遥楚眯了眯眼睛:“你们是楚流云的人?”
“还不算太笨。”
遥楚嘲讽的勾起了唇角:“知道我真实身份的人,除了楚流云不作他想,你把其他人怎么样了?”
老头背负着双手,踏着稳定的步子走了出来,一副得意洋洋:“岚夫人不妨猜猜,他们怎么样了?”
院子里面有动静,向来惊醒的众人都没有反应,一定是失去知觉了,但是霓裳刚刚却是清醒的,这会又没动静,刚刚翡翠进去的时候才动的手。
遥楚垂眸,双眼很快闪过犀利:“你们在被子里装了野木槿。”
老头和翡翠都一愣,显然没有想到这么快就知道问题出在哪里。
“你是怎么知道的?”
遥楚道:“今天烧鸡的香料里面你加了沁竹香,这是一种食用香料,非常少见,无毒,但是和野木槿中和就会形成强效软筋散,所以你们在被子里面装了野木槿。”
被说中了引以为傲的本事,翡翠的脸色变得有点狰狞:“没想到,你居然还懂毒。”
遥楚冷笑:“这点小伎俩就想难倒我?”
翡翠不服气道:“哼,如果不是因为你失去功力不食荤腥,你现在还能站在这里跟我说话吗?”
“好了,先把其他人绑起来,等沐王来了再行处置。”老头大手一挥,吩咐道,很快就从厨房拿来了绳子。
翡翠的脸上浮现出一抹yin秽之色:“别伤了岚景,今晚他是我的。”
老头脸上愠怒道:“淫j的女人,有了我还不够?”
“除了这个不能动,另外两个归你。”翡翠爽快道,舌尖划过唇瓣,模样十分恶心。
老头推开门,正准备动手绑人,没想到堂屋里面一个人都没有,他正疑惑之际,房梁上两道黑影跳下来,他慌忙躲避,但很快就被幻影和君七给制服了。
紧跟着王飞羽也拉开了房门。
翡翠突然惊慌起来,紧紧的拉着遥楚:“你们,你们没有中毒?”
遥楚道:“当然没有。”
这话让翡翠突然心惊,正想对遥楚动手,没想到这个想法才冒出来,遥楚已经脱离了自己的钳制,此刻被一个男人搂入怀中,宠溺的埋怨:“调皮。”
翡翠像是被戏耍了一般,暴跳如雷:“你们……你们早知道了?”
“我刚刚说了,小伎俩上不来台面,陪你演一出戏不过是想知道究竟是谁跟我们过不去,不过刚刚已经知道了,是老对手,所以你已经没有作用了。”
翡翠不甘的暴吼:“这到底怎么回事?我们干这行已经数十年了,你们究竟是怎么发现的?”
“破绽百出,居然还好意思说干了十年。”遥楚轻蔑的嘲讽。
君七,幻影和王飞羽也十分纳闷,他们可是什么也没有看出来,只知道主子让他们不要碰所有的东西。
老头被君七制服,梗着脖子道:“现在我们落在你们手中,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但是也让我们死个明白。”
“好吧。”遥楚一副我是好人的样子:“就说几个最蠢的破绽,你们爷孙住这种地方,瘦骨如柴的母鸡,干瘪的芋头都挺好的,降低了我们的戒心,可是你不觉得你做菜倒的油太多了吗?就算大户人家也不会倒这么多油,何况是闹饥荒的农户家?”
翡翠和老头闻言,不由得咬住了唇瓣,后悔异常。
“再说第二个,普通的农家,剩下的油汤都会存着,第二顿下面条,可你们直接倒掉起码一斤油,而且我并没有看到这里喂了猪或者狗之类的动物。”
“第三,就是翡翠姑娘的火烧的太好了,一个傻子,烧出来的饭比明月楼的都好,这不奇怪吗?第四点,也是最恶心的一点就是,作为岚夫人,我会本能的排斥所有觊觎我男人的雌性动物,翡翠姑娘,你那表情着实恶心到我了,所以我连晚饭都没吃。”
“哇……”王飞羽,君七和幻影佩服的五体投地。
翡翠和老头机会咬碎一口铁牙,唇角都破了:“那岚景是怎么知道的?你们一直都在我监视之下。”
遥楚扑哧笑了,仰头看向岚景,岚景的视线一直没有离开遥楚,不疾不徐道:“我家娘子不吃面条。”
王飞羽看向老头和翡翠,有点担心会不会被这两个无良的主子给气的吐血。
王飞羽看完了热闹,才反应过来姚瑾越和霓裳都没在:“瑾越和霓裳呢?”
君七也反应过来了,王飞羽去看姚瑾越,君七去找霓裳,很快两个人都被扶了出来,她们不省人事,显然是中招了。
君七和王飞羽摇晃了半天两人也没有反应,幻影从厨房端来两碗水洒在两人的脸上也没有反应。
看到这一幕,翡翠和老头一下子看到了活命的机会。
“你们不用白费力气了,她们是中了沁竹香和野木槿,没有我们的解药是醒不过来的,识相的你们放了我们,我们给你们解药。”
遥楚看也不看成竹在胸的翡翠,从头上拔下一根木簪子,递给王飞羽:“给她们闻一下,马上就能醒。”
王飞羽把木簪子放到姚瑾越的鼻子下面,果然,姚瑾越立马打了个喷嚏,眼睛半睁开之后,又呼呼睡了过去,看的王飞羽目瞪口呆。
君七也把簪子放到霓裳的鼻下,霓裳一个喷嚏之后里面翻身跳了起来:“保护主子。”
待她看清楚局势,讪讪的收回了拳头。
“