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家对现在的皇帝已经寒了心,但如果是永安王当了皇帝,他们萧家肯定不会有好结果,所以现在的萧家和永安王都没有将当皇帝在眼里,只想着铲除了对方自己当皇帝。
萧家军个个骁勇善战,尤其是萧启南的飞虎营士兵,连突厥人光是听到他们的名号便闻风丧胆。
永安王担心萧家不但手握军权还得了民心,便让依附他的那些文人故意将萧家的名声搞臭,说萧家把持朝政,挟天子以令诸侯,并说萧家人都是些凶狠残暴之人,自己苦苦与萧家人抗衡,才换得皇帝还能够稳坐皇位,百姓不受欺凌。
而事实如何,两边的人心知肚明,不明白真相的只有普通的百姓,和那些只知道做些迂腐酸诗的文人。
“将军长的如此俊俏,我为何要怕你?我与将军无冤无仇,又为何要厌恶你呢?”乔辰反问萧启南,顺便调戏了他一把。
萧启南以前见过的人当中,敢对他说出这样轻浮的话的乔辰是第一个,若是别人早就被他一掌拍死了,但是他这话从乔辰嘴里说出他却并不觉得厌恶,反而像猫爪子在心口挠了一下。
刚才帮乔辰把画交给主持的小和尚,正从远处匆匆忙忙的跑了过来,对乔辰说道“施主,我们主持有请。”
乔辰悠悠然的站起来对萧启南说“改日再请将军喝茶。”
“什么时候?”萧启南突然问道。
正要跟小和尚离开的乔辰愣了一下,然后转头笑着说“等我找到可以解除将军心魔的好茶的时候。”
乔辰跟着小和尚穿过长廊,绕过经房,来到寺庙后院的禅房外。小和尚推开门让乔辰进去,然后把门带上守在门外。
乔辰进入禅房之后,走到左侧的内室外,便看到一个老和尚正背对着他盘腿坐在地上的蒲团上,而他面对着的墙上,正挂着乔辰所画的佛祖拈花图。
“此画是何人所画?”主持用有些苍老的声音问道。
“是我亲手所画。”乔辰回答。
“施主年纪轻轻,竟能有如此悟性?”
“悟性不在年纪,而在心灵。”
“施主为何而来?”
“为缘而来。”
“又为何作此画?”
“正如大梵天王为佛祖献上的金色波罗花,景昀献画,为求主持讲经说法。”
主持从地上缓缓起身,请乔辰坐到外间的坐塌上,他既收了乔辰的佛祖拈花图,自然也愿意如乔辰所愿为他讲经说法。
主持在讲经的过程中,觉得乔辰的对佛法的悟性极高,又有佛缘,当乔辰表示自己想画一幅莲花图的时候,主持主动提出将后山莲池旁的竹屋借给他住。
这个竹屋不但风景极佳,而且还有寺庙后院中的武僧看守,外人没有允许不得进入。这次乔辰专门跑来献画,一是为了跟主持空无大师搞好关系,而另一个目的便是这莲池旁的竹屋,现在第一个目的进行的很顺利,第二个目的也已经达到了。
张洪在乔辰离开的三日之后如约来到寒雾寺,只是寒雾寺这么大,张洪从上山之后便四处张望着看看有没有乔辰的身影,就怕错过了。
张洪一直到进入前殿也没有看到乔辰,以为是自己来的太早,便准备上了香后去外面等。
张洪上完香刚要转身,一个小和尚便过来叫住他“张施主。”
“小师傅叫我?”张洪问道。
“请张施主随我来。”
张洪一头雾水的被小和尚带着七拐八拐的往后院走,穿过后院后墙的拱门,又走了一段狭窄的山路,看到了一片风季绝美的莲池后,小和尚便停下脚步,指着莲池边上的竹屋让张洪自己过去,他便转身回去了。
张洪还以为是哪位高僧要见自己,一进了竹屋便看见乔辰站在书桌后画画。
“原来是你,我早就听说寒雾寺的后山有一片风景极佳的莲花池,只是没有主持的允许,连寺庙中的僧人也不能随意过来,没想到今日借了你的光,也欣赏到这难得的美景。”张洪看着屋外的赞叹道。
“张老板可是已经考虑好了?”乔辰一边画着画,一边问张洪。
“自然是已经考虑好了才来找你。”张洪在竹桌旁边坐下说“我这几日仔细的思考过了,我们还是应该商量出个章程来才行。”
“那是自然,章程我已经列好了,张老板看过之后,要是觉得没有问题,便马上就可以开始准备了。”乔辰放下毛笔,转身进入里间中拿出一本册子给张洪。
张洪翻开书册,仔细的阅读上面的条条款款。
乔辰把台面上的事情都交给了张洪去做,自己只在幕后操控,凭着张洪的财力跟人脉,还有他多年的生意经验,加上乔辰在幕后出谋划策,别说是将程景睿的财力来源全部断掉,乔辰也有了以后能够支持萧启南养兵的财力来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