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鑫见青儿愣头愣脑的走过来,硬生生的闯进了自己的怀里,惊得手脚又软了。
青儿抱着蓝儿,却发现怎么感觉不对,抬起头,却撞到了陈鑫的下巴,两个人都惊叫一声,慌忙的弹开,青儿指着陈鑫,一副你非礼了我的样子,红着脸说不出半个字来,听到遥楚没心没肺的笑声,青儿气鼓鼓的捂着脸就跑了。
陈鑫转身想追,却被遥楚出声拦住:“你们都跑了,这活难道我当小姐的干吗?”
陈鑫无奈回来,眼神却不断往青儿离开的方向瞄。
“你从里面数出两百万两,代替这部分真的银票,字画玉器这些暂时不要动,都封存起来,派人把守好。”
陈鑫叫来了几个可靠的护院把箱子都搬到空房里面,还让人日夜守着,忙活了一身汗水,转身就看到姚瑾越站在自己的身后,有了刚刚青儿扑怀的那一幕,陈鑫被吓得跳了起来。
姚瑾越呵呵大笑:“陈鑫哥,干嘛这么大反应?”
陈鑫有些嗔怪的瞪了一眼姚瑾越,安慰自己备受刺激的心脏:“知不知道人吓人会吓死人的。”
“陈鑫哥可是暗卫出身,要下人也该是你把人吓死吧,看你这样子像是受了什么刺激,说出来让我高兴高兴。”
陈鑫皱着一张脸,似乎想到什么,目光飘向一边,耳朵微微泛红。
姚瑾越像是发现了好玩的东西,目光黏在陈鑫的身上,不停的扫描:“陈鑫哥,你不对劲呢。”
陈鑫一脚踏出去,姚瑾越本想追过去,却听到自家师傅在楼上召唤自己,便扭头走了。
楼梯刚刚走到一半,姚瑾越像是黄鹂鸣翠的声音就传到了遥楚的耳朵:“师傅,今天怎么这院子里的人都不对啊,青儿姐姐让我自己练功,陈鑫哥一副少女怀春的模样。”
姚瑾越还没有看到遥楚的人,一个杯子就扔了出来,瞄准的是她饱满的额头,姚瑾越没想到自家师傅还有偷袭的爱好,幸好她反应够快,否则就要毁容了。
“少女怀春是你能说的吗?”遥楚瞪着美目,颇有训诫的意味。
姚瑾越嘿嘿一笑:“我不也是少女吗?当初可是宵想公子云好久呢。”
遥楚一阵抚额,姚瑾越忘记了伤心事,又做回了那个徘徊在脱轨边缘的少女,有了遥楚这个不把世俗放在眼中的师傅,想不脱轨都难。
姚瑾越从背后搂着遥楚的脖子,蹭过去:“师傅,听说刚刚波娜娜送了四百万两银子来买你手中的复原膏,赚翻了吧。”
遥楚把贴在自己背上正撒娇的人扯下来,这才感觉到背后凉爽一点。
“赚的也不是我的,你今日不是有事吗?怎么突然过来了。”
姚瑾越撇撇嘴,颇有点难过的意思:“原本今日和染默约好的,可是阮家出了事,阮尚书被关了起来,阮家出了事,染默的父母不让她去阮家,于是她就扯着我的幌子出了门,去阮家了,我左右无事便过来了。”
以前姚瑾越就跟陆染默和阮玉莲不对盘,虽然现在跟陆染默关系好了,却不代表跟阮玉莲关系融洽,也就不方便去,而且这个敏感的时期,谁去阮家都会倒霉。
东方睿的事情,楚御风定然对楚流云有了怀疑,而阮尚书和刘大人,一个是掌管刑部的最高执行长官,一个是掌管大理寺的最高长官,要说他们没有参与楚流云狸猫换太子的把戏,楚御风如何也不会相信的,所以不管事情如何,楚御风都不会留下这两个人,不过现在楚御风不会杀他们,至少要等到楚流云回来。
不过依照目前的局势,楚御风不会轻易定楚流云的罪行,他们是同胞兄弟,当时也倾力辅佐他坐上皇位,多次救他于危困之时,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那就是楚御风离不开楚流云,尽管楚御风不承认,但是这楚国的天下有楚流云的一半。
“师傅,你想什么呢?”姚瑾越的手在遥楚的眼前晃悠。
“没什么,你去练功吧,青儿今日有点不舒服,你把前面学的招式巩固一下。”
姚瑾越知道师傅有事,便乖巧的告退,轻轻的下了楼,然后换了衣服去院子里面练功。
转眼已经到了九月,天气已没有了八月的闷热,倒是多了些凉爽,依旧一滴雨也没有下,楚京和江南地区开始出现旱情,这一季的收成大面积减产,由于朝廷没有准备,一时慌手慌脚,粮价更是久高不下,瑞王进言开仓放粮,楚御风却不同意,想等着北凉的粮食到了再说。
遥楚的面前摆着一个玉佩,是一块罕见的红翡,上面雕刻了一只鹰的图案,红翡中隐隐还有金丝流动,这是肖珂临走之时托肖夫人送来的,是肖家的传家之物。
遥楚拒绝了肖夫人,但是肖夫人执意将玉佩交给遥楚,遥楚无奈只能答应暂时保管,等见到肖珂的时候会还给他。
肖珂并不是想要纠缠什么,只是给遥楚这么个信物,如果楚流云真的要强娶遥楚,起码有个顾虑。
遥楚找到一个盒子,把东西装了起来,交给青儿放好。
“主子,咱们收购的药材除了楚京必须的全部已经往江南运送,。”红萧虽然不知道遥楚为什么要这么多药材往江南送,但是却一丝不苟的执行着看似多此一举的任务。
“辛苦了,通州那边怎么样?”
红萧平淡的眼眸中有一刹那的闪烁,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