉了一下自己的体温,好像是有点发高烧了,这应该是幻觉才是,现实中的蓝羽是绝对不会这样温柔的。对,没睡醒,梦里的事情不能当真,闭上眼睛一觉醒过来就好了。
我在蓝羽的怀里头一歪,打算接着睡睡到自然醒。
好半天蓝羽发觉了不对推开我,轻轻的拍打着我的脸,轻声细语的问:“依依,你别吓我,睁开眼睛啊!”
还能听到说话啊,看来这不是梦。我偷偷的睁开一只眼睛,瞄了眼焦虑的蓝羽又赶紧闭上。
“你那是什么意思啊?明明没事了干嘛还要装死吓唬我?”他的声音明显的变得有些冷,透过缝隙看到脸色竟然开始阴沉了,明显是因为生气的缘故。
我睁开眼睛困惑的看着他,适应了肩部的痛,用手指着自己的嘴巴摇了摇头。
“你能不打哑语吗?我看不懂。”他终于恢复了原来的他了,这才是我认识的少爷,一脸不耐烦的样子,大概被我折磨得快要失去耐心了。然后恍然,还是叹了口气,“忘了,你说不了话!”
“哟,醒啦!”房门被人从外面推开,苏泽乐呵呵的走了进来,手里拿着消毒用品还输液的器皿,看到我醒来,脸上闪过惊喜。然后瞄了眼蓝羽笑的有些玩味的说:“幸好啊,你喜欢的是个僵尸,可以没日没夜不休息的照顾你,这如果是卫城那小子估计一定会累死。”
“别废话,痛快干活,然后打包滚蛋。”蓝羽气的咬牙切齿瞪着苏泽,淡淡的瞥了我一眼,悻悻的说:“我去准备吃的,我警告你苏泽,别说些有的没的,不然本少爷灭了你!”
我惊讶的发现蓝羽在最后的时候,白皙的脸颊竟然有些暗红,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他竟然会脸红啊!我的视线一直随着蓝羽走出去才收回来,唏嘘不已。要不是舌头疼,说不了话,我一定会大喊些什么,就是如此我还是忍不住发笑,笑的牵动了伤口可还是忍不住。
因为我没有做梦,发生的事情都是真的!
“你要是再不醒的话,少爷真的有可能会大开杀戒了。”苏泽把输液的东西挂好,熟练的操作着,我觉得他都快成我的私人医生了,每次我倒霉出事的时候,都是他帮我治病。有一点好处,不用去医院挂号,直接上门服务。
我觉得他的话未免有些夸张了,清醒时候的蓝羽可不会做出这样血腥的事情。我指着自己的嘴巴,郁闷的摇了摇头,整张脸都垮了下来,不能说话我要怎么表达我要做的事情呢?
“怎么?不信?你别忘了我们都是僵尸,冷血的时候真的杀人不眨眼。”他并没有帮我处理伤口,而是从抽屉里取出一个本和笔递给我,羡慕的说:“我有时候会羡慕人类,因为他们不怕符咒,活的自在没有局限。可有时候看到你,我又有些庆幸我是僵尸,恢复力惊人,吃药打针的太麻烦了。”
我靠在床头,拿笔写了起来,写完了,让他看,“你这是在幸灾乐祸吗?还有后来发生了什么事情?凌枢,没被蓝羽掐死吧!”
“幸灾乐祸,这个我承认有点。”笑的很坦然,一边准备好处理伤口的药品,一边对我说,“那丫头还没死,活得好好的,只不过目前被我们看管起来了。至于你问后来发生了什么事情,不用我说你也知道了,大家都平安无事,没想到去了一群男人,到最后还是被你一个小姑娘给救了,真是觉得好没面子啊!”
我有些小小的得意,写道:“这就是做人的好处,僵尸也有力不从心的时候。在危险关头还是小命重要,面子又不能当饭吃。”
苏泽看了我写的之后,赞同的笑了,一个劲的说很有道理,小命重要。苏泽告诉我,蓝羽在清醒之后,没有在理会任何人,直接抱着我离开了仓库直奔医院。苏泽随后赶到的时候,经过检查发现没有生命危险,这才带我回来这里的。两天两夜,寸步不离的守着我。
我听得呆住了,蓝羽竟然为了我做了这么多?是因为我和他表白了而感动吗?不管怎样刚刚醒来的时候,他是真的因为在乎我才那么说的,心里好甜啊,他说不知拿我怎么办了。
光想着问这些还没有关心一下我对面的这位,那天他也上的不轻才是。用笔写道:“你呢?你的伤也好了吗?我听说那个镇魂曲对你们的伤害都很大的。”
苏泽没事的摇了摇头,顿住了,若有所思的看着我,奇怪的打量我问:“你是怎么知道用过阳的办法救少爷的?看你当时淡定的样子,好像很胸有成竹似得。”
我低下了头,点了点,想着要不要告诉他,可是那个神秘的蒋臣好像很喜欢藏匿自己的行踪不被认识,如果我这样说出来了,他会不会不高兴,以后不愿再出手相助了呢?
我有些为难的提起笔,看了眼好奇看着我的苏泽,写道:“他的身份我也不知道是敌是友,他说他也是你们的同类,他有特殊的能力通过脑电波和人用心灵沟通。当时情况危急,我也没有细问,过阳就是他告诉我的。”
苏泽托着下巴进入了沉思中,喃喃自语的说着原来如此,和我说僵尸中有特殊能力的是不少,一般都是高阶者,就好比蓝羽这样的。而他只是出于中上位置,不惧阳光,但遇到强大神圣的东西还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