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瑾越却乐呵呵道:“要是不是师傅,我怎么会有这么精彩的经历,可以被追杀,被下毒,被绑架,其实这样挺刺激的,总比我呆在府里,到了年纪就嫁人,生子,然后被鸡毛蒜皮的小事折腾有意义,起码这是我想要的生活,师傅,你还是跟我讲讲你怎么会是公子云吧,这太令徒弟我吃惊了,公子云不是男人吗?师傅你不会是男扮女装吧。”
遥楚一路上把自己从小到大的经历给遥楚叙述了一遍,听完遥楚的话,姚瑾越沉默了好久,抓住遥楚的手哀嚎道:“师傅,原本公子云是我心目中的完美情人,现在心中的梦破碎了,师傅,你一定要赔我一个高手情人啊。”
遥楚被姚瑾越这句话雷的人仰马翻,就连驾车的陈鑫都没有躲过去,差点冲到河里。
姚瑾越没有回姚府,而是去了将军府,青儿听陆染默说姚瑾越出事了,焦急的不得了,这会看到姚瑾越平安无事,她才放下心来。
“今日就不练功了,好好休息一下,染默,带瑾越去收拾一下。”
姚瑾越跟陆染默走了之后,遥楚把青儿叫进了书房。
“小姐,谁干的?”
“如家。”
青儿捏着拳头,愤愤的压抑着怒气。
“你通知他们,马上动手吧。”
如家彻夜都不平静,夜幕降临的时候陈鑫和青儿亲自护送姚瑾越回府,这一幕故意让如雪看了去,姚瑾越平安无事,那出事的自然就是她的侄儿如风。
如雪今年才十五岁,可是如风这个侄儿比她大三四岁,一向如风都把如雪当作妹妹来疼,两人关系很好,如风现在还不回来,她如何能安心。
晚膳的时候,她状况频繁,终于抵不住来自父亲和大哥的压力,把如风绑架姚瑾越的事情交代了。
年老的如太师差点一口气上不来:“糊涂啊,糊涂!如雪,你一向聪明伶俐,怎么能犯这种错误!”
如雪的大哥,也就是如风的父亲如刚也是焦急异常:“如雪,你怎么能让风儿去做这种事情呢?东方遥楚有多邪门难道父亲和我没有叮嘱过你吗?自从她回来之后,哪件事最后是她吃亏的?你姐姐后宫摸爬了十几年都差点栽到东方遥楚的手中,你怎么还这么鲁莽。”
如刚的夫人气的指着如雪的鼻子骂:“如雪,你做什么事非得牵扯出风儿,风儿是如家的独苗,要是出了什么事,我跟你拼命。”
如夫人说罢就去扯如雪的头发,如雪被扑到在桌子上,各种菜肴打翻在身上,甚是狼狈。
“够了”如太师拍的桌面上饭碗乱跳:“当务之急是找到风儿要紧,马上派人去找,如刚拿了我的帖子去找城防营的孙将军帮忙。”
如太师这边刚刚吩咐完,太师府的大门就被敲响了,来人不是别人,正是如太师心急火燎想要去找的孙将军。
“快请进来。”
不一会孙将军手下的城防营兄弟便抬着一个担架,押着四个神志不清的侍卫进来,四个侍卫衣衫褴褛,身上带着咬痕,抓痕还有浓烈的晴欲腥味。
如太师身子一时差点栽倒,如夫人预感到不好,冲过去揭开担架上面一层的白布,露出如风光裸的身子,全身没有一处完好的地方,下身断裂,血肉模糊。
死灰般的连,圆瞪的双目,头上,手上,脖子上青筋暴起,一看就是死前受过非人的折磨。
如夫人两眼一闭,惨叫一声晕了过去。
如刚的脸色不必如夫人好很多,他的双手扶着担架,带着灼人的愤怒他抓向了孙将军的衣领:“谁干的?这是谁干的?”
孙将军皱着眉头推开了如刚,对如太师道:“本将到的时候如公子已经毙命,当时这四人还在行凶,有人说他们四人是如公子的侍卫,春药是如公子从锦绣楼购买的,没有其他疑点,这几人就交给太师府处置吧。”
如雪跌坐在台阶上,看见如风那张死脸,整个人差点吓疯了:“怎么可能没有疑点,一定是东方遥楚干的,是她杀了如风。”
孙将军闻言,面无表情道:“既然如二小姐怀疑是遥楚公主干的,请问可有证据?”
“是她,就是她干的,她知道……”如雪愤怒,就要道出原委,却被太师挥手一巴掌甩了过去,打的她眼冒金星。
“你这个逆女,怎么敢胡乱攀咬,如风跟遥楚公主远日无怨,今日无仇,她怎么会害风儿。”
如老太师一下子好像老了十几岁,颤颤巍巍对孙将军道:“孙将军,小女无状,受了刺激所以口不择言,劳烦孙将军跑一趟,如风做出这种事情来,着实有辱门风,还望孙将军体谅。”
孙将军是皇上的心腹,总管城防营,跟左岩一样是皇上的左膀右臂,所以如太师也不得不给他几分颜面。
“悠悠之口,本将堵不了,太师还是想想如何跟皇上解释吧。”
孙将军走后,如太师一头栽倒,被人扶着,如刚走向那四个已经痴傻的护卫,疯狂的甩他们巴掌。
“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回事?你说啊。”
见第一个没有反应,如刚扑向第二个:“你说,到底发生了什么?”
如刚崩溃的抽打四个人,四个人被像是幼童一样躲闪在地上,惊恐的看着如刚,嘴里却说不出半个字来。
不仅傻了,还成了哑巴,如刚从护院的刀鞘中拔出钢刀,像是砍瓜切菜一般,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